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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御婷无事可做,就等在一旁,边欣赏满园春色的美景。虽然,这御花园她经常闲逛,可说来也怪,或许是身边的人换了,竟然有着不同的景致,殊不知,她反倒成了他笔下的曼妙人物。
南暮白手下未停,可心中澎湃连连。自己这是怎么了?无端端地,将眼前的小兄弟入了画,而且,竟然还画成了女子,他想要止住这种可耻又可笑的想法,无奈就是停不了。
良久,金御婷才走到南暮白身边:“殿下,画得如何?”
南暮白已画完,对着画作吹了几口气,然后双手郑重送上:“来,送给你,当是纪念吧。”心中,竟有些许不舍得情愫在滋生,他赶紧打消这个念头。
金御婷接过,只看了一眼,就被画感动了,差点没留下泪来:“你,这画的是我吗?”画上,活脱脱是一位穿着长裙的曼妙女子,那眉眼,像极了自己。
“呃,本王唐突,这画上之人是想象出来的,你是小厮,何来穿着长裙的装扮。”南暮白越说越觉得可惜,若眼前的小兄弟是女子,定然美若桃花啊。
金御婷偷笑之下,一颗芳心飘飘荡荡。她细看着画作,由衷说道:“殿下的画功真是不错,我收下了。作为回礼,我也送你一件礼物吧。”她说完,从身上取下一块随身玉佩,递给他:“拿着,不许拒绝哦。”
南暮白没有回绝,立即接过,可当他看着手中尚留着对方温热气息的玉佩时,愣住了:“这玉佩是上等货色,你一个小厮,如何得来?”
金御婷想也不想,就说:“公主赏赐的呗。”她明眸一转:“我们六公主可是大方温柔的公主呢。”
“六公主?”南暮白明显愣了一下:“公主她?”
“你想问什么?”金御婷眼神灼灼得望着他。
“没什么,皇家的公主大抵不过如此。”南暮白有些随意的口吻:“长年深养在宫中的公主不是刁蛮任性就是无理取闹的。”
金御婷听了,很不服气,心跟着受伤了。她眼神一黯:“原来,六公主在你眼中是这种人。”
“你,怎么了?”南暮白这才惊觉自己的言语有些突兀,赶紧说道:“你别难过,我南飒国只有皇子,没有公主的。”
“为何?”金御婷说道。
“国中有一习俗,若哪位皇妃生的是公主,便立即许配人家,从小就寄养在夫君家,若待在宫里,会给国家带来灾难,这或许是一种诅咒吧。”南暮白神情晦暗:“算了,本王与你说这些,作甚。”
金御婷觉得不可思议,眼睛瞪得又圆又大:“那你见过皇姐皇妹吗?”她很想将他的眉毛抚平,掸去那一丝忧愁。
南暮白摇头:“从未,她们是生是死只会在年节的时候送封书信过来,父皇也是无可奈何的。”
“那、你这次为何而来?”金御婷咬了咬下嘴唇:“听说,当今皇上有广发结缘帖的,你,可曾拿到?”她迫切想要知道答案。
“那帖子么?”南暮白看着满园春景:“不要也罢。”
“你怎么能不要呢!”金御婷刚说出口就后悔了,她现在这是在作甚?堂堂六公主何来如此放肆。于是,她又说:“呃,我的意思,公主她是好人,你为何不争取一下。”她心一紧,问道:“难道、难道你已经有正妻了?”
南慕白又是摇头:“没有,想做我的妻子,要我喜欢才行。”他看着眼前的美少年:“若你是她,呃,罢了,罢了。”
金御婷头一低,脸色更加烫热:“若我是她?你会不会?会不会?”她羞涩得说不下去。这真是很奇怪的感觉,当你没见到他的时候心里根本没有任何念想,可当你见到了他,心里的所有念想都钻了出来,挡都挡不住。
“不、不,是我胡思乱想了。”南暮白心内万分矛盾,他怎么可以在乎一个男人,那是禁忌之事啊。
金御婷还想说什么,倏然看见地上游走着一条蛇:“啊!蛇!蛇!”她的声音尖细,花容失色,本能之下偎近了南暮白。
一个冲动,南暮白抱住了她,同时,手上的毛笔掷出,不偏不倚打在了蛇的头部,它被钉死在了泥地上:“别怕,它死了。”
他闻到了若有似无的馨香,属于女子的气息萦绕四周,还有,感觉异常柔软,就好像?
“啊!”金御婷又是一喊,赶紧退开一步,脸红到无地自容:“失礼了,那个,我还有事,先告辞了。”她紧紧握着他送的画,头也不回得离去,她怕自己一个转身,心就落了。
南暮白愣愣得看着她消失的方向,许久未曾回神。
抑制住狂跳的心扉,金御婷迈入添福殿的大门,倾城正与几位女官商议完大事,见六公主来了,心情更好:“御婷来了,来得正是时候。”
陈女官等人对六公主行礼。
“陈女官,此事就麻烦你们三位费心了,下去吧。”倾城对她们说。
“是,娘娘。下官一定会置办妥当的。”陈女官说罢,与另两位女官走出了添福殿。
“外头很热么?你的脸怎么红彤彤的。”倾城问道。
金御婷不作答,而是反问:“皇嫂,为何说我来得正是时候。”
“哦,宫里的贵客都到齐了,你也该考虑考虑如何选驸马啊。我已下令让女官们着手准备,尤其是公主的衣物首饰,全不得马虎。若定下如意郎君,还要准备你的嫁妆呢。”
“姐姐,你怎么比母后还急啊。”金御婷没以前那般反对了:“选驸马哪有那么容易,我要自己满意才行。”
“那是当然。”倾城微笑着说道:“难道我们还委屈你不成?”
“姐姐,我真的可以找到自己的良人吗?”金御婷陷入迷茫:“喜欢一个人会有怎样的感觉?”
倾城笑得更加明媚:“这你算是问对人了。喜欢一个人,在见到他的时候你会心跳得厉害,总希望引起他的注意。见不到他的时候,你的心里总会想念他,想着他在说何话做何事。”
脑海里,出现南暮白的身影,就像烙在了上头。金御婷暗搅着手指,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倾城有所察觉:“你怎么了?平日的你总是咋咋呼呼的,今日怎么这么安静?”
“我、”金御婷开始扭捏:“我也不清楚,只是,就是,唉,姐姐,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