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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虽说谢娇容是冷了点,甚至曾经为了安宁而不分青红皂白地打了自己,但这些都不足以影响路兮琳现在的心情。
和贺文渊雨过天晴后,她就想了很多,无论怎样,贺文渊对自己她,自己就应该对他,以及他的家人好,这是她身为贺太太的本份责任和义务。
她本来就是个善良的人!
谢娇容显然没有料到路兮琳会突然说这样的话,原本她的举动就已经很让自己暖心了,再听她这话,谢娇容更是有些动容,尽管她一直在抑制着自己的情绪,但眸光里波光涌动,却在泄露着她的心思。
当然,路兮琳这么大条的人自然是没有看出名堂,但坐在谢娇容对面的贺文渊却看出来了。
和谢娇容一样,他也完全没有想到路兮琳的此时的言行,不过在看到谢娇容眸光里的反应后,他不由一笑,忙怪谢娇容道:“妈,你还愣着干什么?你儿媳妇给你熬的姜汤就快凉了!”
这一提醒,谢娇容回神过来,然后她端起姜汤一饮而尽,味道有些微辣,可是心里却很甜。
谢娇容喝完姜汤,路兮琳满意的笑了,接着,她一边收碗一边说道:“那我先出去了,你们先忙!”
出了书房,房门关上后,路兮琳在门口站了几秒,重重地吐了口气。
看看手里的空碗,想到谢娇容刚才喝汤的情景,路兮琳竟是情不自禁地扬了唇角。
“看你儿媳妇多好!”路兮琳离开后,贺文渊语带调侃地对谢娇容说了一句。
谢娇容看了看他,对他的话未置可否,可眉梢眼角的地方,分明都带着几分喜色。
晚上回去的路上,贺文渊扫了一眼正坐在副驾座上闭目养神的路兮琳,笑道:“老婆今天的表现一百分!”
“嗯?”路兮琳睁开眼,疑惑地看了他一眼,问:“什么意思?”
“关心婆婆,体贴婆婆,亲自给婆婆熬姜汤,你知道吗,我妈那么冷的一个人,都被你感动了!”
“呃……”路兮琳眨了眨眼,仍是问他:“真的吗?”
感动?谢娇容感动了?好吧,她真的没有看出来哎!
“当然!”
“可是我都没有看出来!”心里想着,路兮琳嘴里也老实地说了出来。
“你老公帮你看也来了!”
“你是在安慰我吧?!”
“傻瓜,你就那么不相信你自己?还是不相信老公我说的话?”
“哎,这哪里是什么相信不相信的问题。”
“总之啊,妈现在心里可是美着呢!”
“是吗……”路兮琳低应一声,又自言自语一般地道:“如果是这样那当然最好了,如果没有,也没关系,反正我也只是做了一个晚辈该做的事情而已!”
这话其实也不完全是真心话,路兮琳心里其实还是在意谢娇容的心情的,说没关系那绝对只是为了给自己找台阶自我安慰而已。
“你就一点都没有怨过妈吗?”
贺文渊忽然转了话题,路兮琳还沉浸在谢娇容到底是什么心情的问题里,所以一时有些反应不及,茫然地问:“什么?”
“妈一直对你那么冷淡,从来没有以婆婆的身份关心过你,而且为了安宁打过你,你就一点都不怨她吗?”贺文渊解释了一遍自己的问题。
路兮琳听罢,眉头一皱,却又马上展开,说:“妈呢……她是挺冷的,不过她也不是针对我才这样,对你们不也一样吗?这个我没什么好不平衡的。再说婆婆的身份……呃,其实像她这样大概才更贴近婆婆和儿媳的关系啦,嘻嘻……至于安宁的事嘛,我那时候是挺委屈的,但妈毕竟不清楚当时的情况,而且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早都没放在心上了,既然这样,还有什么好怨她的?”
一声反问,贺文渊默了两秒,才柔声道:“老婆你真好!”
“老公你真诚实!”路兮琳嘻嘻一笑,接过他的话。
“你这是表扬我还是夸你自己呢?”贺文渊故意问她。
路兮琳眉毛一挑,说:“当然是表扬你啦!”
一时间,车里的气氛活跃而又温暖。
这次假期,贺文渊难得给自己放松了三天,当然最主要地还是因为他想借机补偿补偿路兮琳。
自从公司出事以来,他很久没有好好地陪过路兮琳了。
但假期一结束,他又马上投身到了紧张的工作中。
“重光集团那边我联系过了!”
总裁办公室里,杨岸飞一脸凝重地对贺文渊说道。
贺文渊看了他一眼,问:“然后呢?”
杨岸飞默了两秒,才又开口:“合作是肯定没有希望了,对方不仅明确拒绝了我,而且我还听说,他挑了新的合作单位!”
“哪家公司?”
“华笙!”
“华笙?”
“嗯!”
“看来最近华笙动作挺大呀,这种事情都已经发展到明面上来了。”
“那现在我们怎么办?重光是目前为止对我们贺氏最有利也是最有力的合作单位,没了重光的话,很难再有跟它实力相当的企业起到它的作用了。”杨岸飞担忧的说。
贺文渊当然明白他的话,可是明白有什么用?
重光选择跟华笙合作,明摆着就是贺文策故意要断他的路,不光是重光,怕是现在贺氏找谁,都会有华笙这块绊脚石。
而有华笙在,即便是那些公司不跟华笙合作,也必然不会淌贺氏这摊浑水。
“那光线呢?还有江电,都找过了吗?”贺文渊问。
“嗯!”杨岸飞点头,“该找过的都找过了!”
接着,办公室里的气氛忽地沉默下来。
过了好一会儿,杨岸飞才抬眼看向贺文渊,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
见他如此,贺文渊不由地皱了眉头,说:“有什么话就直说!”真是的,都什么时候了还这么吞吞吐吐。
听到贺文渊的话,杨岸飞在心里快速地挣扎了几秒,终于还是大胆地开了口。
“其实现在还有一个人能够帮贺氏!”
“谁?”
贺文渊也没多想便直接问他。
杨岸飞心里又犹豫了又挣扎了,说吗?还是不说?
不过显然,这样的挣扎和犹豫都是暂时的,现在难道是纠结该不该说的时候吗?
所以很快,他便敛了思绪,平静又坚定地说道:“定远!”
之所以回答“定远”而不是“纪远”,无非是想要照顾贺文渊的心情。
他当然清楚贺文渊和纪远之间的纠纠葛葛,一个路兮琳,足以让贺文渊誓死捍卫自己的尊严,所以这也是他一直没有提定远的原因。
Y市大大小小的企业杨岸飞该找的都找过了,唯独没有提过定远,本来就是很奇怪的事。
听到“定远”二字,贺文渊眉心的褶皱更深,心里也没来由地涌出一丝抵触,脑海里更是不自主地浮现出两天前两人见面的情景。
见他不说话,杨岸飞默了默,又试着继续说起现在的情况。
“如果说现在还有谁能够帮贺氏摆脱目前的困境,只有定远有这个实力,定远也是我现在唯一没有找过的企业,而且我还听说文策跟纪远以前有过一些往来,但这次纪远却拒绝了文策所有的合作提议!”
贺文渊安静地听着,杨岸飞说完后他隔了小会儿,才问他:“所以呢?你的意思是现在除了定远之外,我没有别的选择?”
杨岸飞看着他,见他一脸严肃,心里还是有些迟疑的。
不过迟疑归迟疑,他也只能实话实话。
“严格来说,的确如此!”
“呵……”贺文渊忽然轻笑一声,有些自嘲地道:“拒绝贺文策所有的合作提议?难道纪远是在等着我主动去求他?他早就料到我贺氏会走到今天这孤立无援的地步?”
听了贺文渊的话,还有他的语气,杨岸飞不由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果然他还是很在意的!
“说不上求,只是可以谈谈合作!”杨岸飞纠正了一下他的那个“求”字,对他说。
“有什么区别?”贺文渊反问。
根本就没区别,对他来说!
杨岸飞也不跟他纠结这个问题,只是继续问他:“那我们到底要不要找他?”
“他已经跟我提过了!”
默了几秒,贺文渊很不情愿地开口,杨岸飞听罢,忙问:“谁?你说纪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