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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高点的那个名叫李明,较矮一些那人叫做龚宇。二人皆爽快的答应了“是,老板。”
花满满今日不打算教二人涉及私密手艺的制作方法,所有的材料都已经是初级加工后的。
花满满将调制好的抹茶糊放在灶台上,她对二人说“你们来用这面糊摊薄饼,暂且先联系这个吧。”
学手艺自然是这样开头的,两人十分爽快的答应了。
花满满又对二人说“我在厨房外头等你们,摊好后的成品拿来我过目,当你们技术熟练后我再教你们其他的。”
二人一左一右各执一口锅,开始摊饼。
这样的灶台对火候极难控制,所以这项基本功也有很大的难度的。
刚开始两个人以为这件事会很轻松,可到了后来才发现并不是想象的那般。如果转动锅的手法不够娴熟,饼皮很容易就会变得一边薄一边厚,从而直接导致饼皮一边糊了一边才刚好熟。
到后来两人都急得满头大汗,也渐渐不耐烦了。
此时花满满坐在厨房外的天井里喝着茶静静的看着厨房里的两人忙碌,她正是想通过这个事来锻炼两人的耐性。
她的店里不希望有脾气暴躁之人,这样会直接影响店子的口碑。所以花满满看两个人忙的不可开交上蹿下跳的,她也不急,也不开口指点他们。
面皮摊的次数多了,慢慢的就会有经验了,渐渐的两人摊的面皮越来越好。
花满满看在眼里,她也知道这样让他们自己做出的成就,才会带给他们收获的喜悦。
果不其然,在李明成功的摊出了第一块完整的抹茶面皮后,他仿佛完成了一个极大的工程一般,那种喜悦溢于言表的状态充斥着整个厨房。
就在这时,龚宇的面皮也摊好了,两人一同将面皮盛在碟子里端出去让花满满过目。
花满满看了二人煎的饼皮,两份面皮用勺子轻轻划开。截面上的饼皮厚薄皆是一致的,面皮软绵又不失柔韧,是千层面皮最好的状态。
“不错,这项考核你们过关了,其实耐性对于一个人来说最为重要,正可谓只要功夫深,铁杵磨成针。”花满满对两人说。
“是,老板说的对。”李明龚宇两人异口同声的答道,同时他们也明白花满满让他们苦练摊面皮的用意。
“巩固也极为重要,我希望你们可以极快上手,你们二人皆再重复摊两刻钟的面皮,摊好后也得交与我一一过目,力求速度与质量兼顾。”花满满又说道。
孙嫂子这时才来到店里,她瞧见花满满招了新人有些意外。
花满满对孙嫂子解释道“不是我故意不与你说的,与陶氏合作的事情每个准信我不好说出口,如今八字有了一撇,我便要为店里的将来做好打算。”
“我能理解的,你不用担心。你放心你去忙陶氏的生意,我会管好咱们花氏的。”孙嫂子一脸诚恳的对花满满说道。
“有你我自然放心,我若以后有顾不上店里的时候,就还麻烦嫂子多多上心了。”花满满自然是信得过孙嫂子的。有她在,花满满也能没有后顾之忧的去完成当下的这件大事。
今日花满满守着两名新聘的厨子忙活了一天,回到家里吃过晚饭早早的就上床歇息了。
花满满自然不知道今日的陶然面临了多少压力。
陶然与花满满告别后便快马加鞭回到家里,他将花满满做出的策划案拿给父亲陶渊看过后,却遭了父亲强烈的强烈质疑。
“你说是一女子所作,我问你,何等女子会有如此见识?”陶渊问陶然。
“禀告父亲,此女子乃花氏手作的老板。”陶然恭敬的回答父亲。
花氏手作陶渊自然也是知道的,家中的女眷这段时间很是喜爱花氏手作的糕点,经常差遣下人出去买。
“这女子是个什么来历?”陶渊又问道。
“没有什么来历,不过一普通女子罢了。”陶然又答道。
“普通女子又怎么能有如此眼界?莫不是她身后有人故意而为之。”陶渊高坐太师椅,手中把玩着一串佛珠。
陶然是他的儿子,他说起那女子的时候眼神中泛起的温柔,陶渊都看在眼里。他怕陶然被情情爱爱迷了眼,故意问他。
“父亲若是不放心可改日有空时去瞧瞧,这女子并非普通女子。”
“如此也好,不过你要知道这脂粉的供应原是你二婶的弟弟在做的……个中道理你也知道,此事我不会插手,你自己且去处理好。”
“孩儿知道。”
陶然得到父亲的首肯后便自西角门进了堂叔的院子。孩提时期在堂叔的海棠苑混熟了的,不消别人带路陶然也轻车熟路的找到了堂婶王夫人的院子。
仆人见到陶然,立马上前恭敬的对陶然说“然少爷来了。”
陶然说“麻烦姑娘为我通报一下,我来给二婶请安。”
“好的,然少爷稍等。”仆人说完便转身进了院子的主屋。
“什么风把这位爷吹来了,娟儿你去请他进来吧。”王夫人刚用蔻丹包了指甲,懒洋洋的靠在太妃椅上,听见娟儿来通报,还有些吃惊。
娟儿福了身子就出去了。
陶渊自院子走进里屋,走到王夫人面前行了一个半礼,“见过二婶。”
“无事不登三宝殿,然儿今日来可有何事啊?”陶然平日里少有与她走动,今日来的突然,她自然也有几分自知之明。
“平日里忙,少有给二婶请安,二婶莫怪罪,”说完后陶然自衣袖中取出一本账簿,“这是咱们陶家脂粉店的账簿,今日拿来给二婶过目。”
“知道然儿每天要事缠身,坐下说话吧。”
王夫人刚包了指甲,不便用手,于是乎由娟儿呈了账簿一页一页的翻给她看。
可越翻到后头王夫人的脸色越难看,自己的丈夫是个泼皮无赖,家中小妾纳了五个,好些丫鬟开了脸做通房,可他依旧整日流连那烟花之地,丝毫不曾对生意上心。自己竟不知二房掌管的生意每况愈下,以至于要其他各房接济。
王夫人的脸色一时红一时白一时青一时紫的,陶然站在一旁看在眼里,却默不作声。
王夫人是个八面玲珑之人,凭借那副甜嘴在老夫人面前得了乖,故而府里也未曾苛责王夫人的一应吃穿用度。
可在小辈面前王夫人不愿失了面子,她强作镇定道“然儿,你也知道的。你婶婶我不曾管过这些生意上的事,这账簿我也看不大懂,不知然儿这是什么个意思。”
“二婶看不懂不打紧,我可为二婶仔细说道。”陶然作恭敬状回答道。
“二婶,这脂粉生意一直以来由二房掌管,二婶这可知吧?”
“嗯,这我是知道的。”
“不知二婶可知,这脂粉供货,一应由二婶的弟弟承包。”陶然又问。
“这我自然也知道。”
“老夫人对二爷流连烟花之地十分痛恨,在用度上已经竭尽所能的压制二爷了。”
“这我便不知了,那死鬼日日在外面鬼混,这些事我是不知道的。”说起二爷了,王夫人便恨的牙痒痒一般。
“二婶可好奇,老夫人压制了二爷的用度,为何二爷如此风流?”陶然见说到王夫人的痛处上,便乘胜追击。
王夫人好歹也出自大家,这些个中缘由一点就通,不消陶然说明白,王夫人便想通了。
“嘭”的一声,王夫人狠狠地拍在贵妃椅的靠背上。
“那混账玩意儿,竟敢合着那死鬼来糊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