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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计环器上面的数字,羊秀梅整个人如同失去了灵魂一样,明白被陈广骗了,感觉对方才是猎人,自己是待宰的羔羊。
面对怒目而视的羊秀梅,陈广不以为意,轻声提醒道:“你也一样。”
羊秀梅咬着嘴唇,挣扎道:“这局不算,重新开始,你让我两个靶子!”
陈广皱着眉头道:“秀梅,这样可不公平。”
羊秀梅咬着嘴唇,恨恨道:“你可是委员长,你要是男人,就应该绅士一点!”
陈广摸着下巴,忽然坏笑道:“那么赌注也得修改一下,一次的买卖我不喜欢,最少一夜。”
“有什么区别?”羊秀梅已经失去了思考能力,呆呆的问道。
“等会你就知道,你先!”陈广很邪恶的笑了笑,立刻像一个绅士一样伸手让了让。
羊秀梅瞪了他一眼,举起手枪对准了靶心,眼睛跟随着准星、靶心移动,死死的形成了一条直线......
当轮到陈广的时候,羊秀梅双手合十不断祈祷,眼睛偷偷露出一条细缝望着对面的靶心,在她的绝望眼光中,子弹全部打中了移动中的靶心。
羊秀梅感觉一阵眩晕,脚下踉跄几步差点摔倒,陈广赶忙伸手扶住她。
“你个骗子!”
羊秀梅如同触电一般甩开陈广的手,愤怒的冲了出去。
陈广摸了摸下巴嘿嘿一笑,也追了出去。
两人一前一后推开门走上街道,羊秀梅失魂落魄的走在磅礴的大雪中,借着街道边上昏暗的灯光,在视线模糊的的夜里一步步走到轿车,打开车门后,拖着满身的雪花坐在驾驶位上,把头深深的埋在方向盘上。
陈广拉开门,坐在了她旁边,两人身上都落满了即将融化的雪花,晶莹剔透。
“我不甘心!”
羊秀梅带着悦耳的哭腔喊了一句,左手用力的拍打着方向盘。
陈广手上多了一道火光,整个空间的气温都变得温暖起来,雪花逐渐融化。
“要反悔吗?”陈广伸出手,在她的脖子上轻轻擦拭掉上面的露珠。
“再给我次机会!”羊秀梅失神的抬起头来,无助的望着前方看不见的长街尽头。
陈广皱着眉头,将车内所有的水汽聚拢在指尖上甩出窗外,将左手放在羊秀梅大腿上,轻轻摩挲着。
羊秀梅身子颤抖了一下,却没有做出其他动作,只是带着哭腔低声哀求道:“再给我一次机会!”
陈广看了一眼窗外的风雪,轻声道:“从城南到这里,来时你用了三十七分,而从这里到长安街的别墅,最快需要三十分钟,我给你四十五分钟,能开回去,我放你自由。”
“真的?”
“真的!”
羊秀梅轻咬着嘴唇,深吸了一口气,双手握紧了方向盘,眼眸里发出强烈的光芒。
不去理会那只钻入裙角的大手,用力的点了点头。
“开始!”
陈广闭上眼睛,左手向上摸去,羊秀梅则掉转车头,猛地踩下油门,小车的轮胎摩擦着地面的积雪,接着发出剧烈的轰鸣声,如同离弦之箭般蹿了出去。
五分钟后,车子忽然停了下来,又过了几分钟,才极其艰难的发动起来,在街道上划着S型路线前进着,有过了十分钟,车子终于在锐利的摩擦声中,赫然熄火了。
车厢内一片漆黑,不见人影,只剩下长长的连绵不绝的急促喘息声。
羊秀梅把头用力的先后仰去,身体已经向上弓起,双手发了疯一样排名撕扯着陈广的衣服,将他的脑袋死死抱在胸前。
陈广则是压着她那柔弱无骨般的身躯倒了下去,不一会儿,车门被蹬开,一件件细碎的衣物被随手丢弃出去。
而车子方圆几米内,所有的风雪都被隔绝在外,温度也变得温暖暧昧起来。
不久,在一声低低的吟唱声中,小车开始忽悠忽悠地颤动起来......
几个小时后,在暴雪冬雷的照射下,一双令人心醉的臂膀用力地推开车门,满面潮红的羊秀梅拼命地挣脱开那双大手,从车子里艰难地跑下来。
然而没走几步,就被陈广拦腰抱住,羊秀梅就在一阵眩晕中被紧紧地按在车身上,动弹不得,皮肤接触到有些冰冷的金属,惊得她再一次弓起身体来。
下一秒双腿被粗暴地分开,稍后,小车又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道闪电扭曲着从夜空划过,照在那张因兴奋而变形的俏脸上,而那一声声令人心醉的尖叫却淹没在滚滚的雷声里,和无边的风雪当中……
......
晨光从地平线升起,一层层朝大地尽头推进,一夜之后的天空,乌云全部变成了地面上的积雪。
经过昨夜一夜的暴雪覆盖,整个龙首城都变成了一片白茫茫。
新的一天,就在冰雪之下悄无声息的开始了。
城西外的街道上,一辆轿车孤零零的横在马路中间,靠近右侧车门的地面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被积雪覆盖住的一堆衣物,灰白色的羊毛裙子和黑色西裤纠缠在一起,而黑色蕾丝的内衣被冻得变成冰块。
挂着后视镜上的内裤已经被从中间撕开,无力的随风飘摇着,仿佛在回放着昨晚的狂欢。
车门被轻轻踢开,一条修长撩人的长腿从里面伸展出来,车门的震动,使得车顶上的积雪哗地落下,伴着一声惊呼,那条美腿就蜷缩着逃了回去。
羊秀梅挣扎着想要坐起,却始终无法摆脱胸前那双大手,她忙伸手抓住对方的手腕,使劲往外推,却不想非但没有成功,那双手竟又动了起来,不停地揉搓着,还加力地捏了几下。
她再一次浑身战栗起来,惊呼了一声之后,颤抖着说道:“天亮了,快起来,不然被巡逻队看见就不好了!”
陈广嘿嘿一笑,一副精力充沛的模样,自信道:“放心,整个街区都在我的监视下,没人能过来。”
“松手!你怎么要不够!”
羊秀梅推不开他,只能伸手拧住了他的耳朵,陈广只能老老实实的把手松开。
羊秀梅红着脸长舒一口气,终于坐直了身体,低头找过去,却看不见任何衣物,忙抬起脚点了一下陈广胸口:“衣服呢!”
陈广懒洋洋的坐了起来,一伸手,雪地里的衣物全部飘到他手上,抽走上面所有的冰块之后随手丢在方向盘上。
羊秀梅气鼓鼓的看着那些撕裂的不成样子的衣物,她见到衣物都回到身边,两人在车门慌乱的穿起衣服,以最快的速度离开了原地。
到了长安街附近,人流开始密集起来,羊秀梅犹豫再三,还是把陈广的脑袋按在腿上,即使有千万分之一的概率,一旦被人发现她和陈广在一起,恐怕全世界的记者都会用花边新闻把他们淹没其中。
陈广求之不得,顺势就趴在她的腿上,双手搂着她的腰肢,不停地在这里摸摸,那里捏捏,嘴里还不时地啧啧赞上几声,羊秀梅被他闹得烦恼,只好踩了脚刹车,恨恨地道:“你还想不想让我开车了?”
陈广这才嘿嘿笑着安静下来,羊秀梅把车开到离别墅还有五十米的地方,就把陈广轰下了车,扳着面孔把车子开远。
陈广就觉得女人其实挺有意思的,她们内心深处最怕的恐怕并不是出轨,而是出轨后被人发现传得满世界都是,在她们眼里,名声要远比贞洁要重要得多。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