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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管宿心临跟宿云鹤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这些都不该是秋晚烟去承担的。宿云鹤明明是自己无法寻仇,反而想在一个女人的身上发泄所有的愤怒和恨意,这种人是穆凌落最厌恶的。
是男人就该真刀真枪地战斗,而不是拿女人出气。
但显然,宿云鹤现在都已经精神崩溃了。他根本什么都顾不了,他只想发泄心中的恼恨。
所以,穆凌落让太子妃住嘴的原因还有一点,那就是,她并不想让宿云鹤知道,她怀有身孕。
因为而今的宿云鹤就像是一只疯狗,他不管眼前站着的是什么人,他只想肆意地撕咬,带给别人痛苦,那样才会让他心中的痛苦得到缓解。如果他一旦知道了,到时他恐怕根本就不会手下留情。
说白了,宿云鹤现在就是个疯子。
太子妃也算是经过了些风浪的,此时看到穆凌落强忍痛意的模样,她眼眶不由一热,扶住她的手微微地一紧,勉强压下心中的难过,低声道了声:“嗯……没事就好……”
宿云鹤此时面红耳赤,眼眸里都满是血丝弥漫,“没事?谁告诉你们,现在没事了的?有事,非常的有事。”说着,他蓦地又一脚踢开了太子妃,抬手一把就抓过了穆凌落,把她整个给扯到了跟前。他眸光如炬,“你真以为,我不敢动你吗?我告诉你,我现在可什么都不怕了,何况是老六,他就算是再有本事,他难道还能杀了我不成?我最后的命运,还是要父皇来评定的。左右,我逃出那座囚牢的时候,我就没想过还能安生活着了。倒不如,多带上几个垫背的,我也不算白走了这一遭!”
秋晚烟急急忙忙地拉起了衣服,见得宿云鹤竟然要伤穆凌落,她心急如焚,她也不是忘恩负义的人,特别是,她素来就对穆凌落抱有好感,再加上穆凌落的两次相救,赫然就是她的救命恩人了。此刻,她哪里会看着穆凌落受罪!
就连方才险些遭了强暴,她都没有求饶,此时,她却扑到了宿云鹤的跟前,急切地恳求了起来,“王爷,王爷,有什么事情,你朝着我来,你放过宸王妃!我,我什么都答应你,你放过她宸王妃吧!她的身体不大好,您就绕过她吧!就是您要杀,也杀我吧!我求求您了!”
她新婚经过这一闹,恐怕已经是笑话了。而且,她现在都已经成了这样,这婚事恐怕都难已成了,甚至,秋家都可能因她而蒙羞。
她突然之间,似乎有些理解当初她姐姐秋晚晴的所作所为了。
宿云鹤一怔,显然没料到秋晚烟竟然还会来给穆凌落求饶,他挑了挑眉头,眼眸里是满满的讥讽,“什么都愿意做?那就脱光了你的衣服啊!然后,去前院走一遭,我要让京城所有人都知道,秋家的姑娘是多么的犯贱,宿心临头上的绿帽子又是多么的鲜亮,我要让他这辈子都在京城里抬不起头来!”
说着,他的眼眸都亮了起来,“只要你做得到,我就放了她!”他晃了晃被他掐住了脖颈的穆凌落。
穆凌落被他掐得呼吸都难以顺畅,特别是他身上的那股子逼人的汗臭味,都快要让她昏厥过去了,胃里更是愈发的翻腾。自从怀孕后,她的五感似乎都比之以往更加的敏感了。
秋晚烟闻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唰地苍白如雪。“什……什么……”
她实在没料到宿云鹤竟然会提出这样可怕的要求,她攥住了自己的衣角,身体都颤抖了起来。
“怎么,做不到?如果你做不到,那我就现在就掐死她!”宿云鹤手指一收紧,穆凌落的脸愈发的发紫了。
但她却也是听到了宿云鹤的要求,她咬了咬牙,勉强道:“别,别听……”
她刚才卯足了劲来救秋晚烟,可不是让她现在去送死的。如果秋晚烟真的这般做了,恐怕到时她会直接自尽了。她与秋晚晴有过接触,自然知道她们的性子!
她费了力气救她,哪怕是把自己搭进去,可却并不想看到她名声尽毁。这是比方才还恐怖的事啊!
眼角的泪珠晶莹如珍珠,扑簌簌地滚落了下来,秋晚烟闭了闭眼,半晌,她咬了咬牙,仿似下定了偌大的决定,她慢慢开口,道了声,“……好。我做。现在,你先把宸王妃放开吧!”
宿云鹤扯了扯唇,“真是妯娌情深啊!”他眼底掠过一抹恶意,“你先脱了出去,我再放人。你们女人的心眼可多着呢,我吃的苦头已经够多了!”
“你——”穆凌落用力地拍了拍他的手,却根本撼动不了他。
秋晚烟望着穆凌落无力的挣扎,咬紧了唇角,红唇上鲜血弥散,抬手按在了自己的腰间,她正要缓缓地扯落腰带,突然,就听得门外传来了数道脚步声,而且脚步张弛有度,又稳定慷锵,就像是训练有素的军人。
宿云鹤一惊,反射性地就把穆凌落给拉到了跟前,又一把抓过了太子妃,目光在一旁逡巡了一番,他急忙道:“够了,先把太子妃给我绑起来!不然,我现在就掐死了她!”
穆凌落只觉得喉咙口疼得厉害,这一时半会,却是连话都说不出口了。
秋晚烟和太子妃都甚是担心她,最后两人咬了咬牙,秋晚烟还是只能答应了。
此时,房门骤然就被踢了开来,贴着喜字的大门瞬间四分五裂。
宿云鹤嫌秋晚烟动作太慢,一脚就把她给踢到了地上,地上的碎片割裂了她身上的嫁衣,宿云鹤下脚不轻,她捂着剧烈疼痛的腹部,半天都缓不过来。
宿云鹤三两下就把无回手之力的穆凌落和太子妃给绑了个结实,他拿长剑搁在两人的脖颈间,这才觉得有些安全感,抬头往门口望去。
只见,一身戎装,英姿飒装的宿梓墨快步入了室内,穿着军靴的脚踩过了地上散落的珠帘,俊美又毫无表情的脸上并无异色,但眼底却是难以遮掩的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