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病了

大喵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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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快10点才回家的思一,魏宁和白一都坐在客厅,思一进门,保姆司机都站在客厅,低着头。

    “思一,你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白一上前搂着思一,其实魏宁和她都知道思一自己在冷风口里站了4个小时,就连童菫和顾辰都知道。

    “妈妈,我……好困,先上去睡觉好不好?”

    冻的通红的小脸上,眼睛红肿的厉害,白一摸了摸思一的头发,点点头,让她上了楼。沙发上坐着的魏宁,自始至终一句话都没说,就像看见冷风里穿着单薄的思一时,他坐在车里,忍到最后也没有下车。

    “你早点睡吧,我去大哥那。”

    魏宁扳着脸丢下这么一句话就出门了,车轮摩擦着地面出了院子。

    童菫看着大半夜出现的人,开门让他进来,转身去酒驾上拿了一瓶酒。

    “我问过御哲了,他……还没混蛋到那种地步。”

    童菫犹豫再三开口,却在看见魏宁的眼神时选择了闭嘴。魏宁查了最近思一和童御哲去的地方,自然知道了童御哲曾经带着思一去了度假村,在那里呆了一天。

    当时魏宁在童菫的办公室里,把童御哲打的满脸是血,童菫却也不敢拦,只是在后来,自己又找御哲确定了一下,如果御哲真的那么混蛋的碰了思一,童菫也会揍他吧。

    两个人喝着酒不说话,魏宁的手机铃声突兀的响了起来。

    “老公,你快来医院,思一发烧了。”

    电话一通,白一哭着说的话,让喝酒的两个人面色一怔,童菫虽然离的远,但是白一的话却听得真切。

    白一睡前去给思一送牛奶,思一已经换了睡衣睡着了,红的不像话的脸颊,额头上还有汗珠,思一伸手一摸,身上烫的吓人,慌慌张张的叫了司机去了医院。

    魏宁挂了电话抓起车钥匙就要走,被童菫拦下了,最后等着童菫的司机过来送的他们。

    魏宁到医院,思一已经输液了,睡着的思一依旧红肿的眼睛,白皙的皮肤也因为发烧变成粉红色,白一心疼的在病床边一直哭。

    “没事,没事……一会体温就下去了,发现的早没事。”

    魏宁站在床边,搂着白一,一边安慰一边拍着她的后背,看着病床上的思一,心疼的皱着眉。

    凌晨一点了,拔了针,思一也退了钱,中间还喝了一次水,白一才放心,躺到病房的陪护床上睡着了。

    魏宁几乎戒掉的烟最近抽的更厉害了,楼道的尽头,地上已经全是烟头。

    “大哥,明天开始我会安排思一出国的事。过了年,我想让白一跟她一起去。”

    “嗯,思一也大了,该出去走走了。”

    童菫还想再说的话,在嘴里打了个转又咽了回去,思一是他们几个从小疼到大的,御哲这件事实在是……即使御哲对思一是真感情,魏宁也不会任由事情发展下去的,现在刚刚开始,即使打断是对的。

    童御哲的公寓,落地窗前坐在地上的人,黑暗的房间里除了手里的烟发出微弱的光,就只有窗外远处三三两两得亮光了。

    凌晨快天亮了,童御哲躺到床上睡觉了,这一觉睡了一天,再次醒来已经又是深夜,洗澡,刮了胡子,换了一件干净的白衬衫。

    红色的跑车在高速上奔跑着,白天也凉爽的秋天,夜里更冷了些,打开敞篷,风刮到脸上,吹乱了头发,童御哲却觉得这个样子更舒适,心里堵着的东西都能发泄出去一般。

    再回A市,已经是后半夜了,酒吧里的音乐震耳,混杂的空气中布满着烟酒的味道,男女都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自己的腰肢和臀部。没去自己常去的包厢,反而在大厅里找个角落坐下了,服务生刚吧酒放下,一个穿着抹胸背心的女人已经走了过来。

    “帅哥,介意我坐下吗?”

    童御哲点头示意,女人大方的坐到童御哲身边,酒杯顺势就端了起来,童御哲自己倒杯酒,两人碰了杯,一口就把杯子里的酒都喝了下去,紧接着倒了第二杯。

    “喝那么急干嘛?”

    女人说完,从桌子上捏起点零食,送到了童御哲嘴边,顺势靠到了他怀里。

    童御哲笑了,张嘴吃了带着厚重香水味的零食,看着倒在怀里的女人,昏暗的灯光下,可以看出女人的皮肤很白,挂着精致的妆容,童御哲伸出手臂抱着她,使坏的把手到她前面捏了一把,软软的,手感不错。

    “呀……讨厌。”

    女人笑着说着讨厌,却从他怀里爬起来,靠在童御哲的肩膀上,酥胸离童御哲的手更进了一些,童御哲也顺应她,直接大手覆了上去。女人侧脸转过来,红唇凑到了童御哲嘴边。

    两人离的更近,童御哲要去亲吻这个女人时,香水味先钻进了鼻子,一瞬间,想要亲吻她的欲望一点都没有了,这浓厚的香水味,童御哲忍不住的想把她和思一比,思一的身上总是淡淡的茉莉花香,沐浴乳的味道,头发也是,思一像她这样靠在自己身上时,他会低头亲吻思一的发顶,淡淡的花香让他心安。

    女人看着突然愣住的童御哲,问了句。

    “怎么了?”

    童御哲却突然像触电一样,松开的怀里的女人,还推了一下,女人从他身上倒到沙发上,看着童御哲又倒了杯酒猛灌下去。整理了整理自己的衣服,端起自己的酒杯,站了起来。

    “神经病!”

    从童御哲一进来,她就看见了,本以为穿着不俗,看着又帅气精壮的人,女人还以为今天自己运气好呢,长的又好,身材也好,不成想是个神经病。

    转过身又看了两眼,童御哲一直在低头喝酒,女人扭着腰肢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