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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一件事情超出你的掌控怎么办?
洛凡尘抓起地上血衣,撒腿就跑,头也不回的窜向丛林外围。
“太脏了,我去找个水潭洗澡,师者传道授业解惑也,师妹有不懂问你老师吧。”
白莹玥不明白洛凡尘为何会匆匆跑掉,更不明白的是,她看向手指。
“暗器不该是硬的么,为什么摸着是软的?”
“老师,您知道是怎么回事么?”白莹玥如同好奇宝宝一般看向女教皇。
帝薇央冷唇微抽,眼角青筋跳动。
腹黑的她本来在饶有兴致的看戏,结果这小子突然跑了,把烂摊子甩给她了?
混蛋,
这男人一定是故意想搞她心态。
帝薇央冷声驱赶:“去修炼,大人的事儿,小孩子少问。”
白莹玥又怂又勇,挺起饱满胸脯:“人家不是小孩子啦,再过两个半月就十八了。”
帝薇央摇头:“不让你知道,是怕你尴尬,你这丫头,不识好歹。”
白莹玥撒娇式拉着女教皇手臂,轻轻摇晃,嗲嗲道:“您就告诉人家嘛,徒儿心大着呢,天底下就没有能让我尴尬的事儿。”
帝薇央叹了口气,手中光芒一闪。
从储物空间取出一本发黄的小书册,封面无字无图,丢到了白莹玥手上。
“这是?”
帝薇央淡淡道:“神殿历代圣女成年必读书籍,早晚也该传给你的,翻开别后悔。”
“嗯,我肯定不后悔。”
好奇心泛滥的白莹玥哪里把持得住。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求知若渴的翻开小黄册,仿佛即将迈入神秘世界。
“啊!”
只是翻看第一页,看清两幅男、女图片,旁边标注着排排小字。
白莹玥就忍不住发出娇呼,嘴唇哆嗦指着册子:
“老师,她们怎么如此不知羞耻,都不穿的吗,腌臜之物,这是腌臜之物!!!”
帝薇央冷冷道:“不看还我。”
白莹玥咬着唇,低头继续研究起腌臜之物,上面图画仿佛具备着神奇的魔力。
深深吸引着她。
继续向后翻看,随着知识增进,她的娇躯开始颤抖,脸蛋愈来愈红。
直到将最后一页合拢,她的脸蛋已经烧红到极致,压根不敢去看女教皇的眼睛,颤巍巍的小手将册子递回。
“老师,还您……”
“不必还我,你保存好,传给下代圣女,它的重要性,不用为师强调了吧。”
“啊!!”
白莹玥捂着俏脸,终于忍不住发出尖叫,害羞的直滴眼泪。
“老师,我刚才到底都干了些什么蠢事啊!”
“我后悔了,我不该看这东西,呜呜呜,我以后该怎么面对师哥啊。”
女教皇面无表情道:“这回知道你师哥暗器藏哪儿了?”
白莹玥脑海中顿时浮现刚才和洛凡尘交流的场景,随后哭的更大声。
“啊!”
“我还跟师哥说我机智的一匹,我机智个鬼哦,老师,我现在真没脸见人了啊。”
“怎么办吖。”
女教皇清冷问道:“手感好么?”
“手感?”
白莹玥神情一滞,对,差点忘了,她还手欠的去摸了。
“啊!”
“我不活儿,也没脸活了,让徒儿一头撞死在树上,下辈子再回来报答您的养育、授业之恩吧。”
“也许……”帝薇央道:“你师哥不知道男女的差异呢,就像你之前一样。”
“对啊,那样就不用尴尬了。”白莹玥哭声停止,心情好了不少。
帝薇央反问道:“他要是不知道,至于逃跑的那么快?”
“啊!”
白莹玥哭的更用力了。
“您这是安慰我么,您这不是在刺激我么。”
帝薇央手指点出,白莹玥哭声戛然而止,顺着指着方向紧张看去,“师哥这么快就回来了?”
“不。”帝薇央摇头:“为师的意思是,那根树粗。”
一个人脸上的笑容消失,一定会在另一个人的脸上出现,帝薇央唇角溢出愉悦笑容。
绝代风华的女教皇心中幽幽轻叹。
她似乎,好久没这么放松过了,压力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成为圣女?
继承教皇之位的时候?
还是发动改革,面对天下贵族敌视的那一天?
不对,
是在大陆历练时,亲眼见到了无数霸凌不公、无数人间悲苦后开始的。
天下大势,有些是她不能改变的,有些是她可以改变的。
而有些,
是她觉得哪怕做不到,也应该去努力改变的。
……
“哗啦,哗啦!”
“洗个澡澡,心情好好。”
男人至死是少年。
幽暗丛林,柔和月光泼洒在澄澈小溪,洛凡尘哼着小曲儿洗着澡,巴适得很。
他本来只是打算出来避避风头,没想到还真让他听见水声,找到了一处小溪。
照了一下发现后背没麒麟纹,差点以为给洗没了。
他试着将魂力从五脏穿过,五色光芒涌起,背后顿时亮起一条条火红纹路,组成一头神俊异兽。
“原来要激活才能显现的,不错,高端上档次。”
麒麟纹散发浓烈凶威,溪流内的水系魂兽没有一个敢近身,吓的四散逃逸。
洛凡尘顿时明白女教皇为何放心他自己出来。
这纹身可是带着此方魂兽绿洲霸主:麒麟尊者的气息,哪里有魂兽敢造次。
不仅加持战力,还相当于一道护身符,神殿底蕴果然了得,竟藏有这种秘法。
“啧啧,也不知道薇央怎么给师妹讲那方面的知识。”
洛凡尘这边玩味想着,丝毫没有注意到,水底有一道牙签大小的迷你银影正在迅速逼近他。
“嘶——”
洛凡尘正在洗衣服,腿部突然传来刺痛,他瞬间跳起,麒麟纹发光。
一拳砸了下去。
溪流炸开,水花迸溅,出现一片真空,露出鹅卵石,而后很快又被淹没。
“什么都没有?”
洛凡尘光腚上岸,警惕扫视,溪流清澈,没有任何魂兽踪影。
低头一看,大腿被破开了一道细微伤口。
他运转魂力,身体也没有任何异常,更无怪东西进入,心中暗叫邪门,立刻撤离此地。
边跑路,边提裤。
当他走后,四周重新归于幽静,只有娟娟流水声,月光朦胧的小溪旁。
一道高挑倩影凭空走出了出来,没有空间裂缝显现,更没有任何魂力波动。
她戴着一张滴着血泪在哭泣的金色面具,似哭似笑,压抑沉重,诡异非常。
就是这样一个诡异的女人。
银丝如瀑,垂落向腰际,黑纱长裙包裹着完美到极致的娇躯,每一寸肌肤,都散发着晶莹的雪白光泽,玉腿纤长,赤着白嫩莲足,悬浮在空中。
她探出皓腕,一道迷你银影从溪水中飞出,竟是一条银色的小龙虚影。
龙影在女人掌心消散,留下一滴殷红血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