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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承亲王咬牙,转瞬又不禁笑出声来,摇头道,“峻王妃,峻王与你指婚不过数月,就率兵出征,几经生死,如今更加背上不赦的罪名。如今景郡王不过向你求娶,也要率兵深入黑岩,九死一生。你可曾想过,你以区区庶女立为王妃,根本无法消受,反成不祥之人吗?”
虽说大梁不兴巫蛊之说,但寻常的巫师算士却也颇多。大梁皇帝每有重大举措,也要问过钦天监,计算凶吉。对于女子生来不祥,福份一说,更加相信。承亲王如此一说,倒有不少人向莫寒月侧目。
此时,侯世龙所率二十万兵马被峻王使计陷杀的消息早已悄悄传出,更有人向峻王妃投来愤恨的目光,只是碍着有官兵挡道,也只是众所纷议,不敢闯来。
谢霖见这承亲王每次见莫寒月都要像疯狗一样狂吠一场,不禁皱眉,向莫寒月一望,说道,“如此大雪,峻王妃女儿家怕抵受不住,不如车里坐坐罢!”有意将话岔开。
哪知莫寒月还没有接口,就听承亲王“啧啧”两声,说道,“怎么景郡王还不曾出征,小静安王就大献殷勤,可惜王爷已有王妃,纵然有心,怕也不能迎一位一品王妃做侧妃罢!”
小静安王虽然是年少封王,终究是外姓王爷,不能与峻王和景郡王相比。
谢霖闻言暗怒,俊脸一沉,正要反唇相讥,就听城内一阵马蹄声疾驰而来,传令亲兵扬声喝道,“景郡王整兵出城,闲杂人等回避!”
只这一声,顿时令城内城外一寂。谢霖向承亲王一瞪,不再多理。
莫寒月慢慢移近一步,轻声道,“王爷又何必与一条疯狗计较?”
她这话说的虽轻,可是此刻满朝文武都密密麻麻立在这方寸之地,近处几人都已听到,离她不远的承亲王更是听的清清楚楚,不禁勃然大怒,喝道,“丫头,你说什么?”
“咦?”莫寒月脸露诧色,说道,“回六王爷,十一正与小静安王说话,怎么六王爷如此在意?莫非与六王爷有关?”
是啊,人家分明是在说悄悄话,只是不小心声音大了点,你非说与你有关,难不成那条疯狗是你?
见过捡骂的,没见过捡骂还争着抢着的!
众臣闻言,都不禁好笑,又有几人不禁为莫寒月担心。
这个小丫头,还当真是个不怕事的!如今峻王未归,景郡王转眼就要出征,日后有事,不知谁还能护着她,还是如此不知天高地厚。
承亲王气的脸白,正要喝骂,就听马蹄声疾疾,景郡王已率领十几员将领穿城而出,向送行众人驰来。
但见他一袭戎装,外罩猩猩红大氅,跨下乌云盖雪,身姿英挺,俊颜如玉,风雪吹卷而来,不但没有丝毫避让,反是侧面迎风,衣袍烈烈,更添英姿。
城门两侧,有许多为了一睹景郡王风采特意前来的少女,见此情形,都是忍不住低呼,灼热目光锁上那张俊颜,再不能稍移半分。
承亲王咬牙,心中暗道,“等送走景郡王,看本王如何收拾你!”强压下心中怒火,堆上满脸笑意,向景郡王迎去,说道,“如此风雪,十三弟出征,当真是辛苦!”
景郡王一跃下马,淡笑道,“为将者,沙场征战不惜裹尸而还,如此风雪,才更添男儿豪气,六皇兄说笑!”顺口敷衍,转头向莫寒月望来,含笑道,“有劳峻王妃相送!”
莫寒月挑唇,说道,“王爷出征,尚不畏艰险,区区风雪,岂能令十一裹足?”
二人看似一问一答,可是你一句风雪,我一句风雪,各自将承亲王奚落一番。
承亲王心中暗怒,却在这万众瞩目下,总不能与众所景仰的景郡王翻脸,干笑两声,说道,“要说我朝男儿,当属十三弟,为兄可是望尘莫及!”命人取酒,亲自斟满奉上,说道,“望十三弟此去,扬威异域,觊旋而归!”
“多谢皇兄!”景郡王随口应一句,取酒一饮而尽,这才抱拳向众臣一礼,扬声道,“青榕多谢众位大人送行,在此辞别!”环望一礼,转身一跃上马。
莫寒月上前两步,说道,“王爷,保重!”
景郡王俯首下望,唇角挑出一抹笑意,俊眸却唯有坚定,点头道,“十一,你放心,本王一定替你将峻王带回来!”
莫寒月心头一震,向他凝目而视,郑重点头,轻声道,“多谢王爷!”
关山万里,跃马飞渡,只为了她心中那人。情之所至,不必得到,只要她好!
景郡王慢慢直身,深吸一口气,一手举起,喝道,“出发……”
一声喝令刚刚出口,手还没有挥下,就见往西的官道上,一骑快马冲风冒雪,疾驰而来,扬声呼道,“西疆急报!西疆急报!峻王已攻入黑岩王城!峻王已攻下黑岩王城!”
“什么?”景郡王一怔,风雪中,却没有听的分明。挥手命身后将士止住,自己纵马迎上,扬声问道,“前边可是峻王的信使?”
“景郡王!”信使越驰越近,这才看清城门前的情形,不禁一怔,问道,“王爷,这是……”
景郡王又哪里答他,催上迎上,大声喝道,“你是何方信使,方才说什么?”
信使悚然回神,连忙跃下马鞍,当地跪倒,大声道,“回王爷,小人是关宁探马,有紧急军情回报!”
“说!”景郡王喝令!
“回王爷,西疆急报,峻王已进入黑岩王城,王城上飘的,是罗大将军的帅旗!”
“什么?”饶是景郡王沉稳,也不禁低喊出声来,骤然回头,向城门众臣望来,风雪中,但见他腥红大氅迎风而起,一双俊眸灼灼,满是光彩。
“罗大将军的帅旗?”承亲王重复一句,难以置信的问,“哪位罗大将军?”
“挂帅出征的罗将军,还能有哪一位?”小静安王谢霖当先回过神来,不禁仰天而笑。
罗越!
竟然是罗越!
承亲王不信,疾步抢前,一把抓住那探马的衣襟,说道,“罗越虽有元帅大印,可是他手中无兵,如何能够夺城?谎报军情,可要军法处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