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搀扶摇身一变黑.道教父的李艳阳走出酒吧,杨沐笑道:“师父你真皮!”
李艳阳依然沉浸在演戏的快感中,老气横秋的摇摇头:“主要是你们师兄妹太优秀了!”
杨沐哈哈一笑,觉得龙天泽也很皮,居然不叫师父叫老大,这特娘的太有震撼力了。
“师父,那我是不是就成了你马子了?”杨沐突然奇怪道。
对于杨沐的恶趣味李艳阳也是一阵无语:“咱俩有代沟!”
“嗯?”杨沐笑着疑惑一声。
“用马子这个词的都是古惑仔看多了!你和我干爹一个时代!”李艳阳道。
杨沐笑道:“那你们叫什么啊?”
李艳阳眉毛一挑:“哈内!”
“唔!”杨沐差点吐出来。
李艳阳顿时眉飞色舞:“呀!哈内!how are you?懂特由害五小bab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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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沐给陈斌打了个电话,叫他带姐妹们回去,至于单,就让龙老大去买。
这可难为了陈斌,带姐妹们回去简单,但是特娘的和龙老大说话很难为人啊,仗着胆子说了一句,没想到这龙老大看起来凶巴巴的,实际好说话的很,竟然还笑着对他说了声谢谢,那一刻啊,陈斌觉得比领导夸他还美滋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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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杨沐拖着疲惫的身体起来,虽然八点起床不算多早,但关键是三点才睡啊,她不得不开始思考李艳阳会不会把她的生命榨干.......尤其此刻也已醒来的李艳阳看起来没有一丝疲惫,更让她怀疑两个人是不是颠倒了,怎么感觉是自己滋润他呢?
“起来了!做饭去!”杨沐像小孩起床一般不悦,不爽的耍起小脾气。
李艳阳哈哈一笑:“你先穿衣服,然后我再去。”
看着李艳阳色色的坏样,杨沐心中还是颇为受用,但嘴上可没了好脾气:“你不出去我就不穿了!”
“不穿就拉倒,反正耽误的是你的事!”李艳阳道。
杨沐一阵无语,突然灵机一动,抱着被子下床,身子一转,包裹严实,反观李艳阳,杨沐哈哈大笑:“丑死了!”
李艳阳一低头,一阵尴尬,但还是流氓道:“真特娘的雄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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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艳阳做饭,杨沐穿衣服,再出来,李艳阳一阵惊艳,白色蕾丝长裙配着黑色披肩,素净且高贵。
吃了饭,杨沐跨上包,两人直奔殡仪馆。
来到现场,看着横幅,李艳阳这才知道这不是简单的葬礼,而是追悼会。前来吊唁的人很多,看着杨沐偶尔和人点头致意打着招呼,李艳阳知道确实大多都是同行。
李艳阳不知道周飘萍算不算死得其所,但起码,还是可以骄傲一下的,起码李艳阳自认如果自己挂了,肯定没有这么多同行来悼念,八成不少人还会躲在自家喝酒庆祝呢。
看着安静躺在花床上的周飘萍,李艳阳也觉得一阵可惜,再看旁边站着的孤儿寡母,又觉可怜,但仔细一看那应该是周飘萍妻子的女人,李艳阳又有点不解,虽然她面带愁容,亦有苦色,但他没看出悲伤。
李艳阳正好奇着,杨沐道:“走,先去旁边。”
李艳阳跟上,问道:“干嘛去?”
“随份子钱。”杨沐向着另一处房间走去。
李艳阳道:“还要随礼啊?”
杨沐点点头:“算是随礼,也算是捐款,是他同事兼好友号召的,当然,也是自愿,周飘萍生前没有多少积蓄,因为他自己的钱大多都捐了,现在剩一个孩子,怪可怜的。”
李艳阳点点头:“那我也捐点吧。”
杨沐笑道:“不用的,都是我们同行。”
“你捐多少?”李艳阳问。
“一万。”杨沐说。
李艳阳道:“那你就捐两万吧,替为师捐一万。”
杨沐道:“什么时候还我?”
李艳阳怪异道:“昨晚不是刚给你好几亿么?”
杨沐差点栽倒。
捐了款,两人又回到主馆,此时追悼会已经开始,敬献画圈的时候李艳阳才发现杨沐也送了一个。
临近尾声,周飘萍的妻子作为家属代表进行了简短的答谢讲话。
听着周飘萍妻子规矩的讲话,李艳阳越看越觉得不对劲,终于在讲话完毕后,主持人请奏哀乐,李艳阳才有机会小声对杨沐提出疑惑:“你看他老婆是不是有问题?”
杨沐闻言疑惑看过去,周飘萍的妻子神情肃然,没什么异样,于是问道:“有什么问题?”
“她并不悲伤!”李艳阳道。
杨沐仔细一看,也没看出所以然,但也不奇怪,道:“他们夫妻感情并不好。”
“啊?”李艳阳不解道:“那就算再不好,人都没了,能不伤心?”
杨沐摇摇头:“谁知道呢,反正感情不和,据他朋友说,这对夫妻经常吵架,也难怪,赚的少也就算了,明明赚的很多,反而不给她挥霍,能不伤心么。”
李艳阳点点头,虽然好说不好听,但也是人之常情。
“她是做什么的?”李艳阳问。
“小学老师。”杨沐道。
李艳阳哦了一声,看来两人攒不了多少钱,如此说来这捐款确实也是雪中送炭。
这时,仪式进入最后一项,向遗体告别,李艳阳跟在杨沐身后,随众人在周飘萍的棺材前走上一圈,绕了半圈,走到周飘萍妻子跟前,杨沐出言安慰,道一声节哀,周飘萍看到杨沐眼睛微微一亮,客气回应着表达感谢,李艳阳的目光一直落在那女人脸上,居然看到她和杨沐交谈的时候下意识的差点微笑出来,但随即收敛。
看来杨沐的到来也让那女人有些受宠若惊,但即便如此,也不该如此表现吧?
遗体告别完毕,追悼会也随之结束,在主持人的引导下,众人开始缓慢退场,李艳阳和杨沐身在内侧,只能等待外围先散去。
随着众人退场,殡仪馆的工作人员也走了出来,众人知道,这是要送焚尸房了。
李艳阳和杨沐正跟着人群缓步往外走,突然听到一声惊疑:“咦?怎么抬不动?”
还未散去的一小部分人也下意识回头,就看到了颇为滑稽的一幕,四个大汉分居四角,卖力的抬着花床,但那花床纹丝未动。
“四人能抬动?”李艳阳看着杨沐好奇道。
“四人还抬不动?”杨沐同样疑惑反问。
“那被花盖着的不是棺材?”李艳阳问。
杨沐闻言恍然,解释道:“花床,并不沉。”
就在这时,一声脏话响起,带着一丝颤抖:“娘希匹,不会有古怪吧?”
众人本来好奇,但听到工作人员疑惑的一句话响起,顿时起了鸡皮疙瘩,连那周飘萍的妻子都一阵颤抖,下意识的拉着孩子撤后两步。
这一下现场雅雀无声,众人不知怎么办了。
“别瞎说,你们用点力!”这时候一个殡仪馆的小领导说话了,虽然说得轻巧,但众人也听出了其中一抹颤栗。
四人相视一眼,再次用力,还特地喊了声一二三,可惜,三字落下,任凭他们如何一起用力,那花床仍然纹丝不动。
那四人自知用了多大力气,莫说花床,就算真是棺材,不起来也该动一下的,这下四人慌了,嗖嗖嗖的就撤开了,眼中全是惊恐。
这下那小领导也不说话了,看着花床上的周飘萍,一阵恐慌。
“不...不会闹鬼了吧.......”一个带着颤抖的哭腔响起。
“这.......周先生死不瞑目啊!”
........
李艳阳一阵无语,这些人明明很恐惧,但却不离去,简直比周飘萍压床还奇怪。
“好徒弟,你躲开些。”李艳阳突然对杨沐道。
杨沐微微一怔,想起什么,悄悄撤开,李艳阳揉了揉眼睛,见没人注意自己,偷偷开了天眼。
就在这时,有人提议道:“周夫人啊,赶紧请道士做法事吧!”
“对啊对啊!”
众人提议,周夫人顿时抓住曙光,问道:“谁认识大师啊?”
众人闻言语塞,那殡仪馆的小领导道:“我们经理知道!”
那人说着就要走,不料一个声音响起,停住了脚步。
“不用了!”
众人闻言看向说话之人,正是李艳阳。
在场之人没人认识李艳阳,但还是有不少人看向了杨沐,因为杨沐太闪耀了,哪怕她此番前来吊唁足够低调,但谁又不认识她呢?谁又不会下意识的看她一眼呢,所以很多人都知道这说话之人就是和杨沐结对前来的。
在众人诧异之中李艳阳已经走上前去,众人不禁一惊,大家都悄悄退后呢,他居然还往周飘萍的尸体前走。
“你....你干嘛?”殡仪馆的负责人问道。
李艳阳道:“我在老家听说过这种情况,死者可能是有执念,我听说过处理方法。”
众人心想这家伙疯了吧?你听说过处理方法就能管用不成?
周飘萍的妻子也是一阵不解,微微疑惑,李艳阳看向她,道:“周夫人您过来一下。”
周夫人心里一跳,没敢动作,李艳阳笑道:“没事的,放心吧,你过来,跪下,叫你老公安息。”
周夫人一愣,噗通一声跪下,嚎啕大哭,上气不接下气的念着老公啊,你安息吧,孩子我会照顾好的.......
看着周夫人瞬间嚎啕,李艳阳心里一阵诧异,虽然他知道这真哭不是伤心的,是吓得!但也不用这么给劲儿吧?
李艳阳哪里知道,正应了那句话,不做亏心事,不怕鬼叫门,周夫人是真怕这死鬼在天有灵啊。
见周夫人大哭,李艳阳又偷偷揉着眼睛开了天眼,但见那附在尸体表面的淡淡光晕依然未散,又看向那被弄得有些痴傻的才七八岁的小孩子身上:“你也跪下,叫你爸爸安息。”
小男孩被吓坏了,此刻回神,还没跪下,也哇的一下哭了出来。
众人看着一对哭的呼天抢地的母子,心想周先生啊,该安息了,否则娘俩被你吓死了!
李艳阳大感意外,不知道这淡淡的光晕到底是怎么回事?他确定这不是类似于他曾经看到的“魂魄”,也就是说他的魂魄早已不在了,或者消散了,就算没消散,但也没在这里。那这是什么?他之前怀疑是牵挂?但现在看来不是,因为就算有牵挂,最大的也就是这幼儿了。
难道是执念?
突然灵机一动,看着周飘萍的尸体,李艳阳道:“周兄,你又何必难以释怀,虽然你没有积累富贵,也没有天大的名声,但你也算死得其所了,你看看来送你的人,很多都与你无亲无故,也非挚交好友,比如我,只是听了你的事迹就心生佩服,想来瞻仰仪容,生的伟大,死的光荣,人生如此,夫复何求?”
众人突然听到李艳阳对鬼说话,更加毛骨悚然,但随着他话语展开,竟不知不觉少了几分恐惧。
李艳阳又道:“或许你死的冤枉,又或者是恨真相不能大白,但这世上不平之事太多,就算这桩了却,还有下一桩没有结果,那你岂不是注定无法瞑目?你已经惩罚了那么多恶人,做了那么多好事,何必纠结这一桩?既然你敢于与恶势力作斗争,那你应该无比坚信邪不胜正的道理,所以就算他们现在还逍遥法外,但天网恢恢疏而不漏,总有一天,真相会大白,沉冤会昭雪,安心走吧!”
李艳阳说着,再开天眼,淡淡光晕缓缓消散,李艳阳虽然还有一万个不解,但此刻也一阵欢愉,刚要说话,突然心思又是一转,又沉声道:“既然你执念未了,何不去找那恶人麻烦?既然活着治不了他,那死了还弄不死他?对了,我知道你们变了鬼魂就智商下降了,就认纸钱,但我可提醒你,千万别被一点纸钱就收买了,那样你才是死的冤枉!”
说着李艳阳缓缓抬头,众人不解之中就看他冲着天花板摆摆手:“周兄安息吧!”
众人又是一阵哆嗦,他.......是在和鬼说话么?
周夫人呆呆抬头,脸色煞白。
杨沐也信了,对于师父的能力自然不曾怀疑,虽然对他演戏装13的本领同样崇拜到无以复加,但这次她是真信师父在和周飘萍说话呢。
李艳阳“目送周飘萍离去”,转头看向四个大汉:“抬吧!”
四人愣着没动,李艳阳笑道:“放心吧,鬼已经走了,去找他的对手了,你们不用怕”。
四人颤颤巍巍上前,互相递了个眼神,一起用力。
众人全部聚精会神的看着花床,这次更惊讶了,因为花床起来了,众人只觉比之前抬不起来还要惊恐,那四人小心翼翼的把周飘萍抬到焚尸房,已然满头大汗,只觉这是最累的一次,当然,不是周飘萍有多沉,实在是那份恐惧着实骇人。
众人散场,杨沐终于忍不住了,问道:“师父,这世界真有鬼啊?”
李艳阳知道徒弟害怕了,笑道:“你说的鬼没有,其实刚才我也没看到,就是用了点障眼法,不过鬼当然有了,字典里就有,否则你怎么能说出来?不仅字典有,人的心里也有。”
“心里有鬼?什么意思?”杨沐问。
“就是纸面的意思,对了,你应该知道负责周飘萍案子的警方吧,就告诉他们,要抓人,多留意去给周飘萍偷偷烧钱的人里排查!”
杨沐恍然大悟,哈哈笑道:“师父,你这手玩得高啊,这叫什么?对了,攻心!今天这事传开,一定有人心虚去烧钱,到时候,呵呵,那可真是周飘萍显灵了呢!”
杨沐以为李艳阳是真的施了个障眼法,哪里知道李艳阳只是顺势做了个陷阱,对于那一层淡淡的光晕,他还真是摸不出头脑。
执念肯定是执念了,这是这是如何形成的呢?也是粒子元素不成?
杨沐还要继续忙碌,李艳阳耽误了一上午课程重新回到学校,下了课,接到陆河通知,周末奔赴蜀城,进行小组赛第二个客场。
李艳阳问今天是不是有训练,陆河微微诧异,说有,李艳阳说那下课过去,这让陆河一阵欣喜。
下课之后,带着钟妙可来到篮球馆,校队确实在紧张备战。
“哎哟,天王巨星也来训练了,稀客稀客啊!”陆河笑着玩笑一句。
众人也停下训练,走了过来。
李艳阳眼中难得流露出一丝不舍之情,看着陆河道:“陆老师,我这次来想和您说个事。”
见李艳阳十分认真,陆河道:“该不会是又不去吧?咱们现在虽然两个主场拿下了,但形势也很紧张啊,光拿主场没用的!”
李艳阳摇摇头:“这场我去!”
陆河闻言一喜,众球员也放下担心。
“那你说吧,什么条件都满足!”陆河心想只要他去就好。
李艳阳犹豫一下,还是果断道:“这场打完我再不打了,包括主场。”
“啥?”陆河惊呼一声。
李艳阳愧疚的点点头:“我其实不太喜欢打篮球,而且打篮球也给我带来不少烦恼,继续下去肯定还有更多麻烦事,所以这个客场打完我就不打了。”
“可是你不打,我们很难出线啊!”陆河突然恐慌,就算这个客场拿下,四战三胜,但剩下的一主一客,没了李艳阳,根本吃不下。
李艳阳道:“本来咱们都进不了HUBA的,这次进来也不错了,况且就算出线了,你又要说没我淘汰不了对手,那岂不是要打到决赛了?”说着李艳阳看了眼众球员,脸上都难掩失落,李艳阳顿觉愧疚:“兄弟们,虽然我不太喜欢蓝球,但和大家打这么久我也挺高兴的,但我真不想再打下去了,见谅了。”
众人一阵沉默,钟妙可也是一阵苦涩,但她知道,这条路是她逼着他走的,此刻实在不宜过分强求。
“谢谢你!”
令李艳阳意外的是,最先说话的是王俊杰。
王俊杰笑着向李艳阳伸出手掌:“我知道你和我们不一样,篮球对你来说只是可有可无的小情调,你有更大的事要做,所以谢谢你帮我们杀进HUBA!”
李艳阳一阵欣慰,握住王俊杰的手:“也谢谢你!”
王俊杰苦笑一下,然后对众人道:“咱们虽然技术不行,但还有血性!不能老指望一个BUG不是,否则还有什么意思?李艳阳已经够意思了,剩下的,该咱们自己拼了!”
众人闻言眉毛一挑,是啊,不能老指望别人呐,虽然指望李艳阳的岁月里他们打得也很有激情,但特娘的没悬念啊,不刺激啊!
“对!该靠咱们自己了!”
“对!技术不够,血性来凑!谁怕谁啊!”
“干!”
陆河本来还有些凄苦,此刻不禁容光焕发,也是恍然,是啊,有李艳阳还要自己这个教练干嘛啊?就算拿了冠军又能怎样?
失之东隅收之桑榆,这一刻陆河也觉得是该打打真正的篮球了!
李艳阳离开,众人重新投入训练,这次更加刻苦,因为他们知道,蜀城之后,一切都得靠自己了!
陆河看着没有因为失去李艳阳而军心涣散的众人,忽然觉得或许真的能凭自己拼下一场,或许真的能小组出线呢!
离开篮球馆,钟妙可疑惑道:“既然要退出,何不在主场告别呢?”
李艳阳闻言笑道:“我心软呐,万一到时候一群小姑娘撕心裂肺的求我留下来,你说我能忍心么?”
“呸呸呸,臭屁!”钟妙可小嘴一撅:“我告诉你别得意,当初这些嫡系娘子军还是我培养起来的。”
李艳阳哈哈一笑:“我知道,所以我才只对你好啊,我知道的,失去你一个大森林也就全没了!”
“哼哼!”钟妙可得意一声,问道:“那为什么还要去打个客场?”
李艳阳含情脉脉的看着钟妙可:“因为我一直有个梦想。”
“什么?”钟妙可问。
“想和你在蜀城的街头走一走哦哦......”
钟妙可噗嗤一笑:“这是歌词,糊弄谁呢?”
“哎哟喂,这么老的歌你都知道?”李艳阳笑道。
“哼哼,姐姐打小就听歌!”
李艳阳一阵无语,这时候电话响起,一看,笑了:“老校长,技痒了还是好茶来了?”
年和平道:“告诉你个事,那孩子没参加苏杭大学的自主招生。”
“哪个孩.......啥?没参加?”李艳阳突然想起来了,说的是方晓青。
年和平点点头:“是,后门都开了,人家没走。”
李艳阳一阵无语,不应该啊,百利而无一害,怎么也该试试吧?她是成绩下滑不自信了,还是不想考苏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