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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期三天的拍摄很快过去。
让所有观众都比较惊讶的是,除了祁肆跟薄雁栖不用支付房费外,其他几个嘉宾居然都没能成功赚取到足够的房费。
最后还是节目组帮忙支付的费用。
当然,这钱在下一期拍摄中,肯定是要还给节目组的。
也就是说,节目拍完,除了祁肆跟薄雁栖,一个个都是负资产。
嘉宾们如丧考妣。
第三天的拍摄结束后,因为时间已经不早,所以嘉宾们选择在民宿再住上一晚,第二天再走。
当然,这一天的费用可以用自己的钱支付,不用再苦逼地打工赚钱。
孙逐风也没客气,该收的一分没少收。
顾云在直播间一结束,就被经纪人许路阔接走。
甚至都没来得及跟孙逐风道个别。
第二天早上等所有嘉宾都退房之后,孙逐风才得知顾云前一天晚上就已经离开了民宿。
“昨天晚上就走了?”孙逐风放下手上的咖啡杯,诧异地看向说话的祁肆。
“你不知道吗?”祁肆也很诧异,“我还以为你昨天晚上就知道了呢,他没跟你说吗?”
孙逐风抿了一口咖啡,轻笑道:“跟我说什么?我又不是你们节目组的人。”
祁肆挑眉,“我看你们那天还一起骑车,以为你们关系应该不错?”
“哪儿啊,他那就是看上我的车了,想过过瘾。”
“你那车不是一直很宝贝,谁都不让碰吗?”一直沉默不语的薄雁栖突然开口说道。
祁肆眼睛一亮,目光紧紧盯着孙逐风,想听他怎么回答。
孙逐风无奈地看向薄雁栖,“你怎么也……那是因为顾少爷说了,把我车弄坏了就三倍赔偿!谁能拒绝得了这泼天的富贵啊?”
祁肆想了想那辆车的价格,翻三倍以后……好的,他也拒绝不了。
尤其是他本身对机车的兴趣不是那么高,果断选择七千万!
孙逐风注意到祁肆的表情变化,立刻说道:“祁少,你就说你能拒绝得了这样的诱惑吗?”
祁肆诚实地摇摇头,“那确实不能。”
孙逐风给了薄雁栖一个“你看吧”的眼神,以此来向薄雁栖证明自己的清白。
薄雁栖低头吃早餐,直接无视孙逐风的暗示。
吃完早饭,嘉宾们也都陆续被经纪人接走,祁肆跟薄雁栖是最后走的。
两人一点也看不出着急。
搞得孙逐风以为两人打算留在这里再玩几天。
沈姝鱼走之前找到祁肆,询问祁肆什么时候回去。
“下午就走,有事吗?”
沈姝鱼看了一眼一直跟在祁肆身边的薄雁栖,欲言又止。
“不是什么重要的事情,等你回去了找机会再聊吧。”
祁肆眼神一暗,大概能猜到沈姝鱼要跟自己说的事情是跟什么有关。
祁肆点头,“好,路上注意安全。”
“嗯。”
祁肆目送着沈姝鱼离开,看到沈姝鱼上了杨奕的车。
“沈姝鱼的经纪人没有来接她?”祁肆疑惑地问道。
薄雁栖摇摇头,表示自己不清楚。
“不过,沈家那边发布声明了,表示沈姝鱼以后跟沈家没有任何关系。”
祁肆诧异道:“沈家真的不要这个女儿了?”
没记错的话,沈家就沈姝鱼一个女儿,之前不是一直指望着沈姝鱼能够嫁入薄家,给沈家带来更大的利益吗?
现在就这么放弃了?
舍得?
“沈姝鱼上次当众宣布更改联姻对象,已经完全得罪了柳覃跟薄诏安一家。在所有人眼中,现在薄家最有希望获得继承权的就是薄赋予,沈家不敢得罪老二一家。”薄雁栖语气淡淡地说道。
祁肆闻言,忍不住侧眸看向薄雁栖,“所以现在薄家的继承权到底是在谁的手上?”
“你觉得呢?”薄雁栖反问。
祁肆没回答,过了一会儿撇开头,小声嘀咕道:“反正肯定不是薄赋予。”
薄赋予这个原文男主已经被薄雁栖放弃了,没有薄雁栖这个金手指,薄赋予怎么跟其他人抗衡?
薄永浩本来中意的也不是薄赋予,原文中,如果不是薄雁栖的扶持,争夺家产这一出大戏里面,薄赋予能不能有个位置都不一定。
薄雁栖听到祁肆的小声嘀咕,勾了勾嘴角。
“沈家不要沈姝鱼了,那沈姝鱼跟你……跟薄大家儿子的联姻还算吗?”祁肆突然问道。
“没听说取消。”
祁肆皱眉思索了片刻,明白了薄雁栖的意思。
没有取消就是维持原状的意思,看来沈姝鱼跟薄盛安这个婚还是得结。
薄家老大跟老二之间也是竞争对手,虽然现在老大一家老弱病残的,看上去跟薄赋予一家比完全没有竞争力。
但那是在薄雁栖继续扶持薄赋予的前提下。
薄雁栖放弃薄赋予,也就意味着,现在薄家这些人的筹码又变成了不相上下。
薄雁栖一眼就看出祁肆在想什么,说道:“沈姝鱼嫁给薄盛安对整个薄家的局面并没有太大影响,她如果没有脱离沈家,或许还能为薄盛安挣得一些筹码。”
祁肆闻言,思索道:“确实,没有沈家的支持,薄盛安手上的筹码依旧很少。不过我觉得薄盛安也不是没有机会赢,之前薄赋予如果不是有你的扶持,也不会在老爷子面前脱颖而出。
我记得在薄盛安之前也做出过一些成绩,只不过因为腿疾,所以在老爷子那里永远都低了薄赋予一头。”
祁肆可以肯定,如果不是因为薄盛安的腿站不起来,再加上有薄雁栖插手帮薄赋予,薄赋予绝对干不过薄盛安。
“我觉得没有你帮薄赋予,薄盛安搞不好真的能绝地反击。”
薄雁栖看向祁肆,眼神莫测。
“你很看好薄盛安?”
祁肆没听出薄雁栖语气里的异样,以为薄雁栖就是单纯询问他对薄盛安的看法。
“跟薄赋予比的话,我确实更看好薄盛安。”
“嗯。”薄雁栖轻轻哼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一直到两人坐上回家的车,祁肆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自己好像不小心打翻了老男人的醋坛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