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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琳将来知道了这码事情,就是一男一女在一个房间度过黑夜,即便是就一个吻,谁也不会这样相信啊。
琳要是在我身边,我是绝不会和另外一个女人睡觉的。当然,琳不在我身边,也不是我和其她女人睡觉的理由。
这其中的道理能说的分明吗?如果我找到琳,我也不能保证她在我寻找她的这段时间,没有和其他的男人睡过觉。
我能够保证,我们再相逢的时候,我们会全力去爱,再也不会有非分之想。
你改变不了环境,坏境有时候会改变你。环境要是彻底改变了你,一切都会发生前所未有的变化,一切都会失去以往的价值。
现在,我不能让莉莉失望,这是我前前后后思想和衡量后的结论。之后我身体的欲望和力气腾空而来。
我用力抱住趴伏在我怀里的莉莉,用嘴唇寻找她的嘴唇。她看到我的主动,满心的欢喜,身体一下子欢快起来。
我起身把莉莉,压在下面,她动作很协调,高高举起,两条修长藕白。我这次持续的时间很长,也把过去的花样用了几个。就这样,一个早晨都是在这种缠绵和搏击中消磨的。
我按照往常的习惯,就进入卫生间冲洗。莉莉却躺在原地不动,似乎还沉浸在快乐之中。
“莉莉,你不起来冲一下?”我问。
“我要等等,你不知道啊,男人的液有杀菌的功效。这是连运动带治疗。”
莉莉笑眯眯地说,我一时语塞,不知道说什么好。我想,作为莉莉这样的女人,相关的避孕手段她该是有的。也许是她身体疲倦,想多躺一会,休息休息吧。
我没有再说话,拉开窗帘,静静地坐在小沙发上,扭头看着窗外的景色。太阳已经升的很高,今天是个阳光明媚的日子。
我又回到鹅城宾馆。莉莉忙于工作交接的事情,我想我不会在这里继续装作贵宾,心中也有尽快撤离的心理准备。具体是哪一天悄悄走掉,我也说不准,反正就是这几天吧。
我准备到鹅头山看看,说不定还要在哪里租个小房间,一边在民间采访关于鹅头山的传说故事,一边着手把它写出来。
这是我近期内要做的事儿,至于怎么寻找琳,我也想好了一个办法,就是等我从鹅头山回到鹅城市里,想办法在鹅城的晚报上发几篇文章,看看有没有寻着我的名字前来找我的。
我期待的就是琳会看到我的文章。当然,这都是后话。
百无聊赖,我度过难捱的一天。
第二天一大早,庞副主任急冲冲找到我,一进门就赔不是。
“李师傅,这几天忙碌杂事,没能前来探望,谅解!”
看到他堆着微笑的脸庞,你会认为他是真诚的,处于礼貌,你也得有所反应。
“哪里,庞主任你照管那么一大摊子工作,还百忙之中抽出时间来看我,我表示感谢。”
“都不用客气,自家人。今天我们到郊区溜溜,然后有个美女诗人请客,纯地道的农家宴。”
我本不想再这样演下去,找个理由推脱掉吃饭邀请,可是听到“美女诗人”这几个字,顿生好奇,于是和庞主任一同坐上他的车。
汽车飞快地驶离鹅城宾馆,没有半个小时就接近了城边。
“李师傅,要是有兴趣我们可以玩玩高尔夫。”
庞主任有意无意地说。我没有玩过这个运动,为了避免难堪,我说直接到农家宴吧,庞主任说好,我们先去喝大茶。汽车一路行驶,在一个靠近城边的乡镇停下。
一个三层小楼出现在我眼前,想必这就是庞主任说的“农家宴”。我抬头,看到了一块绿色的牌匾竖在墙壁,上面几个大字:“莎莎农家小居”,挺富有诗意的名字。
周围房屋不是很多,厂房和大的院落分散在四周。
我们从车上下来,刚走进大门,一个看似富富态态的女人就迎上来。她面皮有些松弛,披散着头发,穿着打扮时尚,一看就是个富贵人家的女人。
“欢迎,大驾光临。”
她伸出手对着我,脸却微笑着对准庞主任。我们的手握在一块,她的手温热且厚实。庞主任连忙介绍我。
“我说莎莎,这位就是李师傅,来看我们大领导。等大领导回来,我们再一块来你这里。”
莎莎听完介绍,使劲握紧并摇动我的手,快要悟出汗来。
“欢迎光临,欢迎光临,李老师屋里请。”
她松开我的手,又和庞主任简单一握,就用右手臂示意我们进屋,态度显得优雅得体。我们来到一楼大厅,在大沙发上落座。
女服务员端来刚刚泡的茶水,莎莎娴熟地给倒了三杯,然后端起自己的一杯。
“请用茶。”
我端起来闻了闻茶香,是福建的红茶。刚呷下一小口,庞主任开始介绍莎莎。
“李师傅,这就是大名鼎鼎的莎莎。归国华侨,美女诗人。”
“奥,拜见。”我说。
“哎呀,你看把我夸得,怪不好意思地,什么归国华侨啊,我只不过在国外生活了几年。”
“李师傅,莎莎在鹅城很有名气”,庞主任放下茶水,一脸庄重地说,“你不谁知道,我们鹅城的城歌就是出自她的手笔。”
“奥,真是太有才啦。”我脱口夸道。
“莎莎”,庞主任对住她鼓劲,“你先给李师傅朗诵一段,都是自家人。”
莎莎听到庞主任的鼓动,也来了情绪,我也用赞许和期望的神情在默许。
“啊,鹅城!我的家乡。”
莎莎清了一下嗓门,先来了这句。我一听就是老掉牙的东西。
“啊,鹅城,生我养我的地方。”
莎莎似乎已经上来饱满的诗情,只见她胸脯挺立,手臂挥动着拥抱和放飞的动作和样子。
“为了一个我们共同的理想,为了一个我们壮阔的目标,我们和太阳一块来了。”
“请接收一个儿女的敬礼,请接收我们火热的胸膛!”
“我们一定要把你,建设的如诗如画;我们一定要把你,描画的富丽堂皇!”
我不能不说,这种假大空的诗歌,也是我小时候的爱好。可是作为一个出过国,见过世面的人,为何还这样虚幻呢?
这是我的心里话,自然不便说出。我的思路被庞主任的掌声打断,我意识到我也得紧随其后鼓动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