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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春花带着马老四和另一名工匠陈阿狗,沿着南山脚下往东走了一段,在东南侧的山脚停下。
她之所以选择这个位置,是因为这个位置的泥土粘性强,不是沙土,容易成形。
这道理同样与瓷器相同,想一想偌大的中华大地,九百多万平方公里的土地上,为何景德镇的瓷器最有名,因为这里的土质最适合做瓷器。
许春花指挥马老四和陈阿狗,挖土,用河水和泥,待泥土里的水分流失一半左右时,把泥土装进模子里,调整好大小,用力一压,模子里的泥土就落到地上,只是此时的泥土已经变了个样子,不再是不成形的泥巴,而是变成长方体,其样式正是后世的板砖样式。
许春花查看马老四和陈阿狗做出的第一块板砖毛坯,他们做的很仔细,没毛病,她满意地点点头。
她让马老四和陈阿狗又做了几个板砖坯子,都没问题,就让他们继续做。
她看着连绵起伏的南山,心中升起一股紧迫感,自己应该把整座南山买下来,因为南山虽然看起来是荒山野岭,但经过她一番探查,发现南山有很大的开发价值,无论是林业资源还是动物资源,就连山脚下的土壤都有用。
不过,她现在资金不足,无法一口吃下南山。
她告诉自己,多多赚钱,早日买下整座南山。
一天的时间过去了,马老四和陈阿狗做出一百多个板砖毛坯。
毛坯虽然已经成形,但是水分大,不够坚硬,直接移动的话,可能散架,需要再晾晒几天,以便毛坯彻底成形。
许春花让马老四安排人夜晚来此看守,以防毛坯被人或动物破坏,不过,她不白让人看守,凡看守者,每晚可得到五十文钱。
马老四让许春花放心,肯定把这事办妥。
许春花走进村里,挨家挨户找人,想购买乡亲们手里的猪,以便囤积足够多的禽肉,供应给城里的面馆。
乡亲们最开始拒绝许春花,这年代买卖还不流行,是小农经济,乡亲们习惯了自给自足,家里养头猪,一养养一年,到年底杀掉,一家人就有肉吃了,不习惯做买卖。
许春花用三寸不烂之舌,多番劝说乡亲们,又许以高价,乡亲们才同意把猪卖给她。
她不仅买大猪,连小猪仔都买,并且买小猪仔的价格,是大猪的两倍。
她想囤积一批小猪仔,找专人养猪,按照现代科学的养猪方法,该劁猪时就劁猪,该给猪吃粮食时就吃粮食,以此让猪肉的口感更好。
走在村里的大街上,许春花远远地看着大伯许青云,他骑在灰色的毛驴上,穿着蓝色的丝绸长袍,微仰着脸,满面笑容,春风得意。
在他身前,坐着一个一身红裙的年轻女子,女子胖嘟嘟,被毛驴颠得身上的肉一颤一颤,脸上摸着厚厚的胭脂,大红嘴唇红艳艳。
在许春花看来,不觉得好看,反而觉得这女人身上有股风尘气息,没错,就是青楼女子的风尘气息。
她看到许青云时,许青云也看到了她,冲她招招手,“春花,你过来。”
他趾高气昂,完全是在命令许春花。
许春花心里对他翻白眼,张嘴就想骂他几句,不过又好奇他搞得这是哪一出,问道,“什么事?”
许青云指指怀里的丰满女子,对许春花道,“叫二伯娘。”
“啥?”许春花震惊,“你是说她是你小老婆。”
丰满女子不满地白了许春花一眼,“什么小老婆,说话咋这么难听,我是青云的大老婆,你说对吧,青云?”
许青云讨好地笑笑,“对对。”
许春花看明白了,原来许青云给自己又找了个老婆。
她勾勾唇角,看热闹不怕事大地说道,“大伯,那大伯娘怎么办,你总不能让她做小老婆吧,她跟了你那么多年。”
许青云连连向许春花眨眼,使眼色,可许春花没理他,直接把话说完。
丰满女子听闻此言,柳眉皱起,“青云?”
许青云连忙赔笑道,“你和她关系平等,是平妻。”
他拍拍毛驴的屁股,嘴里发出号令“驾驾……”,快速离开,生怕许春花再说出什么惊人之语。
望着许青云远去的身影,许春花面露沉思之色,许青云不是一心只读圣贤书嘛,啥时候出门的,又带回来一个小老婆。
她甩甩头,把这个问题抛在脑后,现在自己和许家一家人没任何关系了,何必操心他们的事。
她继续前往乡亲们家,收猪。
去了几个乡亲家,她从许家门前经过,见门口围着一群人,院子里传来大骂声和女人哭哭啼啼的声音。
她好奇凑过去围观。
只见大伯娘刘氏和丰满女子厮打在一起,三婶小孙氏在一旁劝架,许老爷子抡起棒子追着许青云打,许老太太追着劝架,家里鸡飞狗跳,好不热闹。
许春花问围观的乡亲,这一家人为何打架。
有了解事情缘由的乡亲开始讲述事情的经过。
许青云带着丰满女子回家后,告诉全家人,这是他的第二个老婆,是与刘氏身份平等的平妻,刘氏不同意。
她并非不同意许青云找小老婆,而是不同意丰满女子做平妻,只允许丰满女子做小老婆,丰满女子不同意,许青云给刘氏施加压力,打了刘氏几巴掌。
刘氏不乐意了,告诉许老爷子,许青云上次从他手里骗走的二十亩地契,并非送给官员打点科考的关系,而是偷偷卖给许春花。
许老爷子听闻此事,暴怒,对他来说,田地是命根子,却这么轻易被糟蹋了。
许春花了然地点点头,上次许青云夫妇找她卖地时,她就觉得事有蹊跷,没想到真实情况是这样的。
但是她不怕许老爷子找上门,那地契是她花真金白银买来的,岂能还给他们。
丰满女子被刘氏按倒在地,刘氏骑在她身上,狂扇她耳光,她气得大吼道,“许青云,你他娘的快救我,你从杏花楼给我赎身时,说好带我来你家享福,可老娘被打了……”
“杏花楼?那不是城里的青楼吗?”乡亲们震惊了,原来许青云所谓的平妻竟然是青楼女子。
“也就是说,许青云的小老婆不是正经人,而是卖身的风流女子。”
“呵呵,许青云不是一直说他要科考当状元嘛,咋惹上风流债了。”
许老爷子听着乡亲们的议论,顿时觉得脸上无光,丢死人了,他气的两眼一翻,昏倒在地。
“乡邻们,快帮帮忙,救俺家老头子。”许老太太趴在许老爷子身上,开始哭天喊地。
许青云也不逃跑了,跪在许老爷子面前一个劲儿干嚎。
刘氏从丰满女子身上起来,也来到许老爷子身旁。
丰满女子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翻着白眼看许家众人,从裤兜里摸出瓜子,依着门框嗑瓜子看热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