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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薛焱那惊愕的模样,薛砚棋只是咬紧了下唇,一言不发。
“砚棋,你,你是怎么找到这里来的?”见薛砚棋久久不语,薛焱忍不住再一次可是。
可紧随而来,却不是薛砚棋的回应,而是火辣辣的疼痛和响亮的一声巴掌声。
“啪!”随着那响亮的耳光声,薛焱下意识捂住了自己右脸,诚然,这一巴掌是薛砚棋打的,平日里温温柔柔的女人,在见到了一夜未归的丈夫后,一句话没有说,而是给了他一个巴掌。
这种浓重的失望和伤心,薛焱只觉得那耳光从脸上一直疼到了心里。
而打那巴掌时,薛砚棋也是再忍不住,眼泪从眼眶里飙了出来。
“焱哥,你怎么样?棋姐,你说你,怎么可以随便打人呢……”看到薛焱一言不合就被人打了个耳光,顿时一瘸一拐的赶过去想要关心。
但薛焱却是直接无视了赶过来的刘思诺,而是径直冲到了薛砚棋的面前,一把握住她的手腕,脸上全是愧疚和担忧。
“砚棋,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不是你想的那样的,你听我跟你说。”薛焱急切的,一边抹着她脸上的眼泪,一边慌乱的想要解释。
但被薛焱抓着手的薛砚棋,却是使了浑身的劲儿睁开了薛焱,抗拒的态度,就像是沾染上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薛焱,我不想听你解释,你也不用解释什么,我看到的一切难道还不够清楚么?你们两个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整整一夜,会发生什么事情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出来,薛焱,我真是没有想到,你,不过是第一天去上班,你就这么的忍不住,看来陪我在家那几天的确是让人憋坏了啊!”
昨晚上看到的那张图,再加上早上在这里寻到的同处一室的薛焱和刘思诺,薛砚棋真的想不到,会有什么纯洁的事情发生。
“不是这样的,砚棋!你听我跟你说!”看着薛砚棋那字字诛心,椎心泣血的样子,薛焱忍不住,猛地一把抓住她的肩膀,几乎是睚眦欲裂的大声吼着,“我发誓我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昨天,昨天是因为小诺摔倒了崴了脚,我才来帮着来照顾她的,结果,结果昨晚太累了,就在她家睡着了,我是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不信你可以自己进去看,沙发上的被子还没收呢……”
“薛焱,你要我怎么相信你,你一夜未归,我在别的女人家里找到了你,你让我怎么相信你的解释,是,我薛砚棋确实怂包了一点,但这不代表我就是傻子,薛焱,你太让我失望了。”薛砚棋一字一顿,双目赤红,整个人的身体不住在颤抖,不知道是因为愤怒,还是因为悲哀。
“砚棋,我真的没有说假话,你一定要冷静,你还怀着孩子,千万别动了大气,保重身体。”薛砚棋的情绪异常激动,薛焱知道此时说什么她都听不进去,便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
而一旁的刘思诺见此也接过薛焱的话茬:“是啊,棋姐,你还怀着孕呢,你可千万别动肝火,动了胎气啊!”
刘思诺不说话还好,她一说话,薛砚棋本来已然有些缓和下的情绪便又激动了起来,她猛地挣开了薛焱禁锢着她的双手,一个健步冲到了刘思诺面前。
“伤了孩子!刘思诺,你竟然还有脸说出这样的话来,你可真是我这辈子见过最无耻的小三,要不是你一次又一次的为针对我,陷害我,我至于那么一趟一趟的被送进医院么,刘思诺,你就是不要脸的婊|子,黑了心肠的烂屁|眼!”
薛砚棋虽已经很久不打理相亲工作室的事情,但她的一嘴伶牙俐齿,最不是开玩笑的,不过三言两语之间,就把刘思诺损到了极致,直让刘思诺那张脸,黑沉了锅底,可是碍于薛焱在场,刘思诺便只能尽力压抑住自己想要打人的冲动。
而听着薛扬起这些话,薛焱也有些听不下去:“砚棋,你在瞎说什么呢,我都告诉过你了,这一切都是误会,就算是有错的话,那也是我的错,跟小诺没关系……”
“够了,你给我闭嘴!你这一口一个小诺小诺的叫着,可真亲热啊,我不敢想象,薛大总裁你在床上的时候,是怎么好好的照顾你的好助理的,趁着妻子怀孕的时候,在外面乱搞,薛焱,你还能算是个男人么!”
不等薛焱把话说完,薛砚棋便一把打断了他的话,她的话足够仇恨而露骨,让薛焱听着不自觉就皱起了眉头。
薛焱毕竟是总裁,平素在公司里说一不二的皇帝一般的人物,忍着脾气给薛砚棋解释半天已经算是天大的让步,此刻被薛砚棋那样犀利的言语一激,便再忍不住?——
“薛砚棋,你瞎说什么呢,你嘴巴能不能放干净一点,什么叫|床上,什么叫出轨,我说过,我只是在沙发上睡了一晚上,我跟刘思诺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在瞎造谣什么,你没有看到发生了什么,你有什么权利在这里瞎逼逼!”
“我在这里瞎逼逼,薛焱,你可真不是个男人啊,敢做不敢当,怎么,上完床之后就不承认了,你这个翻脸不认的态度,我们的刘思诺刘小姐可是会伤心的,别人当鸡再不济能拿到钱,而她呢,到头来,连金主的一声夸赞都收不到。”
火力全开的薛砚棋,每一个字都是冲着扎心去的,让刘思诺的脸色由黑转红,又由红转的更红。
“够了,薛砚棋,我忍够了,你不相信你就滚,别像个疯狗一样在这里咬人,你不要脸,我还要脸,我和小诺行的端做的正,不是你随随便便能够诋毁的!”
薛焱说着,伸手就想过来拽薛砚棋的胳膊,强行就想把她拉走,但是薛砚棋宁死不从,两人拉扯了一阵子,薛焱的大皮鞋一不小心就踩到了金毛春花的小爪子,当即踩得它汪汪叫唤,而听到那狗叫声,薛焱这才皱了皱眉头,退了开来。
“我疯狗?我乱咬人,薛焱,你可真够胆子说这话,你以为我无端来这里闹么,要不是看到什么恶心的东西,我才不想来这里,看你们这对狗男女呢!”薛砚棋说着,做出一个干呕的模样,满脸都是恶心。
平生第一次被人骂狗男女,薛焱只觉得脑子轰的一下,随即爆发了起来:“薛砚棋!你把话说清楚了,你有证据就拿出来,我们把话说开了,我薛焱身在不怕影子歪!”
“拿就拿,我还怕你不成!”薛砚棋也被激怒,二话不说,拉开包,掏出了手机,点开了QQ。
因为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薛砚棋哪里记得,那张图分明就是一张闪图,一闪而逝后,就像是被火烧成了灰烬,连个渣都看不到。
“图呢?证据呢?你那么信誓旦旦的说你是来抓奸,可俗话说的好,捉奸在床,你什么都没有,就凭着你的瞎想天天乱逼逼,薛砚棋,你是不是脑子有毛病啊!”看着薛砚棋翻了半天一无所获的样子,薛焱忍不住火气直冒。
而一旁的刘思诺,则是委屈的乖乖站着,只眼神中闪过一丝得意,趁着众人分神的时候,悄悄的把拿着手机的手背到身后,而她那还未熄灭的手机屏幕上,赫然就是之前给薛砚棋发闪照的那个小号,诚然,昨晚的一切,都是她做的,用安眠药放到薛焱后,她把他拖到床上,摆出自己自己想摆的姿势,拍照发送,删除记录,然后把薛焱拖到沙发上。
因为做这一系列的事情,刘思诺的那本来就受伤了的脚肿的更加厉害,但是对她来说,这一切都没有白做,能看到薛焱和薛砚棋这样的争吵,值了!
“是啊,棋姐,我知道你不喜欢我,而且我也知道,作为一个孕妇,你确实比较容易瞎想,但是说真的,你就算不相信我,你也得相信焱哥啊,他是个好男人。”抱着那种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理,刘思诺再一次开头,她每句话每个字都是在为薛焱说话,不知道是真的想劝架,还是根本再火上浇油。
“好男人?哟呵,你知道的可真多啊,我的丈夫是什么人,你凭什么知道的那么清楚!”果不其然,刘思诺的话音刚落下,薛砚棋便又怒了起来,“你这个贱人婊|子,抢了别人的男人,还这么理直气壮,你还配当个人么!”
“够了,薛砚棋,别整天用你那芝麻大点的心眼去揣测别人,我说了我们什么都没有就是什么都没有,你看看在这里骂街的这样子,而那些市井的泼妇有什么区别,你真的对得起你薛太太的身份么!”
“好,好好,我泼妇,我贱人,我对不起我薛太太的身份,你说的都对,我就是泼妇,那我今天,就一定要让你见识一下,什么叫真正的泼妇!”薛砚棋说着,一把推开薛焱,冲猛地冲进了刘思诺的家里。
刘思诺家的大门口,正对着刘思诺的卧房门口,所以一进去,薛砚棋便看到了刘思诺房间的那张床,和昨晚那张闪照里的一模一样。
果真,薛焱昨夜果然就是在这里,在刘思诺的卧房里,“好好工作,认真加班”的!
“春花,给我咬死那个贱人!”这一刻,悲伤和绝望在薛砚棋的骨子里炸开,她猛地丢手中牵着金毛春花的绳子,指着刘思诺大吼着,眼泪直飙。
动物都是有灵性的,更何况,春花自打两个月起,便是薛砚棋一手照顾的,此刻看着主人的模样,它也能全心全意的感受到主人的心思。
于是,一向乖巧温顺的春花,头一次露出了龇牙咧嘴的恐怖表情,身子微弓,后腿一蹬,就长着大嘴朝着刘思诺扑去。
而薛砚棋看着眼前刘思诺房子里豪奢的装饰,冷笑着流着眼泪。
“金屋藏娇是么,那我今天就让你这金屋变成破屋!”她说着,一个健步便冲到茶几旁,随手就呼落了茶几上所有的高级茶具。
瓷器碎裂的声音立刻传来,而金毛春花也已然扑到了刘思诺的脚下。
这是人被逼到绝路,最惨烈的反应,刘思诺只觉得怕的发抖,脚下一软,便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而那边的薛砚棋,不知道从哪里饭翻出了一根高尔夫球棍,正挥舞着击打着房间里的一切。
玻璃的破碎声,瓷器的破碎声,塑料的碎裂声,还有狗吠声。
“焱哥!救我……”这种情况下,刘思诺只好抱着头,哀哀的朝着薛焱呼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