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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是,那些个庶女明面上说的年岁比穆凌落小一岁有余,可是真正的情况,又有几人知晓?
若是今天柳老夫人和柳敬存不一边享受着荣华郡主以性命换来的富贵,一边还埋汰他娘,或许柳浩轩会把这些话留在心里更久,甚至是只藏匿心中,绝不开口言出。可偏生他们既要当婊。子又要立贞洁牌坊,用他娘来做筏子,简直就是欺人太甚了!
当年,满京城的人都赞荣华郡主的好眼光,能够寻了这样儿的夫婿,两人的恩爱也是京城出了名的。可柳浩轩却只看到了他娘死后,柳敬存的薄情寡义,外头都称赞柳敬存情深不寿,却看不见他在荣华郡主死后的肆意。
当夏莲打着让柳敬存延绵子嗣的旗号,把那些姬妾迎入门时,随后而入的那些庶女就跟一个个耳光一样,甩在了荣华郡主脸上。那时的情深缱绻,似乎都成了一个个笑话!柳浩轩又岂会不知道,那都是夏莲为了讨好柳敬存,这才为他把养在外头的女子迎进门来,还得了个贤良的名声,外头甚至还隐隐有言,觉得荣华郡主太过霸道善妒,这才导致柳敬存多年都只得了一儿。
那时,柳浩轩愤怒的同时却又有些庆幸,亏得他娘不在,不然看到这些女人和孩子,她心里该是多么难过!他娘那般的高贵,眼底容不得一颗沙砾,见到这样的背叛,她该多么的难堪!
柳敬存没料到他竟咄咄相逼,竟然把那些个陈年旧事都给翻了出来,他顿时大怒,“你个逆子,你这是对你爹我大大的不敬!你今天是想造反了么你?来人,请家法!”
他的确做了那些事,可是他做是一回事,但是让人说出来那就是另外一回事,特别是满屋子那么多人,柳浩轩根本就是在挑战他在国公府里的权威。
柳老夫人也被柳浩轩这大逆不道的话给气得浑身发抖,她只指着柳浩轩恼怒道:“好啊,我这些年白疼了你!你居然这样儿地对你祖母,对你爹?你忘记你姓什么了吗?你姓柳,可不是姓萧,你是柳家人,我看你是被萧家灌了迷魂药了,居然忘记了你的根本!你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啊你,我都要被你气死了,我的心口好疼啊!天哪,我们柳家怎么就出了你这样的人啊,列祖列宗啊,老爷子啊,我真是对不住你们啊,居然教导处这样的子孙来了!他居然不要柳家,去帮个外人!”
柳老夫人一嚷嚷心口疼,顿时满厅的人都凑了过去,端茶递水,关怀备至的繁多。
柳绫罗忙上前来,扶住了柳老夫人,一边口中连忙招呼着身边的丫鬟冰香去请大夫,一边忙喊一侧的丫鬟端来茶水,“还不快端茶来给老夫人送药,保命药呢,还不快点儿拿来啊!”
柳老夫人的身子本就在年轻时拉扯大几个孩子时就落下了命根,结果后来猛然暴富,这吃的喝的都是上档次的极品燕窝补品,导致补得过度。本来荣华郡主当年找过大夫给她调养的,大夫让她少吃点补品,多吃点粗粮调节,还给她开了药调理。结果柳老夫人只以为荣华郡主是舍不得给她吃好东西,为此不但赶走了大夫,还在柳敬存面前告了荣华郡主一状,惹得两人间闹得甚是不愉快。
现在,她可不就是因着没听劝告,导致补过头了,身体肥胖了,这身上的病也一一体现了出来。每个月都得让大夫来给她诊脉看病,****吃药调理。
这会儿,柳老夫人虽然被气得直冒火,但哪里是真的病发,只是为了躲避柳浩轩的责备。她只吃了柳绫罗递过来的药,装出一副被气得气血翻腾的虚弱模样。
柳绫罗边给她顺着胸口,边看向了柳浩轩,委委屈屈地道:“哥哥,你就算再怎么生气,也不能气了老祖宗啊!祖母年纪大了,大夫说了要静心养,你这大吵大闹的,岂不是要逼死老祖宗吗?祖母以往多疼您啊,您就不能多担待点吗?”
柳绫罗瞧着是跟柳浩轩说话,其实最终目的是说给柳敬存听的。她最是清楚她爹对柳老夫人的孝顺在意,以往柳敬存寒窗苦读之时,是他母亲寒冬腊月地给人浆洗衣物,酷夏烈日地下地干活,只为了让他进京赶考,让他出人头地,这些恩情他都记得。所以,当年荣华郡主但凡跟柳老夫人起了点冲突,他表面上是总劝诫柳老夫人,其实心里却对荣华郡主很是责备,认为是她苛责了他的母亲。
现在柳浩轩气得柳老夫人差点儿病发,柳敬存哪儿能不生气。
“逆子,我看你是要闹得家里不安宁了!你祖母年纪大了,你却偏生要气得她病发,我看你就是包藏祸心!你若是当真这般的想当萧家人,好,我把你的族谱剔了,从此以后,你就去安安妥妥地当你的萧家人,与我们柳家毫无相干,如何?”柳敬存大声呵斥道。
“老爷,这,这不妥当吧?”夏莲虽然心里欢喜,但面上却还是装出一副恐状,劝慰道:“您可别生气了,不过是家里人斗两句嘴,浩轩怎么也是流着咱们柳家的血脉不是?”
若是柳浩轩被剔除了柳家族谱,现在柳家就只有她儿子柳凌华是嫡出血脉了。今后,这柳家的一切,可都是柳凌华继承了,包括这爵位!
这样想着,夏莲这心里头就乐开了花,真是巴不得立刻就把柳浩轩逐出了家谱。
穆凌落哪里肯就这样看着柳浩轩被欺辱,看着这满屋子里的人窜上蹿下的,也不过是为了这柳家的爵位和财产。
她只冷冷淡淡地一笑,看向了愤怒不已的柳敬存,“父亲若是要赶,那就把我们兄妹,一块儿给逐出族谱吧!”
夏莲没想到穆凌落竟然会出来撞枪口,她心里暗喜,面上却焦急道:“阿落,你这时候说什么呢?你怎么跟你父亲说话的,你父亲不过是说些气话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