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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您这么爱我,我怎么会对您做什么呢。”面含微笑的看着自己的母亲。“我只不过是想让您活下来罢了。”
“我能活下来。”
“您看,我这要是逃婚,江家不就要追责嘛,我要是再把香香一铁锹一铁锹的打死了,江家同时失去了两个媳妇,肯定要恼羞成怒,但如果您此时身染风寒,江君倾那么善良,定然会放您一条生路,让你自生自灭。”
“你!”殷母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您这个什么都知道的不孝子,丝毫不为江家考虑,只顾着个人生死。”
“哎。我这不是也顾着您的生死嘛。”南柯拿起那碗药。
“放开我,放开。”殷母全身都在挣扎。
“喝了这碗孩儿我亲手喂您的汤,也算是报答了您不辞辛苦,将我从亲生母亲肚子里强行剖出之恩了。”
殷母明显愣了一下。
“你全都知道!”
“您那刀又没有把我剖聋,您刚刚说话又那么大声,你们的对话,我可是听一清二楚呢。”
“放过我,放过我,我好歹也是您亲生的二姨母啊。”
身体不停的抖动着,偏过脑袋,不想喝那靠近自己的药。
用手强行捏住她的下巴,直接用药碗抵住她的牙齿。
直接将那药灌了进去。
看着那药缓缓进入这女人的身体。
一股来自这身体本身的快感传来。
看来你们欠这具身体的比我想象的要多得多。
放开了殷母,那女人本能的要将那药扣出。
拿起铁锹一铁锹直接拍晕了乱动的殷母。
回头看这个房间。
在进入之时,她感受到了来自亲情的温暖,在即将离开之时,又彻底粉碎了自己这多余又恶心的情感。
拿起铁锹,拖着瘸腿向着后院走去。
刚刚殷琼香下手可谓是快准狠,自己这腿怕是要瘸很久。
等会挖完鬼妹妹的尸骨,就直接把殷琼香埋了吧。
鬼妹妹们顿在南柯的身边,摸着她那只受伤的腿。
豆大的眼珠从她们的眼眸里流下。
有些鬼妹妹直接用那虚无的手,环形抱住自己的腿。
有时候啊,鬼比人好。
才挖了两下,四周就传来一阵脚步声。
根据脚步声,来的应该是一大波人。
抬头看着那腾飞在自己上空的黑乌鸦。
自己瘸了一条腿,肯定是跑不出去了。
江君倾赶到时,自己布下天罗地网抓的姑娘,正靠在铁锹旁休息。
那气定神闲的模样,让人有一种她在等他的感觉。
“南小四,你在这干嘛!”江离泽见到南小四一脸的震惊。
好一个南小四,果然一句话都信不得,说这里埋了很神秘的东西,说自己与那东西相克,让自己来挖,没想到啊。
“挖坑埋你未来老婆啊。”
殷家人很快便跟了上来。
殷新亭那句孽障还没有骂出口。
眼神的余光便扫到了地上的殷琼香还有屋子里倒下的殷夫人。
“孽障啊,孽障,你居然对自己的母亲和亲生妹妹都能下如此毒手。”站在后面的殷老二直接喊出来。
“你简直不是人,你就是个魔王转世的孽障。”殷老三怒吼。
“魔王这个名称我喜欢。”南柯甚是满意的点了点头。
“你想得倒是挺美的,魂世魔王是我的称号。”江离泽气鼓鼓的望着南小四。
“殷琼佳好久不见。”
“你还是叫我小四吧,我觉得这名字不太吉利。”
周围的人瞬间呆住。
殷老三刚想再继续马,那些骂人的话都到了唇边,被硬生生的吞了回去。
“你还真是完美的向我诠释了什么叫做自投罗网。”江君倾面上带着如沐春风般的笑容。
四周的侍卫缓缓向着南柯逼近。
“上次一别,我对您可是念念不忘。”
那如同登徒子的话,让殷新亭面红耳赤。
“住嘴,这是女儿家能说出的话嘛,登徒浪子,你简直不是个东西,出去一趟,你是躲进了青楼里面了吗?”
“我和未来夫君调情,请您这位中年男子不要打断好吗?“
“未来夫君?”江君倾觉得这个称呼格外的嘲讽。“那你算是送了你未来夫君一个很让我惊吓的礼物呢。”
“那只是想引起你的注意,怎么样,我干的事情,是不是让你无时无刻都在想念我。”
“是啊,无时无刻不想杀了你。”
“孽畜,你一人做事,莫要祸殃全家,我在此宣布,从你逃婚那天开始,你与殷家便无任何瓜葛,从此以后,你走你的阳光道,我们走我们的独木桥。”
江局倾不悦的皱眉。
这些老头正的是聒噪的很。
士兵立马上前,将那群江家人拉开。
“知道你生气,我这不是来送死来了嘛。”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玉佩。“这定情信物,我可是一直留着,你说亲自还你,我便来了。”
殷新亭望着那玉佩,眼睛亮得都快赶上那太阳。
那不是江君倾用来号令手下商局的令牌吗?
那块令牌可以一次性从江家商号提三万两黄金啊!
“不过看在你一个弱女子的份上,又是我的女儿,我决定还是暂时不跟你断绝父女关系,免得你到时候因伤心过度,而气绝身亡。”
江君倾冷漠的眼神扫过聒噪的殷新亭。
吓得殷新亭立马将剩余的话,全部憋了回去。
“拿过来。”
南柯将那玉佩放回了自己的脖子上。
“以前听说书的先生说,在很多方面,一个人不能太过主动,我走九十九步,你也踏出一步,我一个女子,已经抛去女儿家的矜持,不远万里,来到了这里,现在该你踏出这一步了。”
江君倾唇角微杨。
没有任何犹豫的向着南柯走去。
他倒要看看上百个弓箭手都对准她,她能玩出什么样的花样。
手轻轻的触碰到那冰冷的玉佩。
刚握住玉佩。
身前的女人,便向着他的怀抱倒来。
有些许洁癖的江君倾本能的想要用灵力推开面前的女人,却发现心脏被一硬物抵住。
“你要是敢推开我,我就让你尝一尝你弟弟当初被我一刀割喉的滋味。”南柯压低声音。
“你以为我会怕你。”低沉的嗓音里带着一丝不屑。
“你当然不怕我,但是在自己的地盘,被一个女人封喉,这种死法,传出去也不太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