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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逸凡低头直接压住了夏蔚然虽然生气,却依然可爱诱人的红唇上,然后像是在倾诉一般,不断的辗转,缠绵,哪怕小女人因为抗拒,而咬得他整个舌头都火辣辣的痛着,他还是不愿放开她,反而将她压制得更彻底了。
浓浓的血腥味顿时扩散开来,刺激着所有的感官,也让原本还在气头上夏蔚然,瞬间慌了神,然后被彻底的攻陷了。
滑腻的舌带着浓烈的惩罚味道,窜了进来,即便是流着血,也丝毫不减它的凶猛程度。它像是生气了,不管面前的人难不难受,疼不疼,勾起她的小舌,也是一顿发了疯似的啃咬,弄得夏蔚然一边闪躲,一边只叫唤,丫的,这是属狗的啊?
夏蔚然想伸手推开他,却撼动不了他分毫。
唔……好疼啊!
疼得她都想哭了……
然,片刻后,就在夏蔚然觉得真的要被他逼疯的时候,他又像是心疼了,抵在她唇齿间火热的舌,突然变得深情,且温柔,就好像他有恢复到了那个她熟识的爱人,温柔煽情得又到了一个极致,滑腻的舌扫过每一颗齿贝,放肆又深情的挑逗着她,一遍又一遍,不厌其烦的与她的嬉戏,追逐……最后含住了她的舌尖,吸允着,用着几乎要将人的灵魂都要吸出来了似的力气……
夏蔚然实在是招架不住了,如果说一开始还有点抵抗的意识,可是这会儿,她算是彻底的放弃了。
她感觉着他在自己口中温柔的纠缠,然后不断的将她推向了一个云端……混着他的独有的气息,还有血液,夏蔚然觉得整个人像是被层层的火焰包裹着一样,灼热得让她想尖叫。
她的手,慢慢的从他的肩膀网上,最后勾在了他的脖子上,一切都那么自然,整个世界都在这一秒,绚烂了。
那这时而凶狠,时而温柔的吻,像个咒语,不经意间便解开了两人的矛盾。
紧紧相贴的心,狂烈的跳动着,几乎到了骤停的地步。
许久,这缠绵的几乎她觉得像是死而复生般的吻,终于告一了段落。
而这时的夏蔚然,别说是生气了,早已经在这个绵长的吻中,化作了一滩春水。
“还生气吗?”他的声音,已经沙哑得一塌糊涂,微微眯起的眼睛,长长的睫毛,就像一副画卷一般,扫过夏蔚然的鼻梁,然后与她交织在了一起。
夏蔚然目光盈盈的看着他,半天回不过神来,生气?应该没有了吧!
“好像,这血有点流得太多了。”如果不是这手上不断涌出的鲜血,他想他应该不会这么轻易的就停下来。
“血?”夏蔚然有些疑惑的眨了下眼睛,声音柔腻得好像酥糖一样。
而当慕逸凡将还在滴血的手挪到她面前时,夏蔚然几乎是立刻惊呼了,“天!你真的受伤了?”
夏蔚然抓住他的手,面色还泛着瑰丽的潮红,可是盈水的美目里却全是慌乱,还有惊恐!
“媳妇儿,先帮我止血。”慕逸凡试着动了动手指,能动,那就说明基本上已经没什么问题,不过这流血不止却是个大问题。
“你真是……啊……”夏蔚然算是彻底见识到这男人的脾气了,还真是半斤八两的节奏,然,这话还没说出口,她去因为脚下一软,差点摔倒。
这吻就像烈酒,后劲儿十足。
好在,慕逸凡的手一直搂着她,也让两人纷纷松了口气。
夏蔚然的拇指压在他的腕动脉上,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还愣着做什么,赶紧过去包扎啊!”
慕逸凡见刚才的事情已经雨过天晴,紧皱着的眉头,终于是舒展了,然后贴着她的脸颊轻啄了一下,搂着她回了房。
夏蔚然打开急救箱,拿出医用碘酒,仔细的给他清理着伤口,手背中指指骨的位置,受伤比较严重,甚至能明显的看到它有些凹陷。
夏蔚然也心疼了,还好他还有点脑子,用的是左手,要是真的用的是以前那只受伤的右手的话,估计这手肯定是得彻底残废了。
“你有病吗?门口那么多花盆,你不知道随便捡个起来砸啊?你是嫌自己四肢太正常,非要整成残疾你才甘心吗?”夏蔚然一边清理着,一边叨叨的念叨,那阵势跟个念经老婆婆真是没太大的区别,不过某人却反而爱极了她这副样子。
“我老早就警告过你了,你要真的残废了,我是绝对不要照顾你的,臭老头!”夏蔚然一边挑着他手背上深陷的玻璃渣子,一边气得语无伦次的喊着。
丫的,她这是上辈子作孽欠他的啊!怪说怎么止不了血呢,这么大一块玻璃碎片扎在肉里,不流血才是见鬼了。
夏蔚然越想越气,越气这受伤的动作就越发的粗鲁了起来。
“嘶……”
慕逸凡在心里倒抽了一口冷气,铁打的汉子,额头上都忍不住不满了汗水。不过,他却还是咬着牙,任凭小女人气恼的发泄。只要她开心,流点血也是值得的。
(吐槽:丫的,你到底是哪只眼睛看出她很开心啊?)
没一会儿,夏蔚然基本上算是将那只鲜血淋漓的手给收拾干净了,适当的处理,也让他的血算是止住了,夏蔚然一颗心还是放不下来,“不行,我们还是去趟医院拍个片吧,我觉得你这可能会有点骨裂。”
“等等!”慕逸凡拽住在自己面前忙碌的身影,然后微微用力一带,又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里。
“喂!你别闹了!”夏蔚然娇嗔的看着他,因为靠得太近,一时间又让她想起刚才那个狂热的吻。好不容易恢复常色的脸蛋,顿时又烧得通红。
真是无耻!
“媳妇儿,让我抱抱你!”慕逸凡叹谓着。
“我现在没这个心情!”然,夏蔚然现在却更担心他手上的伤,虽然是自作自受,可是谁叫她就是这么该死的在意这个男人呢?
“好,一会儿去,让我再抱一会儿。”他是真的舍不得放开。
夏蔚然气鼓鼓的又挣扎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放弃了,可是这嘴上,却还是说个不停,从一开始两人相识,一直说到了刚才的争吵,还不带喘气的。这怨念,还真是相当的深了。
只是,不说还不知道,原来一直以来,他们之间发生的所有事情,她竟然都记得那么清楚,所以说着,说着她又哭了,歇斯底里的哭了。
“媳妇儿?”慕逸凡一时间也慌了神,刚才不还挺好的么?怎么这会儿又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