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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管事闻言当即愕然。
这江津城的荣灵商会那可是灵王治下的啊!
这会长虽然没有封爵授带的,可实际上她的地位不亚于一个灵侯之爵!别人若能得见一次,都是激动欣喜不已。
他夜老板,要不是因为手里拿出好几样宝贝来,会长都未必给机会让他这么一见,可他倒好,丢出个玩意儿来当见面礼,自己却不上去,还拿着照顾妻子当理由,委实让赵管事连话都接不上来。
他真心不知道说什么好。
“怎么,觉得我这个礼物轻了吗?”夜白见赵管事不动,自然出口询问,那赵管事脸上显出一抹苦笑,转身捧着东西上楼出去了。
白芨根怎么可能轻了呢?但你不露面这可是瞧不起人家啊!
赵管事无法明言这里面的关系,只能硬着头皮上去,而他一走,苏悦儿就冲夜白轻言:“你这是干嘛,人家想见你,你上去捧一下也是应该啊!”
“我不放心你一个!”夜白柔声说着:“再说了,我也不习惯向人谄媚。”
苏悦儿一愣,随即噗嗤一笑。
是啊,她的丈夫夜白,说到底曾经也是个赫赫有名的残王,不管外界传他如何的凶神恶煞,犹如恶魔修罗,但到底都是他高冷的立在那里,只有别人前来求见抱大腿的。
即便是当初在皇城里,皇帝老儿那般寻事,夜白虽然给面却也没真正的低头谄媚过,如今一个会长,他自是不愿意低头去巴结的。
“既然不习惯,那就不勉强。”苏悦儿看着夜白柔声笑言,她也舍不得看他委屈着自己。
而这个时候,夜白视界里,胡亮和那个人已经说完了什么,那个人就此远去,到底他都没能看到那人的长相。
“叨扰了。”此时,门外一声女子的轻言,随即木门被拉开,身穿一身藕荷色素服的女子走了进来,而她的手里捏着那节白芨根。
“夜老板的见面礼太重,何荣可不敢贸然收下,特地送还。”
来的正是商会会长何氏。
昨晚赵管事陪了那么久,什么都没套出来,这何氏便决定亲自会会夜老板。
不曾想,这人谱大,送了礼来而人不到,以至于让何氏都不得不猜疑这人的来头到底多大只是什么消息都没有的,怎么猜?
不得以,只能屈尊亲自相见。
“这位夫人客气了,莫非,您就是商会之首?”夜白对她的到来并没有什么惊讶,一贯淡性的客气言语,立时让何氏更加相信这人来头不小。
“鄙人正是。”何氏当即笑言,一旁的苏悦儿立刻出言:“夫君,妾身可连累你失礼了,如今会长亲来,实在是悦儿误事。”
“不碍事!”夜白轻言。
“无妨!”何氏巧笑。
当下两人之言几乎同出,便是对视一眼后,笑了一下,夜白连身都没起的指了下一旁的席位,那何氏看了夜白一眼,也没计较的就这么落座了。
苏悦儿见夜白完全已经摆出了高深之态,干脆,自己亲手执壶给这位女会长倒了一杯茶,相请之后便自己把玩起球球早先给的安胎神器清羽灵芝,自作壁上观。
只是清羽灵芝这是何等宝物?
何荣身为商会会长眼睛还能不毒?鼻子还能不灵?
往那里一坐就看出了这是什么,而鼻子再一闻那药香竟是寡淡,顿时明白这清羽灵芝人家只怕这么清闲散带了四五个月去,已是快要药效散尽了!
好家伙!
明明一株提升体质的极品灵药,价值不低于五千万晶币,结果却被只拿来安胎闻香,这可真是太土豪了啊!
这一下何荣的心头都隐隐有些稳不住了谁家有这么败宝贝的?
“会长大人能赏脸,这是夜某的荣幸,夜某谢会长拨冗相见!”夜白说着端了茶盏:“以茶代酒,先干为敬。”
夜白当即将茶饮下,那何荣连忙陪了一杯,这才说道:“夜老板客气了,何某前来可不是什么拨冗相见,而是听闻夜老板你出手豪迈,不敢怠慢才是。”
夜白闻言呵呵一笑,那何荣放杯冲着夜白直言:“敢问夜老板,您这,业从何起?”
夜白看了一眼苏悦儿的衣袖:“机缘。”
他说的可是大实话,人家球球能贡献出来这些宝贝,就是因为当初它被苏悦儿误打误撞的给捉住不说,偏凑巧他又弄到了卷轴,这不是机缘相投是什么?
可这话听到何荣耳里,则是打哈哈的腔调了。
“哦,世间事都道一个机缘,夜老板倒是答的实在,不过何某有些好奇,您既然重宝在身,那这次来我们江津城,是想以物换物,还是出让两件宝贝啊?”
夜白的手指轻敲了一下茶盏:“我想撞撞机缘。”
“撞机缘?您的意思是……”
“我携妻游历山河,想要走遍七界之境,如今灵境已游过半,却忽然发觉,来此,怎能不觐见一下灵王,目睹其高人风采?故而想撞撞机缘,看能否得王一见,也算日后有些谈资,不枉我灵界一游。”
夜白倒是说的很洒脱,当然说完这话的同时,他还把那天展示过的八样东西又摆了出来:“这些东西中我也不知道灵王陛下会喜欢哪个,所以愿得会长大人指教:敢问哪个,能为我博得此机缘?”
这话其实已经算明了,实实在在就是那个物件要换面圣的一次机会。
何荣知道这些东西,任何一个捧到灵王面前他都会欢喜,因为这些可是天材地宝,是陛下最喜欢的种类。
但对于夜白她完全是不知底的,所以一时反而不敢接话,只能眼扫了众宝贝后说到:“夜老板对吾王如此敬仰,何某听闻很是开心,只是吾王到底钟意哪个,何某不敢妄言,不如给何某一些时间,容何某多方探问一下,也好给夜老板一个答复,让您与吾王相见甚欢。”
“好,那就有劳会长大人了,夜某敬候佳音。”夜白倒也利索。
当下何荣自然告辞,而夜白把她拿回来的白芨根推了过去:“都说了,这是见面礼,会长太客气的话,可是看不起夜某哦!”
“那,何某却之不恭了!”何荣当下笑着双手捧走了那白芨根而去。
而她走后,苏悦儿也说着乏了,夜白便叫着回去。
两人一路都没提及会长一词,只说说街景,聊聊闲话,直至回到院落,打发了人去,苏悦儿才和夜白笑言:“你这谱可拿的大,只怕这会长要往死了挖你的背景了。”
“不把谱摆够,灵王怎会见我?”
“就怕见了,你那时道不出个高大上的家底,反倒会被乱棍轰出来!”苏悦儿说着往夜白的怀里一靠。
“怎会呢?我可是他旧主的丈夫,也算他半个主人,别说还拿个玩意见他了,我呀一个玩意儿不留,他也得给我客气不是?”夜白说着环上了苏悦儿的肚腹,轻蹭着她的肚子。
苏悦儿闻言轻叹了一口气:“希望,他还是旧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