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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也不能把大镖头,二镖头就这么落下啊。”
“没事。”谭青青道,“你们先开船,我们下船接应。”
谭荣柏和谭松柏却不答应谭青青说的。
“你,云星,摘星,待在船上。我和松柏去。黑龙寨并不知我们会在哪个河口停下,只会派遣探子,在这几个河口布局人手。”
“只要我们走的够远,黑龙寨就会因为鞭长莫及,放弃围杀。”
“毕竟梧州城还在遭遇铁勒突袭。”
“没有十天半个月,黑龙寨是抽不出人手,与我们周旋的。”
谭荣柏说的在理。
谭青青点头,“那你们去吧,我们开船。”
“我们会在泠化口,北鞍口,安江口,扶台口,阳南口停下。每个河口停三日,三日一过,就会插上绿旗,示意你们直接去下一个水驿。”
这几个水驿都是谭青青随机选取的。
饶是黑龙寨再有头脑,也没法从中摸出规律来。
“如若插上了红旗,便示意有仇家追杀。你们不要接近这个水驿。”
“好。”
事已商议完毕,谭荣柏和谭松柏就下船去接应去了。
而船上,谭云星瞬间成为了最年长的少东家。
之前,操舵船只这事儿,都不该谭云星负责。他要么打下手,要么就躲舱里玩。
如今他被推到了头阵,就颇为的头疼。
谭云星求助地看向谭摘星和谭青青。
谭摘星和谭青青耸肩,“控制船舵这可是个力气活,你怎么好意思让妹妹们来?”
谭云星很无语,“你们俩还好意思说自己是女人?刚才杀铁勒的时候,就你俩冲的最凶!”
“那哥哥你就更要检讨自己了。为什么自己不冲的更凶一些?”谭摘星跟着谭青青一起奚落谭云星。
瞧着几个少东家推搡吵闹起来,杜小河和其他几个弟兄笑道,“没事儿,三少爷,我们来帮你。操作船舵并不难,你跟着我们多学一学,也就会了。”
“那她们俩为啥不学?”
谭云星没好气地指了指谭摘星和谭青青。
谭青青呵呵哒,“我们?我们去打叶子牌了。现在大伯二伯都不在,当然是玩牌的最好时候。”
谭云星,“?”你礼貌吗?
作为谭云星的亲妹妹,谭摘星,也是拍拍谭云星的肩膀,示意哥哥好好工作,不要偷懒。
“加油哦,三哥。妹妹看好你。”
然后自己却愉快地跟着五妹,进了中间那层休息船舱。
谭云星,“……”
谭云星望着四妹和五妹,毫不留情,远去的背影,气的人都傻了。
凭毛啊?
凭毛四妹五妹就可以当甩手掌柜,去打叶子牌。而他这个做哥哥的,还得累死累活掌舵?
啊!
天道不公!
然而,谭云星的怨念,根本影响不到谭青青和谭摘星。
尤其谭摘星走到一半,才惊觉,“五妹,咱上船的时候,好像没有拿叶子牌上船吧?那咋打呀?”
“自己做一套出来。”谭青青表示,根本就没有在怕的。
“不过叶子牌和马吊,大伯二伯回了,一下子就瞧着我们是在玩那儿玩意儿。被发现了,肯定会被罚的。”
“那?”谭摘星表示疑惑。
谭青青向谭摘星眨了眨眼,“麻将会吗?咱们弄个新玩法。”
谭青青抓着谭摘星去了最底层那货舱,找了几根上眼的木柴,锯子,刨子,回中层船舱动起手来。
谭摘星在旁边瞧着,却是懵了。
“叶子牌不是找几张厚纸壳就能玩的吗?你这是?”
“麻将跟叶子牌不一样。麻将呢,都是厚板板。分万、条、筒,都从1-9,每个4张,因此是9*3*4=108。”
“再加上东、南、西、北、中、发、白,也是各四个,7*4=28张。”
“所以算下来,一共是136牌。”
“一般开始玩牌的时候呢,都是先挑一人起庄。庄家能拿十四张牌,其余人只能拿十三。牌呢,要么碰,要么杠。”
“胡了就是赢了。”
“然后再就是倍率的问题。具体的倍率,到时候玩的时候,再跟你说。”
听着还蛮有意思的?
谭摘星蹲下身来,“那我咋帮忙?”
“先做136个厚板板出来,背面刨光,正面刻印花色。每个厚板板大小,厚度要一致。从背面看,不能看出差别。所以背面的颜色,纹路,都得一样。”
啊?
光达到这一点就很难啊。
就算是从同一根木头上取材,木材的纹路也是不相同的呀。
“所以最后刨光,要上漆。”谭青青也没让谭摘星思考太久。
反正就谭摘星这小脑袋瓜,要她去深度思考,也挺难的。
“还有哦,做这个厚板板,不能用太轻的木材。得用重的。不然洗牌的时候,就太容易翻牌,让人瞧见牌面了。”
“晓得,晓得。重量还得一致嘛!”
谭摘星挑到了两块榆木,示意给谭青青看,“这是防止船只出现意外,用来补船舱用的。你看这个行不?”
谭青青过去瞧了眼。
补漏船只用的木材,其实还挺多的。
入眼望过去,全都是。
谭青青瞧着,这木材这么多,用两根出来做麻将也没什么要紧,便点头。
“可以。榆木硬度适中,密度中等。可以用来做麻将。”
行。
既然谭青青说可以,那谭摘星就撸袖子,开始干了。
而他们在船舱里干活儿,却是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
尤其是陈安,陈石,陈花他们几个。
他们几个自打上了船,就不晓得要干嘛。
陈安还好说,他自个儿抱着书,在那儿啃。
陈石和陈花就比较无聊了,既看不懂书,又因为年纪太小,帮不上什么忙。就只能随意找个能休息的地儿,躺着数羊羊。
而他们瞧着谭青青和谭摘星,上了船,还在这儿忙的热火朝天,便忍不住问。
“青青姐,你们做厚板板,真的能抵了叶子牌啊?”
“可是,咱们玩这个,别到时候又被伯伯们发现,被伯伯们罚啦~”
“没事儿。到时候就说,是教你俩认牌字儿。”谭青青表示,船到桥头自然直。
有时候做了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去说。
陈石陈花,“……”突然发现,自己似乎变成了个挡箭牌?
陈石不乐意了,“那既然把我们当挡箭牌,那你是不是得奖励一下我?比如说,不让我今儿学习认字,就让伯伯们教我武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