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较量,并不见得要一开始就得赢,就得锐不可挡。
特别是手中王牌,一定要甩在最恰当的时候,才能定胜负。
这就是像是两个拳击手的对打,很多时候气势汹汹的那一方都会溃败在对手许久之后的一个猛拳下!
因为如果你没有本事真的一拳致胜,那还不如缩起来等待最好的时机,来个完完全全的“会心一击”!
缚龙索一直在苏悦儿的体内,这是她对付老龙尊最强大有效的武器,也是她不虚龙界此行的底气。
可是,她不能冒冒然然的就丢出来,因为她根本弄不清楚老龙尊到底布了多大的局在等她,更不能忽视夜白的心是寒冷的缓速之态,是被锁住的!
所以一直以来,她小心翼翼,不敢彰显自己的身份,却在一直让夜白熟悉她的存在,让自己的魂力和他的龙力达到最好的融合与共存。
她为的就是想找出一个合适的机会去尝试着融化那颗心的寒冷。
当然也想看看老龙尊是个什么情况。
于是之前,她尝试了一次而已,结果换来的是什么?
是老龙尊的杀戮行径。
她立刻明白,老龙尊已经完全清楚了她的存在,会要杀她灭口。
于是她就已经开始盘算,要怎样解救夜白才好!
说实话,苏悦儿并不是一个真正的高智商人物,她甚至在很多方面就是一个普通人。
可是这个普通人是在现代社会待过的,她感受过什么叫头脑风暴,什么叫大开眼界!自然看事做事的角度就会有些不同!
当然,也因此她还有一个不可避免的技能脑洞大开!
她搜罗和推演着各种可能,想要制约老龙尊。
什么电视里,电影里,书上等等,总之乱七八糟的情节,只要脑袋里闪过,她都拿来复制推演,以求找出个可以山寨的路径来解救爱人。
但三个巨大的难点摆在眼前:一,实力悬殊;二,身在人家的地盘,一旦闹大没法儿收场,三,最重要的就是不能伤到夜白。
这让她有些捆手捆脚的。
结果她竟稀里糊涂的想到了斗地主的互相制约,她觉得自己就像是手里抓着双王的农民,明明很牛X,但其他的牌太烂,根本对抗不了手里捏着一堆炸弹的地主老龙尊。
于是脑袋里莫名其妙的就飘过了苦肉计的黄盖,飘过了三十六计里的连环计,然后她就觉得,自己该做点什么,引这个“地主”把所有的炸弹都丢下来了,自己再丢双王获胜才对。
因而,当夜白今日里忽然又对她出手而不自知时,她就决定赌一把。
反正这地方打的再轰轰烈烈也不会被外界所知这明显就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她亮出了自己的身份,并用出了全部的实力,毫无保留的放出了十方寂灭。
这是她的孤注一掷,但也是她连环计的第一步。
倘若夜白和老龙尊的心都碎了,她就只救夜白就是。
可如果不成功,她至少展现出一副已经竭力的模样,那总能以一个失败者的姿态,去了解下他们这个结构的弱点在何处!
反正,赢家总是张狂的,特别是龙族,老龙尊这种一直骄傲的存在,肯定恨不得把自己的能耐全宣扬一遍!
果然,十方寂灭没能把老龙尊至于死地,虽然她震惊的看到了两颗同样年轻的心,可是她的心里却有一份不为人知的惊喜夜白的心没有再被冻着了!
她这竭尽自身全力的一击,没能致死老龙尊,但夜白却从桎梏里解脱,是为最大的收获。
而且老龙尊果然得意洋洋宣扬诸多,还真让苏悦儿知道自己该怎么对付他了!
所以王牌丢出来,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老龙尊的心就此冻住,夜白的心彻底放开,那离她的夜白归来,真心是向前迈出了很大很大的一步!
“你……你……”老龙尊再不甘心,也在这份寒气里渐渐意识模糊。
而他的势力一不在强势,体内存续的夜白自然就会想要拿回主宰。
于是他倒了下去。
而他一倒下,苏悦儿也直接跌在了地上她此时所有的气力也用尽了,完全是躺在地上看着夜白慢慢地闭上了她的眼睛。
“哗啦”绿色隔离出的空间当即碎裂,夜白身体外与寒潭连接的缚龙索也骤然的缩进了夜白的身体里,若不是夜白此刻胸口处有一个小洞的话,简直看不出缚龙索溜进他体内的痕迹。
“陛,陛下!”
战桩有些魂不守舍的冲了进来。
绿色将他隔绝在外,他看的到一切,也听得见一切,可是他就是进不来!
而现在虽然绿色碎裂,他进的来了,但看着倒在地上的两个人,他真心乱的都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办!
侍奉的龙尊陛下,居然体内有先龙尊,而明明是给龙尊治病的白灵医,居然变成了魂族女皇,且还是龙尊陛下的妻子……
而最最过分的是,还有个什么缚龙索钻进了陛下的身体里,貌似还冻住了老龙尊的心。
他能说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就像一锅粥一样的燃在一起,叫他完全不知所措吗?
依着本能,他跪在了夜白的身边,唤着他。
很快夜白的眉头拧了一下,随即人睁开了双眼。
战桩的脸出现在视野,那怪异的表情就跟便秘似的难言,让夜白几乎是本能的问了一句:“你没事吧?”
战桩有点木讷似的摇了下头:“属下,没事。”
说着他就转了头看向一边晕倒的苏悦儿。
受到战桩这举动的影响,夜白才开始注意全部的视界,一下就被身边躺着的人给弄的蹭的一下坐了起来。
白灵医?不,这容貌……
夜白的表情顿时充满惊愕之色,随即双眼圆睁:“魂族女皇?”
他随即有些难以置信的看了一眼战桩,似是像问战桩这是怎么回事。
战桩此时却吞咽了一下口水,小心翼翼的冲着夜白问到:“您,您是陛下,还是,先龙尊陛下啊?”
夜白的身子一震,当即反驳:“你说什么啊?我当然是……”
话说了一半他顿住了,随即他盯着战桩:“你什么意思?难道我刚才……我刚才怎么了?”
夜白的手抓上了战桩的肩膀,力有点大,竟捏的战桩肩头发痛。
“您刚才是,是先龙尊陛下来着!”战桩选择实话实说,反正他现在都还混乱不清。
“什么?”夜白闻言当即愣住,而此刻战桩看了一眼一旁的苏悦儿说到:“您刚才要杀,要杀她来着,不过那应该是,先龙尊陛下的意思,而她,好像,好像才是您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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