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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篮真是多的有些多余了,花满满想这些送花篮的人也都特地在花篮上留下了自己的名号。这里真是陶然朋友的人想来还是少数吧,多的是因为商场上与陶家有些交集,或者是需要仰仗陶家提拔的缘故。
花满满招呼着店里的人出来,人多力量大,这些花篮不一会儿就都安置好了。
刚到午时,店外就热闹起来了,舞狮队的鼓手敲锣打鼓就先发制人的赢得了过往行人的关注。
舞狮队的队长在陶然的招呼后在一旁对着围观的路人大声的吆喝着:“走过路过千万不要错过哎!都来看看!开业大酬宾!点三送一!点三送一嘞!”
有人听见这点三送一的便宜可以占,一大群的顾客涌入了店里,很快店里便座无虚席。
好在陶然有先见之明,还另外雇了小二在店里,不然像是这番模样,花满满还真是会忙的焦头烂额。
一时之间店里没有一人还闲着不做事,就连陶然也帮忙传菜。
此时,谁人也不知在一楼大厅的一个角落里,藏了一个文学界巨子。
这人华雄人皆称华公,华公就职于文殊院,文殊院是当今圣上专设为皇子世子等皇亲国戚读书的地方。这人出自华雄,在京城里都赫然有名,据说当今皇上看见他也会以礼相待。
谁也不知客人中藏了这么个大家。
华公今日回乡,正巧碰上这家店开张,还有店三免一的优惠。华公自然不是贪图那点便宜的,不过是觉得这噱头十分新鲜,于是忍不住进来看一看。
华公为掩人耳目,挑了一个不起眼的角落,点了三个招牌菜,叫小二温上一壶醉花雕,就悠哉悠哉的摇着折扇,看看四周,来回味故里的乡土人情。
菜上来后,华公夹了一筷子鱼香肉丝来吃。那菜肴入口便给了华公惊艳的感觉。人上了年纪便吃不得辣了,这道菜虽是甜口,却又带着一点酸味,陪着莴笋丝胡萝卜丝那脆脆的口感,入口咀嚼后又有一丝丝辣味。
华公未吃过这样的菜肴,自然觉得很是新鲜,叫来小二一问,才知这是益州郡的菜式。
华公一边饮着那华雄的名酒醉花雕一边吃着菜,暗暗的感叹自己今日真是回来对了!还不禁生出一些乐不思蜀的感觉。
酒过三巡,华公吃的甚是满意,趁着酒兴抓住一个小二,缠着要纸墨笔砚。
“我不管,你快与我拿来!我就要这纸笔!”华公有些微醺的对那小二说道。
小二此时也不知如何是好,只当他是喝醉了酒闹事的人,只敷衍的对华公说道:“您稍等,我这就去拿。”
小二却没有去拿纸笔,他走到花满满身边向花满满请示:“老板,那角落里的客人吵着要纸笔,这可如何是好啊?”
花满满放下手中的事,别过头去看小二说的客人。那客人看上去气度颇有些不凡,花满满看他一边喝着酒一边高声吟道:“今朝有酒今朝醉。”“将进酒,杯莫停。”心想内里总是有些墨水的人,便对小二说道:“客人要你便去拿吧。”
“可是……”小二像是有些犹豫不决。
“叫你拿便去吧,有什么事我自然会担着的。”花满满看小二犹豫,便出声担下这件事了。
那小二听花满满都这般说了,便也应下了,到柜台拿了纸笔,去给那角落里高声吟诗的客人。
那小二将笔墨纸砚端过去拿给客人后,花满满不知那客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遂也放下了手里的事,跟着凑过去打算看看热闹。
“来,你将这些菜都撤下去,务必把桌子打扫干净了,莫要让油污污了这宣纸。”客人拿过纸墨笔砚,像是拿了宝贝在手里一般,并不急着做事,对小二说道。
小二见花满满就站在自己不远处,自然不能懈怠。就应声又将菜碗都撤了下去,这边菜碗刚端了下去,这边另外就有人走过来立马将桌子擦干净了。
华公见桌子都擦干净了,还用手亲自摸了摸桌子确保那桌子干净后,才放心的将纸放到桌上。华公熟练的用一只手研墨,磨了片刻后后,才拿起毛笔,另一只手拎着衣袖,提手洋洋洒洒的在宣纸上写上几个大字。
正巧这时陶然看见花满满在这儿站住不动,也凑了过来。周围的客人也都伸长了脖子在看这边发生了些什么事。
待客人停了笔,好奇的花满满和陶然也都不约而同的凑上前去看客人是写的什么。
只见那纸上洋洋洒洒的写着几个大字“玉盘珍羞直万钱”,花满满见这字写的不衫不履,笔锋回转有力,又抬起头打量打量那客人,斟酌片刻后忍不住开口问道:“这位爷,不知您尊名,敢问名讳,多谢赐教。”
“世人皆道华公也。”华公欣赏了片刻自己的杰作,而后拿上自己的折扇,扬了扬,又对花满满说道:“小姑娘,我要结账了。”
周围的客人听说这人是华公,都报以尊敬的目光凝视着华公。
陶然听见客人自亮了身份,看身形气度与世人形容皆一般无二,那年岁也相当,立马拱手作揖对华公说道:“小生陶然,见过华公。”
花满满从前也听到过华公的大名,不过一直以来都听说华公在京城为官,故而今日见到本人十分惊讶。不过花满满反应十分迅速,她连忙对华公说道:“不收您的钱,能得你真迹已经是荣幸之至了。”
“都是虚名罢了。”华公听见花满满这么说,也就不再坚持了,摇着扇子自顾自的出了门。
花满满将那宣纸拿起,别过头对陶然说道:“把这字刻成牌匾,挂在店里可好?”
“我正有此意,哪怕你不说我也会这么做的。”陶然今日见到华公真人,也是有些兴奋不已的。陶然忍不住也接过花满满手中的纸,就仿佛看到了什么天书一般兴奋,对花满满说道:“我一会儿就让人送去做成匾额。哦不!我现在亲自去!”
陶然话音刚落,说时迟那时快,就拿上华公的真迹立马跑了出去。
花满满在后头看的直摇头,一边小声的念道:“还真是好意思,真没有一点样子,跟一个孩子一样。”虽然数落着陶然,可花满满心里也是高兴的,眼眉嘴角都在笑。
这店里生意如此火爆,店外等候座位的客人还排起长龙。花满满看着这样的场景心里欢喜的不得了,可这有人欢喜就自然有人愁。
这酒楼两边的生意相比之下就显得十分惨淡了,旁边的老板都忍不住出门来花满满这儿瞄上两眼。可看花满满这儿生意火爆,也是越瞄越气的。
花满满凭借敏锐的反侦查能力早就发现了这一情况,不过花满满不甚在意,默默的在心里念着:“杀不死我只能气死你,杀不死我只能气死你。”嘴里还哼着小曲儿在店里忙活着。
足足忙了一个多时辰,店里的客人才尽数散去了。这时陶然也从外头回来了,花满满看他那样子显然是兴奋劲还没过去的。
“满满,那老板说明日就能将牌匾送过来。”陶然十分雀跃的对花满满说着。
“知道了。”花满满此时很是疲惫,有些不想说话。不过她一看陶然那模样就知道陶然这是软磨硬泡、威逼利诱了许久人家才同意明日送牌匾过来的。
“满满,你说这牌匾放在哪里好呢?放在大厅正中可以吗?”陶然站起来打量着店里,在盘算着这牌匾放哪里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