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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景轩看着蓝远麟离开的背影,那好看的薄唇抿紧了几分。
“陆大夫,你放我走好么?”易柏莲看着站在屋内的陆景轩,她有些害怕地朝着陆景轩请求。
听见易柏莲的话后,陆景轩这才回过了神来,他转过头看着易柏莲,见她面色怯懦,便抬腿走到了她的面前道,“易姑娘,你和瑕玉有仇?”
“没有。”易柏莲摇了摇头,她被陆景轩的这句话问得有些发蒙,便摇了摇头道,“夫人对我那般好,我怎么会和夫人有仇呢?”
“那你为何三番两次企图给瑕玉安上一个不守妇道的坏名头。”陆景轩神色冷然地看着易柏莲。
易柏莲摇头,她小声道,“我没有没有……陆大夫你怎么能这般误会我……”
说着,易柏莲那双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升腾起了几分水意。
眼瞧着易柏莲就要哭出声来了,陆景轩才道,“好了,我现在问你,你是否想离开这个地方?”
“想。”听见陆景轩这话,易柏莲抬起手来擦了擦自己的眸子道,“您放我走吧,我只是一个乡下的女子,从来不会害人的,只是这一次多嘴了两句而已。”
听见易柏莲这话,陆景轩冷笑了一声,他走到了那屋子的角落里,将一把八仙椅拖了出来后坐上去道,“你若是想离开的话,从实招来吧,在你今日喝的茶水里,我放了毒药。”
“什么!”听见陆景轩的话,易柏莲脸上那柔弱的神色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惊恐。
她伸手捂住了自己的唇,不可置信地看着陆景轩,那红唇颤抖了两下道,“陆大夫,你是救人的大夫,怎么能……怎么能害人……怎么能给我下毒?”
易柏莲的话里充满了恐慌,她看向陆景轩的目光里除了害怕,还有数不清的恨意。
“我是从来不害人,但是你一直不打算和我说实话,我也没有办法了。”陆景轩看着易柏莲说道。
他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平日里的飘飘乎如同谪仙的他在此刻看上去竟然像是地狱里来的催命阎罗。
易柏莲后退了一步,不过就在片刻后她摇头道,“不对,陆大夫,你一定是骗我的吧,今天午饭时候的茶水,都是大家一块儿吃的,你怎么可能给我下毒呢?”
“你之前也说了,你只是一个乡下的姑娘,我什么时候下的毒,你不清楚很正常。”陆景轩的话吓得易柏莲的身子一抖。
陆景轩见状,继续乘胜追击道,“你现在是不是发现胸口有些发闷,呼吸也急促了一些,双颊也有些发红?”
陆景轩这大夫,说话的时候语气平静无波澜,仿若救人杀人,都只是在弹指之间。
易柏莲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脸,感受了一下自己的呼吸后,她担忧地将手放在了自己的胸口道,“陆大夫,你放过我吧……你想要知道什么我都说,我绝对没有害沈暇玉!”
易柏莲说着,整个身子往下滑落,直到跌坐在那冰冷的地上。
“那好,我就问你。”陆景轩见易柏莲被吓得不行了,他低声道,“还是之前那个问题,你和瑕玉有仇?为何字字针对她?话话针对她?”
“我其实没有针对她……”易柏莲打算反驳,但是一见陆景轩那清冷的面色,又感觉到自己胸口那发闷的感觉后,她的身子软了下来。
她摇了摇头道,“其实我是羡慕她……”
“羡慕她而后转成了嫉妒,对吗?嫉妒羡慕她。”蓝远麟问道。
“恩。”易柏莲有些心不甘情不愿的点头。
她的双眼有些迷茫,而那迷茫之中也透出几丝羡慕道,“我从来没有见过运气这样好的一个女人,那么多的人都喜欢她,打内心里爱她……难道是因为她长得好看么?可是我明明也不输她的长相啊!”
最后一句话,易柏莲显然有些失控,几乎是用吼才说出来的。
然而说出来这句话后,她感觉到自己的胸口更加有些发闷了,她微微弯下身子,连忙捂住了自己的胸口道,“之后,我见到了苏公子,我没有想到,苏公子竟然也喜欢沈暇玉……那个时候我就在想,为什么这样好看,这样高贵的一个男人会喜欢上一个有夫之妇……”
说完,易柏莲无奈地苦笑了一声道,“昨天我在这个镇上也遇到了苏公子,那个时候我很难过,正好苏公子请我吃了一顿饭,我看他面色不好,就问了他一些别的问题,那个时候他和我说了他对沈暇玉的痴恋,还告诉我,是沈暇玉招惹的他。”
是沈暇玉招惹的他……
听见这话,陆景轩嗤笑了一声道,“怎么会,她是不会对苏君泽有招惹之心的,苏君泽的一面之词,你也相信?”
“苏公子的样子不像是说假话。”易柏莲摇了摇头,那单纯的脸上没有一丝怀疑的神色。
她看着陆景轩道,“苏公子和我说,他只想远远地看着沈暇玉而已,只想看她幸福,那个时候我觉得苏公子太可怜了,为何不帮他一把呢?既然沈暇玉对他投怀送抱,那我倒不如成全了他……还有我想拆穿沈暇玉的真实面目。”
“真实面目?”听见这四个字,陆景轩疑惑地开口。
易柏莲点了点头道,“是啊。”
说完后,她的脸上出现了几丝难过道,“苗王是苗族的神,大英雄,他对沈暇玉一心一意,而陆大夫你虽然不喜欢沈暇玉,但是对她也如同亲人一般……我想不通,想不明白,她这样水性杨花的人,怎么还能被这么多人喜欢?你们定然不知道她的真面目,我要让你们看清楚!”
说到这儿的时候,易柏莲双眸有些发红地看着陆景轩。
不过就在片刻之后,她又将目光收了回去,带着几分无奈道,“这就是我为何要说,说沈暇玉坏话的原因了……”
“你想得太多了,而且也想错了。”听了易柏莲的话,陆景轩摇头,语气清幽道,“景轩是我的兄弟,瑕玉是他的妻子,自然也是我的朋友,而瑕玉和苏君泽压根就没有事情,瑕玉这性子做不出来这种事。”
“不,陆大夫,你只是在维护她而已,你压根就没有看到过苏公子说起沈暇玉的样子!”易柏莲捂着自己的胸口争辩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