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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她再不站出来,估计这两宫女的命都会没了,她知道,他做的出来。
即便身在他国,只要他不愿,任何礼仪规矩都是虚设。
暮色下的皇宫,巍峨壮丽。
绿色的琉璃瓦上方,一条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先是四处张望了一下,随后匍匐着身子,缓缓接下两片瓦来。
看着下方屋子里的人影晃动,那黑影双手紧紧握起,一双黑眸满是寒意。
“那个姓苏的怎么也在?他来做什么?”
黑影的旁边凭空又多出一个人来,望着屋内发生的一切,洛桑清璃诧异出声。
“看样子好像是要给小月儿治病,难道小月儿生病了?哎,怎么回事,小月儿好像很不愿意让他看的样子,那个女人怎么可以这么对小月儿呢!”
房间里,云陌初晴正拽住了小月儿的手,将他按在椅凳上,强迫他让苏寒把脉。
小月儿不从,拼命挣扎:“不要,我没病,我要找姐姐,你放开我!”
“傻不愣登的,还说没病,我可不想跟个傻子过一辈子,苏神医,快给他把脉。”
说着,云陌初晴腾出手来点了他的穴道,让他动弹不得。
屋顶上,紫幽的双眼覆上了一层寒冰,她刚要有所动作,就被身旁的洛桑清璃阻止:“紫幽姐姐你别激动,小不忍则乱大谋,小月儿暂时应该没危险,我们千万不要暴露了行踪,不然只怕再想救人就难了。”
听她这么一说,紫幽才惊觉自己险些干了蠢事。
小青梨说的很对,如果自己此刻现身,不但救不了小月儿,还会打草惊蛇,功亏一篑。
见她冷静了下来,洛桑清璃继续说:“据我了解,苏神医为人正直有善心,他应该不会帮着恶人作乱才对,我们先看看再说呗。”
要不是苏神医,她早就被那黑心肠的蔺王殿下给灭的渣渣都不剩,不仅如此,为了救她,他还给自己渡了阳气。
光凭这点就足以能够证明他是个正直善良的人,这样的人,又怎会帮着坏人为恶?
果然如洛桑清璃所猜想的那般,苏寒并没有伤害小月儿,也没有强行给他把脉。
看着眼前的一幕幕,苏寒没有动作,直到云陌初晴出声唤他,他才站了出来。
看了眼被定住的小月儿,苏寒抱歉的看着云陌初晴:“苏某给人看病也是讲求原则的,病人非自愿,请恕苏某不能强行进行医治。”
说完,他就转身推门走了出去。
回到住处,紫幽满脸愁容:“不行,我等不了了,小月儿在受苦,我要救他出来。”
听到小月儿说要找姐姐,她好心疼,他是那样的依赖她这个姐姐,而她却没能在他最需要的时候出面保护。
想到这里,她开始痛恨起自己的无能,同时暗中发誓,一定要让自己变得强大,做一个可以保护弟弟的姐姐。
“我知道紫幽姐姐心里难受,也能理解你担心小月儿的心情,但现在确实不是最好的时机,就算救得了小月儿,我们也没办法顺利离开。”
云陌初晴手底下有一支铁甲军千人团,个个英勇善战,身手不凡,别说她现在受创,就算是修养好了也不见得能是他们的对手。
“可小月儿他……总之,我还是不放心。”
那云陌初晴心狠手辣惯了,万一小月儿惹得她一个不快,她一定会伤害他的。
“半个月,我已经打探到了,云陌初晴对皇帝下了慢性毒,最多不出半个月就会毒发,届时,她估计会逼宫。那一天正好是个机会,我们可以趁乱救出小月儿。”
关心则乱,紫幽姐姐现在就是处于这种情况,可以为了救小月儿不计后果。
还好她是清醒的。
紫幽终于妥协了:“好吧,那就再等等吧,但是在这半个月里,小月儿的安危就指望你了。”
洛桑清璃点点头:“恩,我会时常守着他的,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我第一时间告诉你。”
说完,她将紫幽推进内室:“好啦,天很晚了,紫幽姐姐你该早些休息了,我这就去守着小月儿,免得你担心得整完睡不着。”
紫幽不好意思的朝她笑笑:“那就麻烦你了。”
洛桑清璃朝她摆动着双手,笑吟吟道:“不麻烦不麻烦,紫幽姐姐救了我,以后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自然得帮衬着不是。”
洛桑清璃一蹦一跳的出去了,房间里只剩下紫幽一人。
她简单的泡了个澡就躺到了床上,或许是牵挂着小月儿的安危,她一直有些心绪不宁,以至于怎么也睡不安稳。
迷迷糊糊间,紫幽感觉有人在唤自己,那声音异常的空灵,仿佛是来自久远的时代,透过层层时空,带着一丝悲凉,传到了她的耳里。
是谁?
谁在唤她?为什么声音听起来是如此的悲伤,就仿佛对这个世界再没了任何眷恋?
那个声音,明明很陌生,却让她莫名的鼻头发酸,心如刀绞。
额头有冷汗沁出,紫幽眉头深蹙,双手紧紧揪住被子,一张俏脸此刻变得苍白无力。
不,她是在做梦,快些醒来!她命令自己。
可是,她越是想醒来,就越是醒不来,耳边的声音逐渐由模糊变作清晰:“阿曼,你走慢些,且等等我,待我杀了那些害你之人后便下来陪着你,这样我们就能永生永世在一起了。”
那股悲凉的声音一直在她耳边回荡,盘旋不去。
挣扎着,紫幽蓦地睁开眼来,她终于醒了。
回想着梦里的一切,紫幽觉得甚是好笑,笑着笑着,眼角竟莫名的滑下一滴泪来。
那滴晶莹的泪珠就滴在她的手背上,滚烫的似是能灼伤人。
不过是做了场关于别人的悲情梦而已,她为什么要哭?
“醒了?”
这时,一道低沉的嗓音自她头顶上方传来,紫幽猛地抬头,与一双狭长的幽深黑眸对了个正着。
紫幽一惊,下意识就往床脚退去:“你、你怎么来了?”
将沾着她汗渍的巾帕重新放回脸盆,东澜景泽似笑非笑地凝着她:“怎么,你能来我就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