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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知道别人要胡牌和胡什么牌是一回事,能不能阻止别人胡牌是另一回事。
我尽力阻止了这个人胡牌,但是最后的结果还是被他给胡了,他胡的是大三元,也就是说第一局下来我和吴大雄一共输掉了十七万六千英镑。
这个数字虽然不大,但是却在气势上让本来气势很足的吴大雄气势一滞,吴大雄忍不住看了我一眼,欲言又止的样子。
打完第一圈,我和吴大雄竟然没有开过张,一圈结束休息的时候吴大雄终于忍不住问我:“陈老弟,你有没有把握?”
我看了他一眼道:“只是第一圈而已,这么容易就没信心了?”吴大雄讪讪的没有做声,但是他脸上的表情却告诉我他的信心已经动摇了。
我并不责怪吴大雄对我似乎没什么信心的样子,毕竟他没有真正见识过我实战时的表现,培训那些荷官和看眼的时候是一回事,真正上场赌则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我培训那些荷官和看眼的人的时候,主要培训的也是扑克方面的赌法。
第二圈开始,我开始动用了千术的手段。
打麻将的时候出千,除了打骰子和码牌以外,用的最多的手法应该就是换牌。
我这里所说的换牌并不是说我自己身上的牌拿来换,而是说我每一次抓牌的时候,抓的都未必按照正常情况我应该抓的那一张。
看上去我抓的是那一张,但是我实际上抓的却可能是这张牌下面的一张或者旁边的一张,甚至有可能是距离它好几垛的一张牌,是的,这是很普通的作弊手段,但是普通的作弊手段当你速度快到了连摄像头都看不到你在作弊的时候,就绝对不普通了。
别的我不敢说,但就凭我的速度,我就能做到让其他三个人眼睁睁的看着我换牌,但他们就是发现不了。
我敢这么做,是因为我通过前面一圈四局下来我发现了一个情况,那就是这个男人虽然和我一样能记住整副麻将的顺序并且也能打骰和码牌,但是他好像并不会换牌的手法。
俗话说戏法人人会变,各有巧妙不同,真正的千术和网络上流传的那些千术视频根本就不是一回事情,那些都是魔术,在马戏团里或者电视上网络上唬人还可以,真正拿到赌场里去赌博那就是把自己的钱和手送给人家了。
我换牌的手法是我师傅刘无影的嫡传,加上我本身练拳的成果和这段时间不断雕刻玉石的锻炼,手的灵活程度根本就不是一般人能想象的,我用这样的手法开始作弊,结果就是第二圈来了个大反转,我和吴大雄大胜,除了一把清一色一条龙自摸之外,另外三把都是上了八十八番的超级大牌。
第三圈,中年男人胡了一把国士无双,可惜的是我和吴大雄一人胡了一把九莲宝灯和大四喜,最后一局吴大雄胡了一把绿一色,乐得他笑得合不拢嘴。
他开心了,唐国川脸上却是已经汗都下来了了,到了第四圈的时候我气势更涨,连胡四局直接将唐国川打得面无人色。
但是那个中年男人却是一直云淡风轻,甚至连码牌的手都出奇的稳定。
这是一个绝对可怕的对手,我在心里对自己说,如果可能,我实在不愿意和这样的人成为对手,尤其是我还要面对萨利埃家族这样可怕的对手的情况下。
最后一局我推到了牌之后,吴大雄和我站起身,我没有说什么,吴大雄却是极为嚣张的对着唐国川哈哈大笑了几声,最后还比了个中指才跟我扬长而去。
回到我们新开的尊皇会所,我脸上没有胜利后的兴奋和笑容,吴大雄大概是觉得我有点奇怪吧,不过随着这段时间的相处他也知道我性子比较沉默寡言,因此他也没有对我说什么,只是拍了拍我的肩膀,意思是一切尽在不言中。
在整个会所的最高层我拥有一个两百多平米的单独天地,这个区域完全属于我一个人,所有的设备设施都是最好的,包括了起居室,健身房,卧室,书房,会客室和我用来研究电子赌博机程序的专用房间。
尊皇会所,是我准备长期待下去的地方,也是我撬动萨利埃家族赌博帝国的根据地,我洗了个澡以后来到卧室的露台上望向一个方向,从这个方向望过去我能看到的地方是唐宁街十号,大英帝国的权力核心。
我望着那个方向告诉自己,既然当年那个日不落帝国都能渐渐的衰败下去,萨利埃家族又为什么不会衰败直至被扫进历史的尘埃中?如果萨利埃家族注定会进入坟墓,那么就让我来当它的掘墓人吧,现在我已经挖下了第一锹,我会一直不停的挖下去的。
这是一个下雨天,尊皇会所已经开业快一个月了,一切都很顺利,我们这里服务好,赌得公平,服务生要么英俊要么漂亮,在我们的会所里客人能够享受到他可以享受的一切服务,前提是付出代价和双方自愿。
随着尊皇会所的一切进入正轨,我也不再一天二十四小时的留在会所里,我偶尔会出现在中国城的街道上和店铺中,当然,我去的最多的是补天斋。
随着和贾老掌柜父女越来越熟悉,我去补天斋的次数越来越多时间也越来越长,我去的目的当然是为了学习雕刻的手艺,在我的房间里已经有了十多尊优子的玉像,但是到现在为止还没有一尊我真正觉得完美的,我想要自己雕刻出一尊足够完美的来,而这个目的不是我自己闭门造车能够完成的,我觉得贾老掌柜能够帮助我,所以我一有空就会到补天斋来。
贾老掌柜很欢迎我,但是我每次来贾婉儿都会对我冷眼相向,这个其实我能理解的,毕竟我每次来贾老掌柜都会陪我半天指点我的手艺,这其实对一个老人家来说是很耗费精神体力的,为了弥补,我每次离开的时候都会买一件玉器,贾婉儿每次都会给我一个相对高的价格,但我从不还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