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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握着她的手,梵音低头看她:“方才听人说祥云楼今日很热闹,会有很多表演,不如我们也去看看。”
相比于紫幽的不自在,梵音倒是一派的从容,视那无数双炙热的目光如无物,他将她护在怀中,生怕被人群挤撞。
看着他小心翼翼的模样,紫幽忍不住打趣道:“我又不是一个亿万古董,用不着这么谨慎,还是你觉得我太美,怕被人抢去?”
她也就故意这么说说,同他开开玩笑而已,不想梵音一脸认真的望着她:“那你会吗?”
紫幽微愣:“恩?”
“如果有一天我不在了,你会跟着别人走吗?”紧紧的盯住她的眼,梵音的声音有一丝难言的苦涩,隐隐还带着几分紧张。
“我会。”紫幽笑看着他,回答的十分认真。
“如果你再不告而别,私自从我的世界消失,我不会再去寻你,更不会在原地等你。”等待是漫长而煎熬的,会让人茫然无措,她不想再次体会那种迷路羔羊般的感觉。
同时,在梵音问出这话时,紫幽不由心头一冷:他该不会又打算撇下她一声不吭就离开吧?
如果真是那样,就像她前面说的,不管她多爱他,有多不舍,她都不会再去寻他。
她的心很脆弱,经不起一次次的折腾,太煎熬。
神色微黯,梵音故作无事的笑笑,将怀中的她搂得更紧了,语气带着一丝不为人所察觉的忧伤:“这样也好。”
紫幽仰头瞪他一眼:“好什么好,你是不是真打算要走了?我警告你,你要是敢走,老娘现在就敲断你的腿!”
这下,轮到梵音发愣了,随后他将她抱得更紧,下巴抵住她的额头,无声的笑了。
“家有悍妻如此,为夫纵是有十个胆子也不敢起这等心思,你放心吧,除非黄土白骨,我定会一生相守。”
紫幽冷哼:“算你识相!”
祥云楼,虽不及她们之前住的那家酒楼奢华,但对于巫族来说也是数一数二的大楼,来这里消费的多半是中层阶级的官员以及富甲一方的贵胄。
紫幽她们进去的时候已经是人满为患了,她个人喜欢清静,像这种嘈杂的场合她向来不喜。
扫了眼大厅黑压压的一片,紫幽拉住梵音的手,皱眉道:“我们还是换个地儿吧,这里太吵了。”
紧了紧她的小手,梵音安抚道:“不怕,我们找个安静的角落坐下就好,我倒是喜欢人多的地方,而且是越多越好。如果可以,我巴不得全世界的人都能来这里,这样就能让全世界都知道,你紫幽是我的妻子,是我一生一世唯一的挚爱,以后谁要是敢动你,就是同我作对,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他们的。”
“你……还真是肉麻,快进去啦,晚了就该没位子了。”
情话人人都爱听,虽然紫幽这人有些与众不同的另类,但到底还是个人,而这些足以将人溺毙的绵绵情话又是出自心爱之人,她竟然也会破天荒的害羞了,这可是开天辟地头一遭。
“娘子乖,同为夫走吧。”嘴角扬起一个大大的弧度,梵音开怀地笑了,拉着紫幽就往楼上走。
她们选了一处雅座,既清净又可以角度完美的观看下方台上演出,不过就是价格比一般的位子贵了好几倍不止。
这点紫幽倒是能接受,反正她现在钱多得用不完,说来还是多亏了那位公主,要不是她的慷慨解囊,她又如何能这般潇洒度日?
见她们落座,人群中有一道身影悄然而去,消失在了大门处。
点了几盘精致的点心和瓜果,紫幽又叫了一壶碧螺春,二人边喝边看,顺便还畅聊人生,构想未来。
一边磕着瓜子,紫幽专注的看着台下的表演,漫不经心的问:“恩,问你个事儿,你喜欢男孩还是女孩?”
眸子里精光一闪,梵音一脸的喜色:“你有了?”
终于不再一心三用了,紫幽转头,诧异地望着他:“什么有了?”
眼中的欣喜一点点褪去,梵音明显的有些失望,他可怜兮兮的望着紫幽:“我以为你有身孕了。”
“噗……”喝进嘴里的茶喷了梵音一脸,紫幽指着自己的鼻尖,不可思议道:“我怀孕?怎么可能!咱俩总共没聚上几天,怎么可能会怀孕?你当生孩子这么容易,说有就能有……”
说完,她嗔怪的瞪他一眼,有些无语。
“人家只是很想让娘子你帮我生个孩子嘛,这样你以后也可以有个伴儿,即便我不在了,也还有咱们的孩子可以照顾你。”梵音笑吟吟的看着她,一脸的期待。
哐咚一声,紫幽将手中的杯子重重的往桌上一放,星眸半眯,透着一股子危险,冷冷地将对面之人瞧着:“这么说来,你还是有离开的打算。”说完,她一把踢开椅子自座位上站了起来,不等梵音开口,径自朝着楼梯口走去,随后出了祥云楼大门,消失在了人群中。
看着她气冲冲离去的背影,梵音心头一阵苦涩,他本就没几日好活,说不定哪天就会离她而去。
不能永远的陪伴着她,是他最大的遗憾,如果可以,他希望能够分分秒秒与她相守。
正因为如此,他非常想有个孩子,这样就算他不在了,他们的孩子也可以替他照顾她,做她的精神支柱,好让她能够更好的活下去。
热闹非凡的大街上,紫幽冷着一张脸出现在人群中,只见她走到一个卖爆米花的摊位前,买了两包爆米花就往回走。
其实,气归气,她根本就没打算扔下他不管,只是之前路过此处时记得这里有个爆米花小摊,再加上她十分怀念从前的时光,想让梵音也体验一把去电影院看电影的那种感觉,所以就出来了。
可当她拎着两包爆米花回到先前坐过的座位上时,才发现梵音已经不在,她疾步走了过去,问正在擦桌子的小厮:“这位小哥,之前坐在这里的那位公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