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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守义这样想着,心里竟宽慰了不少,面色和善了许多,又笑着回头看了看陶然。
花满满被他这眼神看的心里发毛发怵,别过头不去看他。
贺守义略做忖度后,开口对陶然说道:“我知你此番所作所为,”说到一半转头过去指了指花满满,又继续说道“皆为了这个女子。本来我不欲给她留一条后路的,不过我今日见了你们,发觉你们这些小年轻还有趣。”
花满满带着嫌恶的眼神蔑了他一眼,随后又十分不屑的别过头了,生怕多看一眼自己都会忍不住恶心发呕。
贺守义仔细观察着陶然的神色,发现他已然上钩,便继续说道:“我给你一个机会,你将你们店里所有菜品的秘方都交给我,我也就不为难你们了,今日之事我也自会为你们摆平。”
陶然虽想尽力护花满满周全,可也知道这样的事花满满是断然不会做的,这可是她做人的底线。更何况陶然自身的心气也不低,这样的事并不见得会让他委屈应下,只会激怒于他。
可男子不知花满满的品性,他只当花满满是普通女子。听到这话时便会急于息事宁人,去央求陶然应允了自己。
可这店里费了花满满许多心血,这些菜式都集花满满一人之力定夺下来的。且不说是不是出自花满满之手,光是这样丧权辱国般的要求,不论对方是谁,花满满也是断然不会答应的。
“你想要我们店里的秘方?”陶然将计就计,故作兴奋的回答男子道。
贺守义见陶然神情如此,又听他这样说了,还以为自己有戏。语气中带了几分欣喜,立马回答道:“正是,能尽快给我最好。”
“那是断然不可能的。”陶然隐隐憋笑,果断的回答道。
花满满看男子这样情意被陶然戏耍了,看着这场面如此滑稽,在一旁也忍不住想要笑一笑的。不过碍于这场面有些严肃,自己若是笑出来了难免会成为众矢之的,于是也只得压抑自己的心情,强制忍下了笑意,只不过那嘴角微微的牵动了一下。
男子毕竟身处高官,迅速明白过来自己这是被陶然戏耍了。贺守义面上添了几分薄怒,在众目睽睽之下,自己竟然被这毛头小子给戏耍了,自己更不好说出口来,任凭是谁也受不了这番失了面子了。一时之间贺守义脸色像是哑巴吃了黄连一般,走路都说不出,连站在他身后的徐管事也感觉到身旁的气压骤然变低了。
贺守义哪里被人这样玩弄戏耍过,脸色顿时便不好看了,铁青着一张脸头也不回的对身后那统领说:“把这女人给我拿下!”
贺守义虽说气的是陶然,可他明白这女人是陶然的命门,抓陶然还不如抓这女子来的方便。虽人在气头上,可也十分清晰的做出了一个正确的决定。
领队早就摩拳擦掌想要冲上来有一番作为了,此时听见贺守义发令了十分雀跃,忙不迭的冲手下人喊到:“上!还不上!”
士兵们早都有些疲倦了,恨不得早些结束此次任务,听见领队的一声命令,便一窝蜂的朝着花满满奔去企图拿下花满满了。
“贺运使别来无恙啊。”此时门外响起一男子的声音。
贺守义本就是来这儿办徇私之事的,上一刻还嚣张不已的他此时听见有人这样唤他,像是被人点了穴位一样呆呆的转过去看身后的人。
待贺守义转过身去,身后的官兵自动朝两边排开,此时还并未看见此声音出自何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不一会儿一身着黑色暗纹华服的男子大步走来出现在了众人的视野中。
厨房采光并不是很好,更何况厨房里还黑压压的站了一堆人。可男子的出现便像是一缕正午的阳光照射进了这一亩二分地,霎时间本压抑不已的厨房因为男子的出现气氛有了巨大的变化。原本嚣张不已的贺守义、仗势欺人的徐管事、趋炎附势的领队都因着男子的到来而被威慑住了,气焰一下子小了不少像那一团死灰。
花满满在看到男子的那一刻,双眸都忍不住放亮了。她的心竟忍不住砰砰跳动起来,隔着胸腔,花满满都仿佛能感受到自己那颗跳动的心。
男子迈进厨房,一时之间厨房内鸦雀无声。贺守义看见男子呆住了,久久说不出话来。
男子站在厨房里盛气凌人的审视着贺守义,虽未说话,却也不怒自威。见贺守义久久不开口也不行礼,男子遂开口道:“怎么,见了本王,还要我给你行礼问好不成?”
虽未见得男子故意刁难贺守义,可听见这句话贺守义仿佛是被丢进了那千年寒冰当中,忍不住发了发颤。贺守义连忙跪倒在地,叩首对男子说道:“下官见过王爷…王爷万福金安。”
众人看贺守义跪下时便跟着一同跪下了,见贺守义向男子请安,便知晓男子是何身份,黑压压一群人皆向男子叩首请安:“王爷万福金安。”
陶然听了才明白过来面前这男子是何身份,也跟着下了跪。陶然余光看到花满满仍旧站在原处不向王爷行礼,轻轻咳了两声提醒花满满。
也不知花满满是吓傻了还是为何,并未做出反应。陶然心里焦急不已,此时喊她也不是,拉她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如何是好。
“不敢不敢,贺运使身居高位,本王怎敢受贺运使的礼?”男子挑了挑眉,歪了歪脑袋去看那跪在地上的贺运使的神情,无奈那贺运使受了惊吓脸朝着地,还看不清他是何神情。
“王爷这是折煞下官了,王爷,这等玩笑还是莫要开了,下官胆小。”跪在地上的贺运使忍不住微微发抖,全朝野都知道这位冷面王爷的厉害的,自己今日被王爷抓了个正着,心中十分忐忑。
男子看见贺运使这瘪三样,忍不住冷哼一声。看了满屋子跪倒一片,心想让他们多跪上一会儿,也好有些记性。
男子抬步从贺运使身上跨过,走到花满满面前,一改面色语气温和,嘴角忍不住上扬的对花满满说道:“满满,好久不见。”
“是呀,好久不见,有好几个月了。”花满满终于压抑住了那颗跳动的心,同样报以微笑回答男子道。
“我回来了。”男子说道。
男子正是天齐国异姓王君洛城,奉皇命在京协助皇上处理政事几月后,今日才得以返回自己封地。
君洛城返回封地第一件事便是忙不迭的来找花满满了,本满心欢喜与她重聚,没想到一见面便有人为难她。
此时跪在地上的贺运使才是内心备受煎熬,听得花满满与王爷如此熟络的交谈着,悄悄回头看了看,这满屋子的人就她花满满敢不跪这王爷,用脚趾头想一想也知道两人关系不凡。
贺运使心想,自己今日怕是难逃一劫了,没想到惹上了不该惹的人。
同样心里不太好受的人还有陶然,本来陶然以为花满满是吓傻了才不跪这王爷的,可万万没想到这王爷与花满满是旧相识。花满满敢不跪他,王爷也不动怒,两人还如此熟络的交谈,便知两人关系不同。
陶然听到花满满说话的声音像是带了几分小女儿的羞怯一般,这样的语气是从来没有对自己这般过的。陶然心里很是有些吃味。
君洛城正是故意要晾着那贺运使的,与花满满交谈一会儿后,他看时候差不多了,便对花满满说:“反正现如今我回来了,来日方长,咱们可以好好叙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