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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气道:“都说了,那二千万不是我的!那是岩嬷嬷送给我的,但我没要,用她这笔钱建了一个盅文化博物馆。茶树我也没全买,那些村民不想卖,但可以用入股的方法和我合作。”
戚母听我此言,心中平衡了一点,哼了一声:“我就说不会是她的钱,不然怎么会图我们家的钱?”
我不愿意和她一般见识,但觉得这人太自恋了,也不去理她。
戚发秋也来了一句:“连车都买不起,吹什么大气!”
我不想让刘守在此看笑话,但请他带着专家组先上二楼,把之前我收起的塑封袋也一并交给了他。戚家的事很快会有结果,我不想节外生枝,等化验结束自然便可以对戚父定罪了,没必要与几个没见过世面的人逞口舌!
过了一下连别墅的大厅也被专家组的人给占领了,于是我和戚家人,还有一些普通警察又被一同请到了院子里坐着。
正当我等得百无聊赖时,电话又响,我不由叹了一声,我这手机不会也像戚家的门铃似的吧,一直响个不停。
我一看电话居然显示是张老,忙按键接通。原来张老刚做完实验,所以向我通报了最新的进展。似乎在岩嬷嬷的帮助下,芭蕉树项目有了重大突破。我暗叫侥幸刘守没在身边,不然这心理落差得多大啊。
接着让我吃惊的是,居然是岩嬷嬷过来在用电话和我聊天,她自然还是催我接下传承,我没有正面回答,但听到她的暗示,好像在我身上下了什么东西,只要我点过头,便会让这个传承发动。
我向她提出了盅文化博物馆的事,希望她能将自己的盅虫做成了视频,当然她不用解说,解读的事让官方去做好了,就算出错也没关系。这样她也不算是对师门泄密,最重要的是,她可以用这种方式名垂千史。
感觉岩嬷嬷明显心动了,但还是说要考虑考虑。
有了岩嬷嬷的加入我又冒出个新点子,就是让村民入股博物馆的方式进行搬迁,同意搬迁者可以得到很少的一点股份。我把这个想法和张老说了一下,张老对经济不大懂,但这种科普性的博物馆收费都不高,好像门票分成也没有多少。
挂了电话,我马上给王钢蛋打了过去,这小子好几天没给我打电话了,原来是和村民谈茶树的事,进展很是顺利,他做事有一点如鱼得水的感觉,便忙得电话也来不及打了。
我于是吩咐他:“你再把博物馆的事也抓一抓吧,虽然对我们来说这是公益项目,但可以给指挥部的科学研究提供一笔资金,而且能让村民搬迁进展更顺利。”
王钢蛋便问道:“这里的项目可挺耗钱的,我看他们这些天进来的好多款项很快就花掉了,一个博物馆靠门票能收到很多钱吗?”
我想了想说:“盅这么高端,本来就不是平民能研究起的,就定义为科研型的博物馆,走精品路线,门票也往高了收!”
王钢蛋又问:“那定价多少合适啊?”
我本来想说500,但正好看到戚母那轻蔑的眼神,不由堵气道:“5000元吧!团体5000,个人10000,团体够十五人才可以收团体票!”
我看出来戚母和戚发秋明显被这价格吓到了,不免心中得意起来。
王钢蛋最近钱看多了,也没有大惊小怪,直接领命去办事了。
我想了想又把李遇求叫了过来,说道:“最近钢蛋表现不错啊,做了不少事,看他这么辛苦,没车也不方便,你问下他喜欢什么车,给他买一辆。还有你看看有没有小一点的、合适女性开的车,给我买一辆,这辆悍马还是给你开。遇上不急的事我便自己开开小轿车好了,有事就叫你。”我写了张支票给他,让他先去执行,这里看情况也一下结束不了。
我做这些事时倒没有多想,只是遇上事情后趁还记得便马上安排去办了,并无人前炫耀之意。但挂了电话,便看到戚母和戚发秋的脸色不对,想来觉得在我面前炫富有些丢脸吧。
没多久,刘守所带的一个年轻专家来向我汇报:“各个神像中的东西都已经取出来化验过了。其中有三个是人的舌头,五个是头发,六个手指。头发和手骨中还可能提取DNA,但一般要一周以后,加急的话也要三天。”
我精神一振,站起身来,看着戚父冷笑道:“你的藏品还挺丰富,不要告诉我这三个舌头、六根手指来自同一具尸体?我现在倒想问问你,这么多的人体器官,你从哪儿弄来的?”
戚父哼了一声,却不理我。我心中冷笑,有你哭的时候。于是马上与姜三思、刘言明研究对策。我的意思是就近审训戚父,打热趁热,说不定可以得到意想不到的效果。
于是戚父马上被扣上了手铐,压到了戚家的一间储物室里。我和两个大队长又定下了一个策略,便是由我先审训,等击溃他的心理防线再由警方接手。但由于我会用一些非常手段,怕是警察在现场不大合适,他们只能先在外等候着,做好随时支援我的准备。
有刘守这批专家在,什么科技手段都不是难题,几个年轻专家开始在储物室中架设摄像头,很快便安装好了一套监控系统。这样我在室内审训时,监控者也可以随时知道室里的情况,不至于出意外。
我并不急着马上进入临时搭建的审训室,而是先上了二楼,偷偷地和张九岭招魂,让他告诉我,这房间内都哪里藏了镇伏恶鬼的法器。当我将几样藏在角落里、床夹层、墙壁中的法宝找到后,也并不急着拿出来,而是让张九岭告诉那些恶鬼,我可以马上解救他们,但他们必须完全听我的命令,我不下命令时,谁都不许擅自去找戚父报仇。
这些恶鬼积怨很深,其实是很难劝服,但因为他们也看到自己离沉怨得雪不远了,便都同意了我的安排。于是我将法器都拿了起来,里面如果出现了符的,便也扯下来收好。
这才踱着方步,进了临时审训室。
戚父四肢都上了手铐,双只脚被铐在椅腿上,两只手被铐在扶手之上。
戚父见我只有一个人进来,竟露出一丝淫*笑,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上上下打量。
我知道这种人一般是心理变态,对女人,对虐杀有种特殊的冲动。如果是个心理健康之人,又怎么会把人的器官,一个个地塞进神像里,日夜放在自己房间呢?他们的行为已经不能用常理去思量。
他不怕我,我也自然不怕他。我冷笑着走至他面前的椅子前坐下:“你现在可以交代了,那些被你杀掉的女人尸体埋在哪?”
戚父放*荡地笑了一阵,说道:“要不你陪陪我,我完事了,自然会把你埋了,到时不就知道我以前都埋在哪了吗?”
我并不生气,他这么说起码是承认他确实有变态的性*行为,而且他杀人后,是会把尸体埋在一起的。
我将他的法器一件一件从一个塑料袋中拿出来,说道:“我现在可以让它们一件件全失去法力,这不知从哪学来的妖法便对付不了那些恶鬼了。那时也不用别人出手,我怕你便会被恶鬼所噬!”
戚父丝毫不怕:“我就喜欢你们这样的倔强女人,这个才能勾起我的冲动。那些女人也这样,她们人越高傲,反抗得越激烈,我就越快乐。”
我问道:“有的人被你割了舌头,你是怕她们死后去告状吧?她们好像真的变成厉鬼也没法开口了,不过不要紧,我现在就可以解了这个法术。可以让你见识一下,她们都是蛮灵牙利齿的。”
我将手中一个护*法陶瓷像猛地摔在地上,立时便被摔成了粉碎。
便听到戚父啊地一声惨叫,拼命缩着脖子向一旁躲避,叫着:“她咬我,快拉开她……”
我知道这是伺机在旁的一个恶鬼在咬他的肩头,鬼类无法真造成肉身的伤害,但人依然可以真实地感觉到伤痛,那种真实感觉让当事人很难以为自己只是感觉疼痛,而没有真受伤。
戚父疼得发出各种惨叫,黄豆大的汗珠不断地向下淌,椅子被他扭动得已经变形,随时有散架的可能。
我拿出第二件法器,用手抓在空中,一句话不说地看着他。我松开一根手指,然后是第二根,第三根。
戚父大叫道:“让他走吧,我全招了……”
我忙向旁一挥手,那戚父果然疼痛立减,想是刚才咬他的恶鬼暂时离体了。
戚父喘着粗气说道:“在,在花园里,全在那里,我埋得很深……”
我不再听他啰嗦,转身推门出去,那储物室里不透气,人热得一身都是汗。
我对站在门边随时会冲进来的姜三思说道:“好了,我要的线索到手了。你们可以进去审问了,他应该会全招的。”
姜三思带着几个警察进到里面做笔录,我则到了大厅,通过屏幕看临时审训室里的情形。
戚父大叫:“我要告她!我要告她!她滥用私刑!”
姜三思打量了一下他,说道:“看不出你哪里受了伤了。”
戚父嚷道:“她,她放鬼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