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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瑾来到柳城,她那件事也没有个处理结论,她就没心思出门,整天待在江毓仁的住处,不是上网就是看书。她到来之后的几天,江毓仁还有些空,基本每晚都会回家吃晚饭。可是,每一次回到家里,江毓仁总要听到聂瑾说那件事,不停地说,然后自我否定,有几次甚至还在他面前怀疑起自己在手术室的行为。没办法,江毓仁只得耐心听她重复,耐心劝慰她,即便如此,却还是不能让她的心绪安宁下来。
过了这么三四天,长官常协助来到柳城视察工作,柳城城委赵协助和负责人江毓仁等一干领导负责陪同。柳城在全省来说,在经济发展和生态环境方面都是名列前茅的,每年都有大大小小的领导来柳城避暑消夏。
视察了两天,常协助的行程算是结束,准备回省城,却在离开前的一晚去了江毓仁的家里。众所周知江毓仁是常协助的嫡系,此番行程自然呃不会引来旁人的猜疑,最多就是对江毓仁的好运气啧啧感叹罢了。
到江毓仁家中时,家中保姆和聂瑾一道准备了晚餐,长官协助到来时,晚饭尚未全部备好,江毓仁便陪着常协助在二楼天台下棋,聂瑾泡了一壶常协助最爱的龙井茶端了过去。
不过半小时的光景,保姆做好晚饭就离开了,江毓仁先下楼接了个电话,聂瑾便陪着协助准备去吃饭。
“瑾儿,你这几天怎么看着比前些日子更瘦了?”常协助看着聂瑾,说。
“医院的事,到现在都没个结果。”聂瑾叹道。
“别担心,我都跟谢院长交代过了,毓仁也打电话说了,你就安心在这里待着,什么都别想。”常协助道。
“可是”聂瑾道。
“好了好了,别再想了,不会有事。”常协助劝道。
聂瑾不说话了。
“你也别再耍小孩子脾气,趁这段时间在柳城,好好和毓仁相处,你们两个总是聚少离多,将来怎么过日子?”常协助苦口婆心地说,“毓仁一个人在外面,很不容易,你要多体谅他”
“我怎么不体谅他了?您每次就知道说我。”聂瑾不悦道。
“不是爸爸说你,你要知道,毓仁是个很不错的年轻人,现在他是和你交往,可你怎么能保证他的眼睛不会看别的女人?”常协助低声道。@^^$
“他不是那样的人。”聂瑾道。
“要是他的心里有了别人,将来即便是和你结了婚,你能保证你会幸福吗?”常协助在楼梯上停下脚步,低声对聂瑾说。
聂瑾沉默不语。
晚饭的气氛和睦热闹,常协助一直待到十点钟才离开江毓仁的住处。因为常协助早早就打发走了自己的随从人员,于是,饭后江毓仁亲自开车送常协助返回城委的接待宾馆。
车子上只有他们两个人,江毓仁不疾不徐地开着车子。!$*!
“毓仁”坐在后座的常协助叫了他一声。
“嗯。”
“你对聂瑾,是不是有什么看法?”常协助问。
江毓仁也不曾想到常协助会问这话,微微惊了下,却还是很平静地说:“没有,聂瑾她很好。”
“毓仁,我和你爸爸是多年至交,也是看着你长大的。你爸爸出了事,我也为他惋惜。这世上,总有些事说不清楚,你爸爸也为咱们省里做了很多事,我早先和你说过,我是不想看着他就那么退出。你呢,是个好孩子,所以,我才想把聂瑾嫁给你。我想,你也猜到了,聂瑾她是我的女儿。”常协助说道。
黑暗之中,那个略显苍老的声音传进江毓仁的耳朵。
他没有惊讶,的确,他早就猜到了聂瑾的身份,而且,爸爸早年就和他说过,常协助有个私生女。
江毓仁没有接话。
“那孩子,从小就被我惯坏了,什么都由着她的性子来,我知道,你和她相处,肯定是受了不少委屈。”常协助接着说。
“没有。”江毓仁婉言道。
常协助笑了,说:“我自己的女儿,我知道。毓仁,我想趁着这次的事,把聂瑾调到柳城市医院,这么一来,你们就在一起了,也不用老是两地分居。你说呢?”
江毓仁这下是愣住了,他完全没料到常协助会想着把聂瑾调到柳城。
调在同一个地方工作又怎么样?过去的两年他在省城,也没见两人有多亲近。可是,他怎么可以当着常协助的面把这些话说出来?
“这件事,还是问问聂瑾的意愿吧。您说呢?”江毓仁道。
常协助也觉得江毓仁的话有道理,聂瑾那个个性,根本不是别人可以强迫的来的。
将常协助送到宾馆,江毓仁待了几分钟就离开了。
车子驶出宾馆,他并没有直接回家,不知不觉将车开到了柳城大学的校园里。
这个校园,他来过几次,除了那两次送顾晓楠,其余都是因为公事而来,一堆人陪同着,早就忘了哪里是哪里。而他现在想找顾晓楠住的那座楼,死活都找不见。
车子停在篮球场前面,他打开窗户静静坐在车里,看着那空荡荡的场地。
虽是暑假,可是因为还有老师和学生来做运动,场地的门和灯都是开着的。
他和聂瑾确定男女朋友关系已经两年多了,双方家庭都觉得他们应该结婚了。只是因为两个人工作太忙,并且都不想太快被家庭束缚,便一直坚持着。今晚常协助又提起来
结婚吗?的确是到了结婚的年纪了,严辉的女儿都上幼儿园了,可他还是一个人。
然而,结婚的话,真的是和聂瑾吗?
他觉得有些心烦,突然,口袋里的手机响起来
是一个老朋友的电话,结束了通话,他才想起来已经好多天没有和顾晓楠联系了。
听听她的声音,或许会好一点。
这么想着,他给她打了电话。
顾晓楠正坐在桌子边上网,她听到了手机铃声,以为是曹文康的,便没有接听。想了一会儿才觉得不对劲,这个铃声和曹文康的不一样。
难道是他?
她几乎是跑到床边的,一把抓起手机,屏幕上清楚地显示着他的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