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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闭上眼睛躺了一会儿,明明很困却睡不着。
脑子里面七七八八塞了很多事,她认真地听了下身旁人的呼吸声。
伸手轻轻地碰了碰他,苏景小声的试探:“靳深,你睡了吗?”
“怎么了?”男人低沉的声音响起,分明没有丝毫睡意。
二人各怀心思,苏景觉得自己必须找个人倾吐一下。
而现在能一起商量的最佳人选,就只有顾靳深了。
她尝试地开口:“我,有个事想跟你说。”
男人放在她腰上的手出现片刻僵硬,顾靳深沉了沉声线:“正好,我也有个事情跟你说。”
苏景一愣,抬起头来看向他。
黑夜之中,她只能模糊地看到顾靳深下颌坚毅的轮廓。
不知怎么,苏景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你讲。”
顾靳深搂着她的手紧了紧:“今天老太太叫我回去,跟我聊了好些事儿。”
他短暂地停了下,又接着道:“老太太不知在其他地方听到了些什么事,如果她贸然来找你,无论跟你说什么,你都先别正面回答,也别跟她顶嘴,及时给我电话,我回来处理。”
苏景听得一头雾水:“是发生什么事了吗?”
顾靳深薄唇几次张合,想问的话就在嘴边。
心中几经辗转到底还是没有问出口,他心底很明白,自己对自己说相信苏景,但心底到底还是有些动摇了。
张口问小苏苏的身世不过是件很简单的事,但处理方法不对,极有可能伤害到他和苏景之间还算薄弱的感情。
“算了,没什么,等她过来随机应变就是了。”
老太太大约是从顾乾那里听到了关于小苏苏的身世,好不容易才让老太太接受了苏景母女二人。
这件事情老太太虽然没对他说得多难听,但明里暗里还是暗示着他跟苏景问清楚孩子的亲生父亲是谁。
他全程敷衍过去,但想老太太不会这么简单的就罢休,这两天估计会趁他不在找上门来。
顾靳深不得不先给这个小女人打个预防针,却也不好直接地跟苏景说明,起码现在不是时候。
苏景觉得是发生了点什么自己不知道的事情,但不管她怎么问顾靳深就是左言右顾地不正面回答。
气得她被子一卷,翻身滚到床的另外一边睡。
顾靳深被她幼稚的举动给逗笑了,往前挪了下,长臂一揽将人拦腰捞了回来。
“不闹,乖。”醇醇的热气铺洒在她耳畔,红霞一路从脖颈爬到脸上。
苏景扭身从他怀中出来,一张脸烧烫忙给自己找了个合适的位置躺好,闭上眼睛强行忽略到身旁男人的某种暗示。
“别闹了,我真要睡了。”
“哼,别闹?”男人却没这么容易打算放过她,火热的大掌顺着她睡衣下摆一路往上去,顾靳深低头过来惩罚地轻咬着她的耳垂:“我在闹?刚才是谁说谁不睡,偏偏跑来惹我的?”
夜里寒露渐渐重了,两人纠缠得越发火热,一直闹到天亮时才苏景才精疲力尽地睡了过去。
及时是在睡梦中,她的手也下意识地摆放在小腹的位置,双手交叠,形成一种保护的姿态。
这一觉睡饱餮足,苏景醒来时,顾靳深早已出门去了。
她被折腾得浑身酸痛,躺在床上折腾了好一会儿才起来。
不紧不慢地收拾了下,苏景换好了衣服才察觉今天整个早上儿子都没来叫自己起床。
她正准备前往苏煜祁房间时,顾靳深的电话打了回来。
男人低醇的声音传入耳中:“醒了?”他似乎在工作中,隐约还传来笔尖在纸上走动的沙沙声。
“刚起来。”苏景还有些困乏,掩嘴打了个哈欠。
顾靳深低笑,放下笔往后一靠:“看你这样,儿子被偷了都不知道。”
苏景刚好走到苏煜祁的房间门口,见房门没有关紧,伸手推了下。
房门打开,儿童室不大,展眼看过去一览无余。
窗户还没关严实,有风吹进来,窗帘小幅度的摆动。
顾靳深很快便听到电话那头小女人惊慌的声音:“靳深!小苏苏哪去了。”
他没想到真会吓到苏景,忙解释道。:“别担心,今天不是他体检的日子吗?我让人把他送过去体检了。”
苏景松了口气,随即又懊恼起来:“怪我不该睡得那么死的,居然忘记了今天他要体检。”
顾靳深笑得意味深长:“不对,是怪我。”
听出了他话中的深意,苏景羞恼地道:“那就这样,我要挂了!”
“算了,不逗你了。”顾靳深换了正经的语气道:“有我在呢,你担心什么。”
她一个人带孩子习惯了,这样的警觉是长期养下来的。
所以当看见儿童房空的那一霎,苏景完全止不住自己惊慌的心情。
“我真吓了一跳。”她小小的抱怨着。
顾靳深忙跟她赔错,两人通话时,宋屿悄悄摸摸地进来了。
听对话内容,宋屿便知道他现在是和谁在打电话。
他在旁坐下等。
顾靳深一眼扫过去,后者抬手比了个手势,意思是让他专心打电话不用管自己。
“对了。”苏景提起昨天来不及说的正事:“今天,苏念的父亲约我见面。”
她不是刻意地用上苏念父亲这个称呼,只是一时实在想不到要用什么合适的名称唤他。
顾靳深长眸微眯,长指在桌面上有节奏的敲打着:“有没有说见你为了什么事?”
“他说,我母亲有很东西在他那里,他要亲手交给我。”
“呵,连这种借口都找得出来,应该是穷途末路了。”
苏父想做什么顾靳深心知肚明,不太愿意苏景前去见那个人。
“不用搭理他。”
“但是想去见见他,可能他手上真有东西。”
顾靳深转念一想同意了:“好,那你去见,安排人安中保护你。”
待到他们同话结束,宋屿便调侃起来,他抬手晃了晃腕表道:“啧啧,早上分开这才过了多久,电话粥都要煲这么长时间。”
“就你话多。”
宋屿嘿嘿地笑了两声,眼珠子左右骨碌碌的转着:“那个,我想问你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