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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的依靠没了,林安心只能一个人应付着连胜。
“安心累了吗?我让服务员给你搬张凳子吧?”连胜很细心,发现林安心左右交替着脚站,便体贴地询问道。
“不用了..我..我只是想喝点东西。”
一直没喝过东西,她倒是真的渴了。
“噢。等等,我记得那边有果汁,我去给你拿。”
“不……”
林安心还没来得及拒绝,连胜就已经走了过去。
一个恍神,果汁就已经到了面前,林安心不疑有它,便大口喝了下去。
五分钟后她便觉得好像身体有些不对劲了,她想等着顾立夏跳完舞过来然后离开,但是看向舞池,顾立夏好像跳着正欢。
“不好意思,我好像有点不舒服,我想先走了,抱歉。”林安心道着歉,却突然踉跄了一步。
连胜刚好扶住了她,担心地问道:“没事吧?我送你去休息吧?你不是要等立夏?我等会儿再派人告诉她。”
“不用了谢谢。”林安心想抽回自己的手,但是发现好像有点使不上劲。
“难道你担心我对你不轨么?你放心吧,今天酒店的人特别多,你随便喊一声都会有人来救你的,走吧。”
连胜都这么说了,林安心便也不再好意思拒绝,顺着他的力气向外走去。
上了电梯,一切都还显得比较正常,只是林安心觉得好像越来越不舒服了,身体也开始微微出汗。
她以为是暖气开的足,便脱下了大衣,丝毫没有留神到连胜脸上露出的得意的笑。
“安心你先开个房间休息一下吧,等会儿再让服务员跟立夏说一声。”
连胜虽然是询问着,但是电梯已经停在了十楼,住房部的楼层。
此时林安心要是再反应不出来点什么那真是傻了,她的心里有些慌张,但是表面还是表现的十分的淡定。
出了电梯,她才发现那句‘酒店今天人多’并不适用于住房部。
“连导。”林安心突然站住了脚,抽回手,道:“我实在是太不舒服了,您去帮我开一个房间好么?我不想走了。”
“好好好。”连胜应声不叠,将她扶去沙发处坐好便脚步加快地向前台走去。
其实他早已定好了房间,但是林安心都这么说了,他总是要做个过场。
林安心瞅准了这个机会,踉跄着起身光着脚向电梯跑去,却发现每一个电梯是能在最近停下了的。
情急之下她只好向旁边的拐弯处跑去,见到一个穿着保洁服的阿姨站在一间房门口,她便直直跑过去抓住保洁阿姨的手:“有人要害我,你让我进去躲躲好不好?”
她手忙脚乱的从包里掏出了一张卡,塞到保洁阿姨的手里,断断续续地说道:“这..这给你,让我进去躲躲,如果有人找我,不要告诉他。”
说完她便踉跄着走进了房间,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将房门关上。
她瘫坐在房门后大口喘着粗气,许久她才艰难的从地上爬起来,向里面走去,想要找卫生间。
这种感觉她经历过,她知道接下来便是全身发热了,所以她需要找一个浴缸
,用凉水泡一泡。
门外此时正站着向枫晚,她纳闷地左右望了望,却没找到想找的人。
因为白逸之不让她进房间,所以她让人安排一个保洁阿姨站在门口,给她留门,给她进去,好来一场‘误会’。
可谁知道保洁阿姨在听安排的时候没听清,只听到说让一个女的进去,并且林安心来了之后还给了她一张卡,她便以为是让林安心进去了。
“晚晚。”突然墨非阴郁低沉的声音在她身后响起,吓了她一大跳。
不远处脚步声响起,向枫晚着急的立马拉着墨非向走廊深处走去。
谁知道这正好合了墨非的意,到了走廊深处,墨非开门、将她拉进去,动作一气呵成。
在保洁阿姨原本守着的那个房间的浴室内,白逸之此时正躺在装满了凉水的浴缸里。
在商场多年,他见识多了各种手段,但是今天在愤怒之下还是着了道。
他不想跟任何女人发生关系,便自己来了这个房间,在这寒冬将自己泡进了冷水里。
林安心打开门的时候发现躺在浴缸里的男人,吓得差点叫出声,但一看白逸之半昏迷的情况,那浴缸的水中还有一丝血迹,她便着急地立马扑了上去。
“逸之逸之,你怎么?”她费劲的伸手进冷水中,想捞出白逸之,但力量悬殊,并没起到任何的作用。
“逸之你起来了,你怎么了?”
她害怕得说话已经带上了哭腔。
昏昏沉沉的白逸之好像好像听到了那个心心念念的声音,睁开眼,看到了那张令他魂牵梦萦的脸,原本已经冷静下来的身体又立马火热滚烫了起来。
“逸之?”
“安安…….”
白逸之低沉的嗓音对林安心同样具有蛊惑力,林安心咽了咽口水,觉得脸上烧的慌。
她想逃,但是见到白逸之这幅模样,她又舍不得。
“你快起来。”绵薄的力量让她没能将白逸之扶起来,反倒是白逸之轻轻一扯,就将她扯进了水中。
冰冷的水冻的她一哆嗦,脑子立马清明了起来,她挣扎着想从浴缸中爬起身来,但愈挣扎愈激起了男人的征服欲。
第二天白逸之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已经躺在了床上,裸着,但腹部的伤口已经包扎过了。
废弃的纱布就扔在不远处的桌子上,上边还放着一只口红。卫生间传来了哗哗地水声。
脑子中的记忆慢慢涌了回来,白逸之的脸上浮出久违的笑容,他掀开被子下床,却被从卫生间出来的向枫晚惊呆在了原地。
“逸之你醒啦?”向枫晚擦着头发,两颊粉红,语气娇羞。
“你怎么在这?”
向枫晚的脸上露出惊愕的表情,一点也不夸张和做作,她伸手提了提往下滑的浴巾,却不经意间露出了明显的吻痕。
“你管我叫做那个女人也就算了,现在清醒了,你还是以为是那个女人是么?”向枫晚的眼中带泪,语气中满满的质问。
白逸之此时脑中也不清醒了,在模糊的记忆和向枫晚的话中挣扎,最终,因为向枫晚身上的痕迹,他选择相信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