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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美不是向梅儿这会儿也跌坐在了地上,显然坦白自己的身份需要很大的勇气,现在她终于说出来了,但身体也因为放松而有些脱力。
坐在那的向梅儿苦笑着说道:“是不是觉得很不可思议,从天上跌落下来,加上那么大的爆炸我竟然还能活着,你大概觉得我是在说谎吧!”
我连连摇头道:“不会,因为从你以路美的身份出现在我面前的时候,我的第一反应就是梅儿你回来了,只不过你们俩实在是太不一样了,我这才强迫自己相信你真的已经死了。”
“的确,我确确实实已经死了,这个世界上早已没有向梅儿这个人了,这个身体不是我的,这张脸也不是我的,唯一还是我的可能就是剩下的这点思维了吧。”
我将匕首扔到一旁便欲冲到向梅儿的身旁,可她却抬手直接把我给制止了:“你要干什么,别忘了我的身份,你我现在是敌对的关系,要是走的太近会被误会,所以你还是把我抓了吧!”
重重地点了点头,从腰间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手铐,慢慢走近向梅儿的身边,等邻近了我才发现她已经满面泪痕,浑身上下无一不在颤抖。
“对不住了,你先睡会儿吧!”根本不等向梅儿反应,我的一记掌刀已经落在了她的脖颈之上。
将通往二楼的楼梯打开,铁军一伙人直接冲了上来,等他们将灯打开后,那血腥的味道和遍地的尸体让他们的脸色无不一变。
“真的很不好意思,一时没收住把人都给弄死了,外面情况怎么样抓住活口没有?”我直起身尽量让自己的音调平和一些。
铁军笑着说道:“很成功,一个没跑了,全抓住了。”
“等回去我会向上面请功的,不过现在就得麻烦兄弟们把这些家伙给弄出去了,我来一个剩下的归你们了!”说完我弯腰直接把向梅儿给扛在了肩头。
其余人见状赶忙连背再拽再拖的将实验室里的这些尸体拽了出去,在临出房间的时候,我把福根喊到了身旁,然后将向梅儿放在了他的肩膀上,在他的肩上用力地抓了一下。
福根抬头看了我一眼,满是疑惑,我没有出声用嘴型告诉了他肩上的是谁,福根也傻了,不过很快便恢复了正常,他冲我重重地点了点头,然后便快步朝外面走去了。
抓住这些间谍还并不算完,两省的国安公安还在等我们的消息,我命令国安的兄弟运尸体的时候要在那些俘虏面前走上一遭,众人都明白我的意思,故而在走过场的时候,把尸体的衣服撕了稀碎,然后把原本流淌在地上的血液涂抹在尸体身上,这样一来就算是他们自己也无法分辨这些尸体到底受了多么重的伤。
当然尸体只限于健全的,那些被分了尸的,我觉得还是尊重点死者的好,便直接让人给运走了。
间谍们受训时没少学心理学,故而他们的内心要比普通人强大的多,而这些尸体就是摧毁他们心里防线的重要武器。
审讯是即刻进行的,兄弟们几乎没怎么费力便套出了想要的内容,大家将其汇总之后这才传到了两省相关人员手上。
万企接到这个名单之后显得很是兴奋,同时也给我们几个打了一个大大的赞,本来这个新药计划并不是很成熟,其中可以说是漏洞百出,但我们仍然在短时间内将其完成,而且结局很圆满,这几乎超出了所有观望人员的意料。
药厂那边暂时没有问题了,我立马带着铁军和福根返回了吉省,当然在我们驾驶的车后座上还坐着一全身罩着黑衣的女人。
在车开到距离吉省省会还有几十公里的地方,我让铁军把车停在了一边,然后亲自打开了向梅儿身边的车门。
“你走吧,先回奉天在那里等着我,有话要问你,但你要是想离开的话,我也不拦着,不过真要是那样的话,下一次我可就不会再留手了,哪怕你是梅儿也不行!”我声音有些低沉地说道。
似乎知道这是属于她的结局,向梅儿并没有意外,而是神色淡定地从车上跳了下来。
“我会等你的,你想知道的我都会说,但请你快一些,因为我向来不喜欢等人!”她毫无任何情绪波动地说着,而且说完之后她转身就走,好像在这里根本没有她留恋的东西一般。
我并没有因为她的无情而伤心,相反地我心里的疙瘩好像一下子解开了般,重新回到车上,我发现铁军和福根正看着渐渐消失的向梅儿。
福根算是认识梅儿的,他率先开口道:“这么长时间她都经历了什么,我怎么觉得她好像换了一个人似的呢!”
铁军在一旁应道:“何止是换,那简直就是脱胎换骨,之前你和老齐不给我们讲过吗,那时的她不就是个娇小姐嘛,别说杀人了估摸连打架都不成,可现在你们再看看,这杀人的手法简直比你我都还要老练,依我看只有真正地经历过战火的人才有这种身手和胆量。”
“之所以会变成这样,还有另外一个原因,因为一个人彻彻底底地将她给改造了,而那个人就是鬼瞳!”我声音有些冰冷地说道。
福根瞪大了眼睛:“这不可能,鬼瞳那家伙不是死的透透的了嘛,怎么可能还活着!”
我苦笑了一下:“一个人都能从坠机中生还,死前找个替身对于鬼瞳来说又有何难!”
“老大,你想怎么做,是去找鬼瞳算账吗?”铁军轻声问道。
“这账是必须要算的,只不过现在时机还不对,我得先搞清楚梅儿那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
黑吉两省又一次同时开会,只不过这一次不再是作战会议,两省的省委书记和省长加上国安公安两省四厅的厅长齐齐在位,在背景墙上挂着一条横幅,简单的四个字便概括了这次会议的一切“表彰大会”!
本来我是要参加会议的,但由于我心系梅儿,便婉拒了两省书记和省长的好意,带着荆棘小队的兄弟们飞速赶回了奉天。
当然后续的奖励和表彰还是会得到的,只不过不是他们给我们发,而是帝都的老爷子们直接管理,没办法谁让我们直属于部里呢。
一回到奉天,我便拨通了向梅儿的电话,电话接通的很快,简单地交代了两句我便和万企他们分开了。
还是那个熟悉的公寓,熟悉的楼层,熟悉的入户门,轻轻叩击,很快房间里便传来了脚步声。
门开美人现,不过这会儿的向梅儿肩膀上缠着绷带,显然是正处于养伤的阶段,我关切地看着她。
“看什么看,这种事儿对于你们来说不是太司空见惯了吗?”难得的这是从黑吉两省一直到现在我看到的最让我舒服的属于向梅儿的笑容。
我点了点头道:“是司空见惯了,但这些在你身上看还是头一次,而且很心疼。”
正准备给我倒水喝的梅儿手一抖,我连忙伸手接住水壶,这一切都很自然,自然的就好像结婚已久的夫妻俩做的事情一般。
“问吧,把你想问的都说出来!”向梅儿将身子靠在沙发上,有些疲倦地说道。
我晃了晃头说道:“暂时先不问了,比起那个,现在给你调养身体才是最重要的。”
说完我站起身直接走向了厨房,客厅里留下向梅儿那显得很是孤寂的身影,和滴落在沙发套上的泪水。
冰箱里的东西很短缺,几乎没有什么可用的食材,好在还有些鸡蛋和肉,要不然今天我可就成为史上最尴尬地要给女友做饭的男朋友了。
很快厨房里便飘出来了香味,而在灶台前忙碌的我则听到了身后传来的脚步声,腰间一紧,背上一暖,梅儿整个人都贴在了我的身上。
“别闹,我在做饭呢!”我就像根本没发生之前的那些事一样柔声地对她说道。
“当时飞机坠落的时候,我吓坏了,在心里不断地喊着你的名字,爆炸的瞬间,我明白一切都完了,之前的祈祷都只是心理作用,你不会来我也不会再出现在你的面前了。”
“对不起,我不该赶你离开的!”
“或许是我命大吧,爆炸过后,我竟发现自己还没有死,可浑身上下因为爆炸而造成的烧伤烫伤炸伤让我宁愿在刚才死去,可就在这个时候一个人突然来到了我的身边,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我的,更不知道他是怎么确定我的身份的,等我再醒过来的时候浑身上下以裹满了绷带,那样子就像是木乃伊一样,一动都不能动,从被救到将绷带拆除足足过去了一个月的时间,当我重新看到自己的时候,我才知道自己已经变成了一个怪物,但那个人则告诉我说他能让我变得和正常人一样,我信了也同意了,因为我实在没有勇气以那个模样站在你的面前。”
“不管你变成什么样,你都是我的梅儿!”将灶火关掉,转过身一把将向梅儿抱在怀里。
偎在我怀里的向梅儿并没有停下继续说着她的故事:“治疗时我在现场,不知那人从哪里找来那么多的亚洲女人,然后当着我的面,他用刀。”
说到这向梅儿十分的恐惧,双手死死地抱着我,仿佛一松手就好像要坠入万丈深渊一般,过了好大一会儿她才平复下来:“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药,那药滴在我的身上凉凉的,然后痒痒的,最后我惊讶的发现那些坏死的肌肉竟然在缓缓地恢复,肌肉能恢复可皮肤却不能了,于是我只能忍着心中的恶心让他把那些血淋淋的人皮植在自己身上,这个过程经历了一个月,这才早就了现在的我,但我却觉得这具身体无比的邪恶,有那么一霎那我甚至想了结了自己的性命,但一想到你我便放弃了。”
“是我不好,让你受苦了!”
“苦,一点都不苦,因为从那之后我过的简直就是非人的日子,在我拆线的当天夜里,那个家伙便占有了我,我拼命的挣扎反抗甚至求死都于事无补,他总能在关键的时候出现,慢慢地我整个人就像行尸走肉一般,毫无任何情感,突然有一天那个家伙对我说‘你想不想杀死我?’,当时我的眼睛里应该是异彩连连,但我不敢点头,但他并不在乎,而是直接把我拽到了另外一个地狱。”
“你的所有技巧都是那时候学会的吧?”
“嗯,我学的不是格斗技,而是真真正正的杀人技巧,刚开始我们不会有任何的器械,要完全赤手空拳地将对方打死,假如我要是没有完成,那等待我的就是那个变态的蹂躏,为了不被他触碰身体,我只好咬牙忍着恶心将一个个对手杀死,赤手空拳结束之后便是冷兵器,每天我都会领到一种兵器,至于任务嘛依然是杀死对手,这期间难免的会有些伤痛,而每每这个时候他便会主动为我疗伤,等伤好后我便再次登上属于我的擂台,去与那些陌生人战斗并且将其杀死,等我把所有武器用了个遍而且毫发无损地站在他的面前时,他扔给了我一把手枪,然后带着我参加了一场我们所在地区的反动战争,慢慢地我的任务也从补枪到带着队伍获取最终的胜利,枪也从最小地换成了最大的,在我将那个国家的领导人杀死后,我知道我的人生彻底改变了,但我对鬼瞳的恨意却与日俱增,这期间我暗杀他不知有多少次,可每次我都是大败而回,他并没有因为我的偷袭而恼怒,相反地他很鼓励我这么做,一天他告诉了我一个打败他的最佳捷径。”
“那就是找到我,然后将我杀死,这样你就有打败他的能力了。”
“可我不知道他说的人就是你,真等我按照他提供给我的线索找到你的时候,我整个人都傻了,我甚至不知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