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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小丫头问出的问题,白小杰头疼。
白小杰忍住性子开始解释:“城市就是大型人口聚集地,孤寂就是孤单寂寞,没有人陪伴,一个人孤零零的那种感觉?”
风轻语正准备继续问,却看见弟弟妹妹们来了,只好暂时住了口。
“哇,这就是你们说掏出小玩具的哥哥吗?”
风吹雪奶声奶气的开口:“是呀~是呀。”
看着这十几个孩子天真无邪的样子,那真是心都被萌化了。
又是整出来十几个木头小车车,一人一个,谁也别羡慕谁。
风轻语眼巴巴的看着,她也想要,不过不好意思开口。
白小杰扭过头,看见这丫头这表情,作为童年玩具店蹲地魔,如何能不了解。
小时候放学路过玩具店,都会蹲在门口,看着新出的玩具,只能眼睁睁看着。
这么大一个女孩子,毕竟是没见过的东西,很是稀奇啊。
白小杰掏出稍微大点木头玩具车,可以脚蹬得那种。
风轻语开心的接过,并没有预料中那样立马去把玩。抬起头继续问道:“小哥哥,你能继续唱风在唱着一首歌吗?”
白小杰一愣,这小丫头太难缠了。
张开嘴歌声传来。
风在唱着一首歌你已离开我
缘起缘灭谁的错命运的作弄
风在唱着一首歌我在轻轻和
我的歌声托风带走陪你在梦中
风在唱着一首歌风在告诉我
美丽的故事悲伤的结局谁都曾有过
风在唱着一首歌谁在轻轻和
隐约的风声窃窃的私语红尘中传说
正在玩耍的孩子随着歌声摇起来。
手中的玩具,瞬间就没意思了。
风轻语感叹,过好每一次听都有不一样的感觉。
一首唱罢,风吹浪开口:“大哥哥,能再来一遍不?”
白小杰微笑点头,这是要开演唱会的节奏。
许久以后,白小杰嗓子都快冒烟了。
不仅仅是演唱会,还是单曲循环的那种。
至于唱了多久,心里也没个概念。
看着越聚越多的风之族民众,哑然失笑。
这是要今日出道的节奏,这风之驻地,白小杰就是最靓的那颗星,明星的星。
把脑海里仅存的关于风的歌曲,全部演唱完毕,不仅嗓子冒烟了。
肚子都“咕噜”“咕噜”叫了。
盗艹淫在一处山地,看着西宁圣地方向,这一看就是好多天。
白一龙:“大哥,这也没啥好看的呀。”
盗艹淫扭头看了一眼:“你懂啥,这叫暴风雨前的宁静。”
白一龙撇撇嘴,五年多了,说是看戏,说是暴风雨前的宁静,连个毛毛雨都没见到。
盗艹淫心中好奇,为啥这么五天多了,一点动静都没。
白一龙开口:“大哥,要不还是去醉生楼耍耍?”
盗艹淫眼中精光一闪而过,勾着白一龙肩膀边走边说:“还是你小子懂我。”
两个家伙一个德行,嘿嘿坏笑着进入醉生楼。
“哎呦,什么风把两位大爷吹过来,里面请,里面请。”半老徐娘,风韵犹存妇人见这二位过来,立马屁颠屁颠过来欢迎。
盗艹淫开口:“老规矩。”
徐娘眼前一亮,就喜欢这种不在乎钱的主,每次一来都点一帮子姑娘。
最少那次,也点了八位。
每次出手虽然给的是灵石,但徐娘识货呀。
“好的呢,二爷大爷请稍等。”
莺莺燕燕花丛去,品美酒怎么能少了佳人相伴。
虽然这醉生楼的酒索然无味,但醉翁之意怎么会在意酒的好坏。
白一龙眼前一亮,来新花了,这可得细细品。
盗艹淫满意的点点头,今天来的正是时候,新茶上市,又是一个品茶季。
左拥右抱,一直到晚上。
懂行的无奈叹息,又是独守空闺的一天。
盗艹淫看着房里姑娘,坏笑着开口:“老规矩。”
姑娘一听,轻笑一声。
非常熟练的拿出棋盘,棋子为一黑一白。
盗艹淫开口:“你先我先?”
姑娘开口:“爷,请吧。”自从这位爷来了,这五子棋就在这醉生楼火了起来。
白一龙看着前面羞涩的几位姑娘,嘿嘿一笑:“老规矩?”
新姑娘不明所以,老熟人无奈点头。
“一个2”
“炸弹”
“快点吧,我等的花都谢了。”
白一龙很享受纸牌的乐趣,这个叫斗地主的玩意儿,还是从大哥那里学来的。
“报单,姑娘们你们输了。”
新姑娘眼神一呆,原来这就是姐妹们说的两个极品。
这是一座高山,红景天看着荒芜的土地感叹道:“这里越来越贫瘠了。”
小狐狸看着风沙漫天的地方,这地方好荒凉啊。
赵得柱点头:“以前也是绿意盎然,没想到,时过境迁啊!”
二位老人,不甚感慨。
白起牌白狐翻个白眼:果然,人老了,还真是念旧。
两个老头,自顾自感慨几句,继续向着风沙走去。
【叮~人家要沉睡了哦,好自为之,宿猪大爷。】
白小杰坐在风卷云家门口想着,前不久脑海里的提示音,不由得感叹,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靠山山会倒,靠树树会跑,古人诚不欺我。
坐在门口发呆,小婊砸这家伙,居然又把自己抛弃了,说什么要闭关一段时间。
白小杰都懒得吐槽了,关键时刻靠不住,果然坑货还是坑货。
也不知道这回多久能醒来,算了找点事做吧。
上一次也就一小会儿,连喝茶的时间都没有。
这都两天没动静了,爱干啥干啥吧。
西宁圣主贾意,在太上长老洞府门前徘徊。
“滚进来吧,晃来晃去的。”
贾意听着自己师叔的话,还是硬着头皮进了洞府。
付东流睁开眼睛,看见这小子就气不打一处来,犹犹豫豫徘徊好几天了。
“说吧,什么事?”
贾意开口:“师叔,那个凡人掉进深渊了。”低着头不敢看师叔的表情。
付东流开口:“哦?掉就掉进去了,教学方案什么的搞到手没?”
贾意叹气一声:“没……”
付东流瞪大眼睛:“居然说没有,威逼利诱不顶用?”
贾意点头:“本来想着把这小子丢在后山,感受一下寒风刺骨,没想到用力过猛,直接丢进去了。”
付东流跳起脚来就骂:“你这脑子白长了,哪次事情办完美过?二师兄怎么瞎了眼收了你这个玩意儿?寒风刺骨?那小子就一凡人,真要能顶住才有鬼。……”
……
贾意默默忍受着,心里再怎么憋屈,毕竟还需要这老家伙罩着。
付东流批评教育了好久,叹气一声:“东境派过去的密探有没有消息?”
贾意点点头:“这种教学模式很深奥,探子过去完全摸不着头脑。”
付东流苦思冥想,实在想不出来,东境能行,为什么到了这西域偏偏就不行。
叹息一声:“西域最近如何?”
贾意摇摇头:“五年来沙漠出现的范围越来越大了,凡人越来越难以生存。”
付东流点头:“行了,知道了。”
贾意连忙开口:“师叔,没事的话,我就下去了。”
付东流点头,为什么会这样呢?
先祖选择此地的时候就是看这里,钟灵毓秀,山水相连,没想到会变成今天这般。
施展法术都救不回啊!
走出洞府看着远处黄沙漫天,无奈叹息。
白小杰看着眼前,勇于提问的孩子们,爱心泛滥。
小白白哥哥课堂开课了。
孩子们听到很认真。
白小杰开口:“今天教你们吹口哨。”
风吹浪:“哥哥,我知道,就是小语姐姐吹的那个。”
白小杰点点头:“既然今天是第一课,正式上课以前,你们要知道课堂纪律。
第一点,上课期间禁止喧哗,交头接耳等
第二点,回答问题,或者对先生讲的有什么不懂,可以举手提问。
第三点,其他同学提问,不可以打断。
……
第十六点:坐姿端正,严禁躺着或靠着。”
解释完他们对于举手是什么?坐姿是什么?等等诸如此类的问题。
白小杰想到一个办法,右手一指,全部进去恶补中文词汇去了。
一拍额头,明明有这么好的方法,当初教水灵他们,怎么就想不到呢。
学习能力还是挺快的。
见他们醒了过来,白小杰点头,开口讲述:“口哨就是指用口的作用通过双唇、舌头和气流,就能发出“箫”一样的声音。
其方法是:双唇合拢,中间留一空,借助于人的唇、舌的作用使气流通过而发出声音。撮唇,中间留一小孔或将手指插口内,使气流涌出而形成的象吹哨子的声音。”
……
风卷云看着村口的孩子们,不由得点点头,这样其实挺好的。
风景霞好奇:“夫君,这小哥那一指你看明白没?”
风卷云摇头:“看不懂啊,用手一指,这帮小家伙就懂了许多我们不懂的东西,这莫非是点化?不太像啊!”
风景霞开口:“其实对他们来说也是好事。”
风卷云点点头:“你看小语那丫头,最近修炼速度明显加快。”
白小杰看着有模有样的孩子们,不由得点头,这学习能力,妥妥的学霸啊。
三天后白小杰无语的看着,整个村子,所有风之族村民全部到齐。
无奈叹息,越聚越多,罢了,两万人的场面都见过,区区两百,不足挂齿。
又是右手一指,新华字典,新华词典烙印在他们脑海中。
这黄金右手真是教学神器啊。
使用起来还真是得心应手。
风卷云切身体会到了。他们所学习的到底是什么,这是一本很厚的古籍。
刚开始晦涩难懂,将整本书吃透,结合在一起,居然就是完整的对话。
白小杰看着他们睁开眼睛,不由得叹息,学习是真的快,一整本新华字典,就算自己去看,也得花些功夫。
再说了,除了上学那会儿,还真没再用过。
口哨既然学会了,那就教唱歌,谁知道这帮人都是专家级别的,能很好的唱出来歌曲的本意。
简直就是天生的歌声,每一个都是动听的嗓音。
听着下面合唱的让我们荡起双桨,白小杰点点头,有那味了。
就感觉现在就在湖面上,被风吹过,湖面起了波纹。
学习太好也不是好事,就比如现在没带书库,脑海里存留的东西还真是有限。
虽然号称小曲库,但是这帮人太可怕了。
只能曲线行驶了。
白小杰清一下嗓子。
坐在自制的石桌前,拍下惊堂木。
“说一段神话,话说那么一家这家夫妻俩生了个乖娃娃。”
话说很久以前,陈塘关总兵李靖,有一夫人,怀胎三年六个月,肚子里孩子还是未能出生。
风景霞与自家夫君对视一眼:三年六个月,对于他们来说和一秒差不多,不过想到是凡人,也就释然了。
陈塘关大旱三年,李靖在外巡查工作,却听到家丁禀告。
“老爷,夫人生了……不过”
李靖喜笑颜开,三年零六个月,总算生下来了,于是急急忙忙跑回府中,后面家丁说的什么,完全没听到。
冲进房内,看着生下孩子后的夫人,不由得心生怜爱。
“夫人,孩子呢?”
夫人难以启齿:“夫君,你看到后要冷静。”
李靖面露狐疑,冷静什么?现在自己正激动呢。
抱起襁褓中的孩儿察看,却没想到,竟然是一个大肉球。
揉揉确认没看错,悲从中来,怎么会是肉球?怪不得夫人让自己冷静。
李靖不由得联想到,难道这孩子就是带来灾祸的元凶?
正这样想着人未到声先至
“怪不得陈塘关三年未下雨,原来殷夫人怀了个妖孽。”
李靖放下肉球,出门查看,原来是国师申公豹,当朝陛下派来求雨的。
本来申公豹是来道喜的,却没想到,来到府中听到下人议论,这殷夫人居然生了个肉球。
这申公豹哪里会求雨的本事,正愁没有理由掩盖自己的无能,如今来了这么一出,如何能不欣喜。
李靖看见申公豹,恭敬一声:“国师!”
申公豹眼睛一眯:“李靖,识相点把殷夫人和肉球交出来。”
李靖眉头一邹:“这不关你的事。”
申公豹嘴角一扯:“难道你要置这陈塘关百姓于不顾?”
李靖开口:“国师请回吧,这儿……妖孽,我自会处理。”
申公豹冷哼一声:“冥顽不灵,好自为之。”
这申公豹本来就是不学无术的江湖骗子,真本事没有,小把戏倒是有。
见李靖态度这么坚决,硬刚不过,只能撤退。
李靖脸色发黑,抽出手中宝剑,向着肉球就要劈过去。
殷夫人见状,连滚带爬的来到地上,拼命护住地面上的孩子。
“夫君,这是你的亲骨肉啊!”殷夫人泪眼婆娑,虽然这肉球有可能是妖孽,但这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李靖咬牙切齿:“夫人,你让开,为夫今天要替天行道。”
“无趣,还以为是一个有情有义的真汉子,没想到是一个薄情寡义之人。”
李靖看着眼前突然出现的老爷爷,不由得一愣,恭敬行礼:“仙长!”
这人白衣白眉白发,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你这孩儿与我有缘,不知可曾取名?”
李靖摇头,还真没准备好取名。
一身白的老爷爷,乃是乾元山金光宗太上长老,清微老祖,他人称之为太乙真人。
太乙真人掐指一算:“你前面有两个儿子,大儿金抓,二儿木抓,你这三儿子就连那抓吧!”
李靖点头,没想到自己三个儿子都有仙缘。
太乙真人手指一点,肉球裂开,一个三岁小童出现在里面。
一出生就能跑能跳,还会开口说话:“弟子那抓拜见师尊。”
太乙真人点点头:“李靖,我带着那抓离开了,明日便会下雨,不用担心。我们走了,三年以后自会回来。”
太乙真人抓紧那抓,二人消失不见。
殷夫人这才松了一口气,埋怨的看了一眼自己夫君,自顾自走到床上,盖好被子。
李靖无奈叹气,谁知道会是这样一种情况。
那抓跟着太乙真人回到宗门内,刻苦修炼。
太乙真人传给那抓许多法宝,其中就有乾坤圈与混天绫。
那抓修炼刻苦。
这一日,那抓来到师尊面前。
太乙真人开口说道:“那抓,三年之期已满,你且下山历练去吧。”
那抓点点头,一下山,桀骜不驯顽劣的性子暴漏无疑,平常有师尊压着,不敢放肆。
这一日,那抓来到小湖边,想着还真没见过湖水,不由得心生玩性。
好好的洗了个海湖水澡,湖面上飘着白茫茫的雾气。
那抓取出混天绫,越变越长,搅动着湖水。
越玩越开心,殊不知这是大妖修行场所。
虾妖听见主人的吩咐,立马出来察看,发现居然是一个毛孩子。
气不打一处来,好端端的,干嘛搅动湖水,疯了不是。
“小孩儿,快点离开吧,要不然有你好受的。”
那抓见是妖族,二话不说一个乾坤圈过去。
这虾妖本来修为就不高,乾坤圈更是不可多得仙宝。
挨了一乾坤圈,自然一命呜呼。
正在湖中洞府等待的英俊年轻人,听到手下禀告。
怒而冲出洞府,来到湖面上。
看见半大点小孩儿开口就是:“你这小娃儿,好生无礼。”
那抓很冷静:“妖族都不是好东西。”
这英俊年轻人,本来出来就是询问闹湖一事,却没想这小娃儿如此无礼。
取出方天画戟,就和那抓打了起来。
终究还是敌不过半大点的孩子。
无奈之下化为原型,原来本体是一条小白龙。
那抓一喜,飞上龙头拿出混天绫就是缠绕。
小白龙龙爪下去,反而被混天绫所伤。
那抓跳上龙头,拿出乾坤圈,狠狠地砸龙头。
小白龙竟被生生的砸死。
死后扒皮抽筋,忍受了极大的痛苦。
那抓事后扬长而去,一路回到陈塘关。
父子关系因为小时候,一直处于不和状态。
谁知这湖底直通东海龙族水晶宫。
原来这小白龙是龙族三太子,被罚湖底三百年。
龙族龙王,听闻自己宝贝儿子被扒皮抽筋,心中的痛外人如何能忍受。
随即命令龟丞相,去召集其他龙王。
四方龙王聚集,南西北听闻自己侄子被活生生打死,岂能乐意。
更何况扒皮抽筋,这是对龙族极大的侮辱,极大的蔑视。
四方龙王商议一番,各出五万虾兵蟹将。
那抓在房内与母亲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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