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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钱雅梅在门内小声应道。
“奉相爷之名,将太子带来了。”外面的黑衣人说道。
钱雅梅将殿门打开,慌张说道:“快快扶到床上去,要小心,殿内没点蜡烛。”
两个黑衣人将昏迷的金御旦放至床榻上。其中一人摸黑说道:“我们用的是**散,太子会半梦半醒,相爷说了,请小姐放心,一切都安排妥当了,要小姐把握住机会。”
“好,你们下去吧,记住,今日之事绝不可以泄露,到相爷府领赏吧。”钱雅梅对他们说。可她心中清楚,以父亲的为人,他们是很难活过明天的,因为只有死人才不会泄露机密。
太子就躺在床上,看不真切。钱雅梅不再害羞,索性爬上了床。
因为室内黑暗,她更加显得迫切又自信。她涂抹了些药香,别说是一个太子,就算是十个,也会被迷得神魂颠倒。
果然,不一会儿,金御旦被气味所刺激,摸索到了钱雅梅,在她身上闻了闻,忽然变得激动起来,口中喊着:“你是我的,你是我的王妃!你才是我的王妃!让本王好好爱你!”
钱雅梅不觉有异,还以为真是太子在对她上下其手。于是,她的胆子就更大了,任由他又亲又吻。说来也怪,原本她还有些许紧张,可不一会儿,她却深陷其中。
金御旦听到怀中美人的声音,显得更加神勇。他奋不顾身得想要取悦她,毫无怜香惜玉之情。
啊!痛!钱雅梅感到撕心裂肺的疼痛,同时却又觉得庆幸,自己的计谋终于成功了,就算要用这种方式得到太子,她也心甘情愿,慕容倾城,你等着,今后看谁比谁更得宠。
“殿下,我还要!”钱雅梅说道,若她走运,说不准就可以怀上孩子了。
陷在**中的金御旦哪里会管这么多,根本就听不清有人在说话,一味陷在自己的世界中,他还以为是他所喜欢的刘师菲,再一次,他狠狠掠夺着女人的甜美。
激情过后,金御旦睡了过去,而钱雅梅却双眼大睁,想着天亮后的说辞,等着好好演上一场独角戏。
添福殿倾城尚在睡梦中,就被麻酥酥的感觉弄醒了,迷糊中一看,金御麒正在吻着她,她一下就清醒了:“御麒,现在是何时辰?你怎么?”
“寅时,我做了个梦,梦醒了就想要你了?”
倾城娇羞不已。
“嫣儿,你的热情只为我绽放。”
“嗯,嗯。”倾城紧咬唇瓣,发出如梦似幻的声音。
“嫣儿,你真是越来越可爱了!”金御麒说道:“看来,我不只是中毒,而是中毒已深。”
“我也是,离开你,我将不再是我!”
这种声音总是能唤醒金御麒心底潜藏的激情……
御龙殿天色将明的时候,钱雅梅醒了过来,同时醒的还有金御旦。
见他有所动静,钱雅梅坐起来,嘤嘤哭泣,一副悲痛欲绝的模样:“殿下,殿下,奴婢已经是您的人了,若太子妃动怒,奴婢、奴婢不知如何是好!”
金御旦有些莫名其妙:“你喊我什么?”
钱雅梅心中一惊,仔细看着暗处的金御旦,瞬间浑身发抖:“你、你是谁?”她方寸大乱,眼前之人根本就不是太子!
金御旦更加清醒,摸着自己有些发胀的脑袋,说道:“大胆奴才,连本王都不认得!”他看着她说道:“嗯,模样儿倒是不错。”
钱雅梅欲哭无泪,赶紧用衣衫遮挡住自己大半个身子:“你是明王?”
她看着他脱去的衣着,顿时明白了**分,她依稀记得,昨日殿下的衣装与明王的十分相近,那两个蠢货身在暗处一定是认错了人,活该被灭口。可如今,大错已成,该如何收场呢?
金御旦看着殿内,说道:“这里好像是太子的御龙殿,你想找死啊?”他穿衣下地:“你是谁?为何会与我同榻而眠?”
昨夜之事他不是记得很清楚,只记得自己喝醉了酒,一个人回宫,然后醒来人已在此处:“阴谋!快说,你是不是太子派来耍阴谋诡计的?”
钱雅梅彻底冷静下来,穿上衣服,努力自保:“明王放心,若是阴谋,我早就大声喊救命了。我已经是你的人了,传扬出去,吃亏的可是我。”
“你究竟是谁?好像有些面善。”金御旦说道。
“我是太子的候妃,也是相府的千金。”钱雅梅说道:“此地不宜久留,我们还是换个地方说话!”
金御旦在心中思量了片刻,说到:“也好,去本王的寝宫详谈。”
两人刚遮遮掩掩地离去,玉明就慌慌张张而来,昨日是皇上生辰,上头赏了美酒与佳肴,大伙一起喝酒吃肉,居然全都喝到不省人事。一觉到天亮后她这才意识到该服侍主子起身了。
殿门紧闭,玉明觉得奇怪,进去一瞧,不见任何人影,心中一阵轻松,想来昨夜太子宿在了别处。一转身,忽然眼睛瞥见床榻上躺着一个东西,走过去细看,不禁觉得奇怪,这儿怎么会落着一块玉佩?
太子的床榻她们几个宫女向来收拾得十分洁净,而玉明非常肯定,这块专属男子的玉佩并不是太子之物,因为太子随身的玉佩她知道得一清二楚。这会是谁的呢?看上面的纹饰与质地,也是上等的好玉。
玉明满腹疑惑得瞅瞅床榻各处,一抹浅红色血迹吸引了她的注意,血迹很小,若不细看很难发现,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是太子受伤了还是另有隐情?难道太子昨夜宿在御龙殿,一早就离开了吗?
玉明告诉自己,多思无意,现在最要紧的是找到太子,一切问题就可迎刃而解。于是,她拿了玉佩冲出殿外,直奔添福殿而去,离上朝还有些时辰,若不出意外,太子最会去的地方就是那里了。
清福殿金御旦听完解释,看着泪痕斑斑的钱雅梅,说道:“如此说来,你是不得宠才会想法设计太子,欲与他成其好事?”
钱雅梅点头,说道:“事到如今,若将此事说出,我们注定两败俱伤。”言下之意,他不能泄露昨晚之事。
“呵呵,我是皇子,而你只是区区一个候妃,能耐我何?你竟然敢威胁我?”金御旦脸色一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