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刑子寒冷哼,这句话真是刺耳。
“那你还真是天真,希望你一直这么自信。”他冷哼着说完便不再跟她说一句话,但他这句话的内容却让童洛熙一直有些不安。
看不下去,童洛熙索性跟费以蘅交代一声后,自己转身沿着安静地走廊出去,站在航母的甲板上吹风。
刑墨尧余光微闪,见她出去,嘴角翘起,她是吃醋了吗?
“墨,你分心了。”林艺幽幽提醒。
刑墨尧嘴角的笑容渐渐收敛,他的眼神终于全部放在林艺的身上,只是那目光有些冷冽,太过于镇定安静,完全就像是看一个陌生人一样。
“林小姐对不起,我有些累了。”他话音刚落,便收回了他自己的双手,缓缓走出了舞池,而林艺一人站在舞池中央。
眼眸中有那么一刹那的震惊,随后她便很好的收拾起来,嘴角依旧挂上优雅的笑容缓缓走出。
他们这一个动作让大家都看不懂了,但是唯一可以认定的就是,林艺不简单。
这个林艺一出现就资源滚滚成为粲星力捧的新人,不但如此还能近的了刑少的身,现在又让他们大开眼界,连刑总也不曾拒绝她!
她,到底是什么人?
刑墨尧一个人安静的站在窗前,望着外面的灯火辉煌,月光盈盈。
而他不知道,他只是简单的站着便吸引了多少人的目光。
赵泽一和白桦茹两人站在角落里面,刚才的一切他们都看在眼中。
“林艺怎么这么厉害,能让刑少刑总同时关注?”
白桦茹非常嫉妒!在她看来,林艺不过是个刚刚回国的丫头罢了。
“人家长得好气质好,说不定早就已经勾搭上了这两位,嫉妒不来。”赵泽一懒懒的说道,不过他看着林艺的眼神却充满了邪佞,露出来的尽是贪婪的目光。
白桦茹横了一眼赵泽一,有些嫌弃。
“我刚刚看到童洛熙一个人走出去,我们要不要现在就出去索要照片?”白桦茹一想到自己的照片在童洛熙的手中就异常的着急。
“急什么,现在这么多人,要怎么办?好好设个局再说。”
“那你有什么好的办法吗?”白桦茹紧张的问到。
这次赵泽一没有说话了,而是盯着林艺瞧着,眼神充满了贪婪。
锦冽默默的走到刑墨尧的身边,轻声说道:“刑总,童小姐一个人站在甲板上,外面风大。”
刑墨尧微微蹙眉,然后说道:“去,叫她到楼上房间等我。”
说完后他便自己转身离开。
锦冽点点头之后便快速的走向外面的甲班去传达刑总的意思。
而站在众女星之间的林艺看到刑墨尧上楼的背影,温柔的笑着跟这些女星打了招呼之后,慢慢的跟了上去。
童洛熙收到了锦冽的传话,快速从外面进来带着兴奋的心情走上楼去。
刑墨尧站在房间内,听到身后传来轻微的开门声响,他身形未动,嘴角翘起,她来了。
不等他转身,一双柔弱无骨的手臂已经环上他的腰间,他感觉到她的侧脸贴在自己的背上,身子紧贴着他。
好闻的气息钻入刑墨尧的鼻尖,他顿住。
她不是童洛熙!
刑墨尧微微皱眉,身子僵硬,他的脸色有些冷酷。
“墨,我好想你。”林艺柔柔的说道,嘴角微翘,闭眸享受着这一刻的温暖,属于他的宽广背部和他那好闻的味道,让她心安。
刑墨尧眼眸深邃,看不出他到底在想着什么,他快速转身,伸手握住身前的两手,绕出了她的拥抱。
他站定在离她几步远的地方,眼神冷然的看着她:“林小姐,你这是做什么。”
林艺脸色痛苦,一听到他这一声林小姐就非常的难受,心脏微疼!
“墨,不要用这样的语气跟我说话,不要……你知道的我会受不了……”
她痛苦的央求对刑墨尧来说,一点儿影响力也没有,他依旧淡淡的样子。
“墨,我知道你怪我,怪我四年来都没有出现,四年前我是真的死了一回,那时候你看到的我确实已经咽气,但是后来在去火化的时候我醒过来了,是我求着他们不让你们知道,自己一个人走了,我不想让你们继续为我伤心难过……墨,你原谅我好不好?”
林艺非常的痛苦,甚至已经掩面而泣。
刑墨尧双手插兜,垂眸看着她痛苦哭泣的样子,隐藏在黑暗中的脸色看不出喜怒,也看不出他到底在想着什么。
对,四年前他亲眼看着她被推入火葬场焚化的,现在却告诉他,她真真实实的站在他的面前,他难以接受也难以想象。
林艺哭的痛苦难受,一张洁白的纸巾递到她的面前,她闪烁着泪光抬眸看一眼刑墨尧,他脸色冰冷,食指和中指夹着纸巾递到她的面前。
“谢谢。”林艺哽咽着收过纸巾。
“病好了?”这是刑墨尧对她说的第一句没有带着陌生语气的话,让林艺一阵激动,她用力的点点头。
“当时遇到一个好心人,是他资助我看病,四年来我都在国外治疗,我很想你,但我不知道自己的病到底能不能痊愈,所以一直不敢跟你联系,直到前段时间,病彻底好了……”
她的话没说下去,但是眸光闪烁着充满爱意的光芒,那意思很明显。
刑墨尧眼眸微眯,她当初得的是白血病,难以治疗最后死亡,却没想到现在已经好了还站在他的面前了。
“墨,你……”林艺眼神闪烁带着探究的看着刑墨尧,似乎有什么想说的话,却又不敢说的样子。
“对,我有喜欢的人了,我想要跟她过一辈子。”刑墨尧直视她的目光,毫不忌讳的说出自己内心的话来。
“所以……我还是来晚了。”林艺凄凉的笑了,即使是凄凉,也不见分毫优雅。
她心绞痛,表情痛苦,却又想要压抑这份痛苦,想要祝福他的。
“没事,当年是我自己不告而别,你本就不应该等我,墨,我祝福你。”
刑墨尧见她这般痛苦却又压抑的样子,并没有多大的心疼,只是淡淡的说道:“她很好,我不想伤害她半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