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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车边,权景御毫不留情的一把将人摔进车后座。
唐酥疼的龇牙咧嘴,感觉屁股都要被摔出花了。
狠狠地瞪了眼坐在驾驶位上的男人,这权景御简直不是人,粗暴!野蛮!一点风度都没有!
伸手揉了揉自己可怜的屁屁。
“你在明湖边上和他干什么了?”
一副气势汹汹逼问的模样,活像是被戴绿帽子的丈夫在逼问妻子的模样。
“没干什么,我们话都没说几句。就他安静的画画,我在看风景。”
“就这么简单?”
“对啊,就这么简单!”唐酥点点头,脸上没有一丝作假。
权景御有些狐疑:“可你们话都没有说多少,为什么他会愿意给你画肖像?”
“我怎么知道?我也很想知道你哥哥为什么会画我好不?”唐酥一脸惊讶的看着他。
权景御再次蹙着眉,表示一脸的不信任,但是唐酥这反应也不像是假的。
握着方向盘的手都不禁紧了紧,这个权景烨到底想干什么?
“以后离他远一点!”
唐酥正抱着怀中的肖像画认真的看着,猛不丁的听到这句话,习惯性的就回嘴道:“为什么?”
谁知这好像是触碰了权大爷心头一块逆鳞一样,猛地一踩刹车,回头看着她冷笑:“那你是不是还想跟他发生点什么?还是说你想再色诱他一下,让他掏钱将我从你那儿赎回去?唐酥你是不是见到一个男人就想着勾搭对方,好达到自己的目的?”
一个接着一个难听的字眼全部都从男人的嘴中冒出来砸在她的心头。
唐酥忍不住咒骂一声:“权景御,你他妈的神经病吧!”
气得坐起身,将车门打开,下车,狠狠地将车门摔上。
“我唐酥就算是被你买了,救下来,我也不至于这么糟践自己,被你这么侮辱!”
权景御冷笑一声,也从车上下去,几步跨前,就将唐酥给拽住了。
阴狠道:“呵呵,我倒是没有想到唐小姐你这么高尚自尊自爱?谁给你的资格?你不过就是那个被关在笼子里面求我买了的货品!你似乎忘了你的身份!唐酥是不是我最近太惯着你了,导致你现在越来越大胆?!”
“你……”
唐酥气得脸色涨红,可是权景御根本不给自己反驳的几乎,在自己还没开口的时候就粗暴的将她给拖进了车里面,高大的身子压下,将她紧紧地压在了车后座上。
“权景御,你想干什么?!”
唐酥紧张的问道。
可是男人的动作却是不停,抽下皮带,利落的将她的双手捆住,绑在了前座的后面扶手上,紧紧固定,令她动弹不得。
“权景御,你丫的就是神经病吧,你是不是精分啊,你特么要去医院看看神经科是不是?”唐酥气得挣扎着,可是不管怎么挣扎都没有半点用。
这种受辱的姿势令唐酥心底越发觉得委屈。
每次都是这样!
每次都将她是一条狗一样绑着!
不管是在床上还是现在!
唐酥眼泪哗哗的往下掉着。
权景御却好像什么都没有看见似的。
脸色阴沉的可怕,一脚踩上油门,车子飞快的射了出去,将人带回了别墅。
一到别墅,粗暴的将人从车里面拉了出来,直接拖上了楼。
唐酥跟不上步伐,在楼梯上被绊了好几次,膝盖上,小腿上磕磕碰碰的都是青紫。
一带到房间里面,权景御就将人扔在了床上,粗暴的将她衣服扯开。
唐酥一开始还挣扎,不让他碰,哭喊着,可是发现无论自己怎么挣扎也没有用,就连眼泪都哭不出来了。
身下一阵被贯穿的疼痛,疼到心坎里。
“喊!”男人不满意的出声道。
“……”
回应他的却是一片寂静,只剩下他卖力冲击的声音。
权景御气得一拳砸在唐酥的脸侧,震得她瞳孔微缩。
男人高高在上,逼视她:“你就是一条死鱼也得给我喊出声来!我买你来不是看你哭的!喊出来!”
唐酥死死的咬着唇,嘴唇几乎都要被自己给咬破了,口腔弥漫着一股血腥味。
沉寂了一会儿,开始配合着喊出声音来。
权景御冷笑一声:“这才是你一个暖床工具该有的样子!”伸手在她的胸上狠狠掐了一把。
唐酥心底一片死灰,眼神空洞的望着天花板。
如果不是嘴中还出声,权景御几乎都要以为身下的是死尸一条。
没多久,男人就没了兴趣,收拾好自己,依旧是衣冠楚楚,盛势凌人。
看着床上那狼狈不堪的女人,眉头轻蹙,将一张卡扔在她的身上:“给你的零用钱,我权景御的女人穿衣服不能那么丢人。”
“……”唐酥僵硬着的指头动了动,紧紧地捏紧掌心。
权景御看她没什么反应转身就走了。
……
次日一早,依旧是被佣人李姐喊醒,将避孕药放在托盘里面端着给她拿了上来。
李姐看着床上狼狈不堪,浑身衣不蔽体的女人,惊得喊了一声:“老天!”她连忙走上去,将盘子放在了床头柜上,连忙将在床上不知道躺了多久的唐酥的双手给解开来。
白嫩的手腕处已经变得青紫了,一碰就疼。
可唐酥却什么表情都没有,或者说,已经没什么力气去疼了。
李姐感叹一声“造孽哦”,连忙从衣帽间拿了件衣服给唐酥披上:“你就这么冻了一晚上?爷不知道?”
“嗯。”唐酥淡淡的点头。
就算看见了也不会管自己死活的吧。
毕竟她对他来说什么都不是啊。
唐酥嗤笑一声。
看到李姐摆在床头柜上的药丸和水的时候,识趣地将药吃下,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李姐看的心疼的不得了。
她四五十岁,和唐酥妈妈差不多大,要是看见自己的孩子这么被人欺负的话不知道要怎么难受呢。
“孩子啊,你以后千万别惹爷生气了,他就是性格太冷了点,但是一般对家里人还不错。也不知道最近是怎么回事,怎么总是莫名其妙的发火。”
李姐感叹了一句,劝道。
唐酥点点头,将温水一饮而尽:“我知道。”
之前是她不太懂事,想太多,从现在起,那些该有的不该有的念头,她都得将它抹去!
她不是权景御的谁,也没有资格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