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艾丽独居的住所,和过去琳的大为不同,其中的干净类似,不过艾丽有书桌和书架,几盆吊篮和一盆盛开的木槿。
艾丽的居室和客厅为一体的,整洁的小床一尘不染,被子叠的板板整整。茶几袋替了饭桌,靠墙的是一组沙发,地面为木质地板。
过去我走进琳的小房间的时候,浑身弥漫着一股情欲的味道,可在艾丽这里,却显现了安静的温馨。
说实在的,我有些进入自己家的意味,但并没有是这间屋子唯一的主人这个想法。
我和艾丽都很疲倦,特别是我,昨夜就没有休息好。我把放衣服的纸袋子放在地上,艾丽把打包的饭菜轻轻放到茶几上面。
“阿青,你是先吃饭还是先洗澡更衣?”
“我还是先洗澡吧,你要饿了就自己先吃吧。”
“我等你。”
艾丽坐在了沙发上,我站在房间里,觉得浑身脏兮兮的,就看了看小卫生间。
“你去吧,有热水。”
我重又拎起新购置的服装和鞋子,疾步走进卫生间,刚要关门,忽然想起自己没带毛巾。
“艾丽,对不起,我得用一个毛巾。”
“你用我得吧,”艾丽正在摆放饭菜,显得不拘小节,或许今天的冒险让她和我有了亲情之感,“本人没有传染病的。”
我感激的一句话也说不出,随手插上门,很快脱了衣服。我看到在一个挂钩上,有块浅蓝色的毛巾,就像一片蔚蓝的蓝天,在给我莫名的激动。
毛巾的味道幽香,抓在手里软绵绵。
我打开热水器的阀门,调到温热的温度,开始洗涤。我用艾丽的毛巾洗头和擦拭上身,却不肯用在擦洗下面的污秽。
艾丽代表了圣洁,最起码在我心里是这样。
洗完澡,我冲刷了毛巾无数次,直到感觉像以前一样的干净。我换好衣服走了出去,感觉焕然一新。艾丽已经把饭菜摆满了茶几。
我和艾丽很快吃完饭,艾丽倒了两杯热水,分别放在我们俩的旁边。
“阿青,下一步怎么办?”
“当然是如何阻止盼盼。”
“立即吗?”
“未尝不可。”
“那我们走,”艾丽忽地站起来,“时间紧迫,就不留你在这里作客了。”
“嗯,没事的,”我也站起来,“我们最好去盼盼的公司。”
“好吧,我也不给她提前打电话了。”
我无限留恋地离开艾丽温馨的小居,和艾丽下楼找了辆出租车,直奔文文的公司总部。
盼盼没有在公司,文文正在办公室独自坐着,听说我和艾丽来了,她兴奋地出门迎接。
“哎呀,大作家,姐姐,你们这几天去哪里了?”
我故意开玩笑地说:“我和艾丽旅游去了。”
“奥?”文文有些惊讶,继而转为惊喜,“那恭贺你们啊。”
“妹妹,”艾丽佯装有些恼火,“别听他的瞎编啊,你不知道他是情爱小说编家吗?”
“好好好,我谁的都不听,被你们搞糊涂了。”
我问:“文文老总,赵欣阁下怎么没有过来?”
“赵欣阁下正在内阁做看护大臣。”
文文幽默的话语,把我们都搞笑了。
“快请坐,我给你们看茶。”
文文忙不迭地倒水沏茶,艾丽则拿起茶碗分给每人,我则一副王爷的姿态。
“妹妹,你看看,这李大人的姿势,简直了。”
艾丽撅噘嘴,想找回刚才我开玩笑的尴尬,也有借机报复的意味。
“怎么?姓李的可了不得,”我故意昂头,“难道二位不知道吗,最为鼎盛的大唐,不是李家的天下吗?”
文文一低头说,憋住想笑的脸说:“臣妾知道。”
“妹妹啊,你看看,赵阁下不在,李某成了大王了,谁考究过他是不是真姓李啊?据说大唐赐姓的很多。”
“哈哈哈,”我开怀地大笑,两个绝美的佳人在我左右,我真的有点得意忘形呢,“家谱让我的祖辈烧了,不过凡木子就是一家人。”
“你看看,心虚了吧?”
“是啊,艾丽,真说不定呢。”
“好吧,”我端起茶碗,吹了口气,“我姓汉,为汉人。”
“百家姓里面,没有‘憨’这一姓氏啊?”
艾丽继续和我贫嘴,文文则好笑地直摇头。
“言归正传吧。”
我及时打住话题,看了看艾丽。文文好奇地看着我和艾丽,猜不透我们有什么意图。
艾丽问文文:“妹妹,盼盼呢?”
当听到艾丽提到盼盼,文文的脸上瞬间有一丝的忧伤。
“盼盼辞职了。”
艾丽惊异地问:“她辞职了?什么时间?”
“昨天辞的职,今天好像赶去参加王晨的专卖店开幕仪式去了。”
“没有邀请你去吗?”
“没有,他说王晨想低调行事。”
“怎么低调法啊?”
“所请人数不多,”文文有些奇怪,“怎么?你不知道吗?”
艾丽掩饰不住失望地说:“她没有告诉我。”
“还是我把情况说说吧,”我喝下一口茶水,文文神色凝重地望着我,“文文,我们都受骗了。”
文文有些不理解:“受骗了?”
“嗯,你不知道,这几天艾丽和我分别在探寻王晨这个人,我们也没有提前商议过,纯属巧合,王晨不叫王晨,他叫‘张立’,是‘奇正伟业木业公司’的幕后负责人。”
“原来如此,”文文顿悟,“他来我这里为了挖墙脚。”
“可以这么说吧,我觉得也不像我们认为的这么简单。”
我把我和艾丽的冒险经历说给了文文,当然忽略了那个接客的女人是琳这一事实。文文一边听一边点头,对我俩报以感激的目光。艾丽翻出相机,找出她偷拍的图片,更让文文相信我们说的都是真实的。
“唉,盼盼这不是落入一个圈套,而她还以为找到了真爱呢。”
艾丽愤怒地说:“这个人极其卑鄙无耻。”
“盼盼走火入魔了,感情方面的事儿,别人无法干预,我劝过她要在感情上慎重,她听不进去。她辞职前,已经没有多少工作的热情,我答应了她的要求,并保留了她在公司的股份,更没有对她工作的失误问责。我们毕竟是好同学,又在一起创过业。好聚好散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