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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嘴唇开始寻找她微微张开的嘴唇,她没有拒绝,接下来就是迎合我。
我们扭曲在一块。刚才的虚幻许诺转眼烟消云散,剩下的就是快乐和震颤的结合。
由于她的配合,我毫不费力,她就像一团棉絮被我恣意揉和搓在快乐的时空。随后,我坐在铺沿上把她抱在前面,摇晃她如筛糠的稻谷,又好似疾风吹卷的杨柳叶子。
完事后,她甜蜜地吻着我的脖子,愉快地入眠;我也轻松地如一片包裹她的云彩,飘然入睡。
几天赛过神仙似的日子,就这样突如其来。
高楼大厦,五彩灯光,山珍海味,豪华游艇和众人簇拥尾随的生活也不过如此,要是与琳和我的幸福相比较。这几天,我不想未来怎么样,也忘记了过去是什么,更把书籍和所谓思想抛得远远的。
只是贪图和享受这如胶似漆的爱恋,只是沉醉于卿卿我我的甜蜜,只是把身体当成喷火的枪膛又在弹药库里面快速存入肉类、禽蛋、果蔬等带来的能量。
琳自然也焕发出潜伏体内的热度,小脸整日都红扑扑,不见了过去的苍白。
她像猫,像小狗,像麋鹿,像盛开的花朵,像欢悦的小马驹,像蹦跳的猎犬,像一个添加了木柴的火炉。
她还像美丽的多种图案的波斯毛毯。真如黄梅戏天仙配所唱:“树上的鸟儿成双对,绿水青山带笑颜。”还有一句好像是说你我好比快乐鸟,比翼双飞在人间。在人间的范围太大了,不是我能期望的那种傲视,再说此种姿态是夸张的浪漫,绝非真实版的图景。
真实感,就来源于琳的十几平方的小屋,我触摸得到也有心灵相通的感应。
我给琳念过去写的一首爱情诗歌,琳陶醉得忘情地搂住我的脖子。她闪动天真多情的眼神,撅起嘴寻找我的嘴唇,轻轻来回点击。这首诗是我在孤寂时刻的幻想之作,没想到的是演变成我可以触摸得现实。诗歌的题目叫“简单的爱情”。
诗歌是这样的:我们只是花草/和同类一样呼吸/平凡的生活/没有那么多壮丽/如果你偏要/化为老鹰与航船/那我们就灿烂不起/我们只要有个/小小的梦想就够了/幻想是无需努力的权利/爱情来了/我们都很累/就变成藤蔓/温柔纠缠/然后找个稍许的依附/尽情享受阳光/温馨洒满凉爽的小屋
这是我比较得意的爱情抒情诗,恰如其分地表达了我和琳的目前的状态。原来这首诗歌竟是我给琳预备的,幻想成为甜蜜的现实。琳极其佩服我的才华,说这是天籁之音。琳在上学期间也读过不少文学名著和杂七杂八的书籍,谈到文学她还有自己独到的见解。
比如她说我这首诗歌就是温馨的幻觉,令人陶醉和向往。“可是,现实,现实无情;正因为现实的困境,才使得诗歌更加使人痴迷。”她说。
她停顿一下,“人,就得抓住眼前的快乐啊。珍惜,对,要珍惜!”然后,她送给我香吻。
为了再进一步哄她开心,我把过去写得几个幽默故事讲给她听。她听得津津有味。
我先讲了一个富翁和女人的对话:
富翁和一个女人的感情在升温,其实呢,女人早就把身子许给了他。这是女人为了达到目的,采取的杀伤,纯生化武器啊。有一次,吃饱喝足后,富翁拍拍肚子,又拍拍口袋说:唉,我穷的只剩下钱了。女人则显得貌似虔诚,接着说道:那我和你“同甘共苦吧。”富翁一怔,还真的不知道再说什么好,就大手一挥:“走,上床!”
琳哈哈大笑,用手拍打我的手掌,她还想听,觉得挺有滋味的。
“琳,这可都是我的原创啊。你要是不笑啊,我可咯吱你的胳肢窝。”我说。
“哥哥,你快讲啊,我小时候曾经催过我奶奶给我讲故事,大多都是关于财主和雇工的事情,笑话没有,却全是如何捉弄财主的。后来我长大后寻思,怎么雇工都那么聪明呢?为何就没有超过财主反而打工呢?”
琳和我探讨,显示了她的疑问和探究。
“琳,这就是语言工具化啊,语言成为了一种工具。而我写的,是讽刺与幽默,来源于真实的生活。我小时候可是对一个‘讽刺与幽默’报刊挚爱颇深,每期必看。这对我现在有很大的影响。”
“你快再讲一个啊。”琳娇嗔地说。
“好吧。就算打发休闲的时光吧。”
我开始讲一个我曾遇见的故事:
公司新换了领导,适逢人员调整,办公室人手缺乏,我被临时抽调过去帮忙。工作了没有几天,又来了个叫玉的女孩。
玉可是既漂亮又时尚,据说也是刚来公司不久。玉的到来,使我的工作充满乐趣。尽管办公室人多的时候,我假装一本正经,可在屋里只剩下我们两个的时候,我就打开了话匣子。专找好听的忽悠她,她也和我慢慢熟悉并热乎起来。
在几天后,我就偷偷约她,说晚上请她吃饭。她高兴地接受了邀请。
第一次请她,我显得很绅士。毕竟我们都是一个公司的,还都在办公室工作,不敢造次。而她也显得面似沉静,反而增添了她在我心中的魅力。
后来,我又请了她几次。她格外高兴,眼神里泛起我感觉的朦胧之光。我受到莫名的鼓励,开始大胆邀请她去唱歌。她没有一点拒绝,还高兴地拍手。
我心想,这是机会来了。她是个迷人的女孩,不管怎么样,要先下手拥抱或是什么的,至于能否成为女友,也得相处一段时间再说啊。
在练歌房,我先引导性地唱起流行歌曲。唱完后,我把话筒给了一脸欣赏的她。她却还让我继续唱,并要了两小瓶啤酒。
我看准时机,在唱到一个小高潮时,拿起啤酒,邀请她干杯。我喝掉一大口,她也没有含糊,也是一大口。我如此循环,不一会,两瓶酒被喝掉了。
我又要了两瓶,她没有劝阻。
唱累了,我放下话筒,找到舞曲。喝下一口酒后,我起身邀请她跳舞,她轻柔地站起,被我搂住,随缓慢的节奏,跳起慢二。
我搂住她柔软的腰,在旋转的时候,故意把前胸贴近她的前胸。她的俩个高高的东西碰触了我,随即被我紧紧黏住。
她没有一点退缩,好像很享受。我索性双手抱住她的腰肢。
这是一种美妙的感觉,只是会刺 激男人会采取更加大胆的举动。我全身贴向她,手在不老实地滑动。最后,我借着酒劲,直接把手伸向她的裤子后面。她有轻微的拒绝,向后扭动屁股。
我一时心血来潮,把手移向她的大腿根部。
“不行,那是我的底 线。”她推开我。
再后来,我又请她吃饭唱歌,她还是坚持“她的底 线”,还加上一句:“我必须固守。”我们还没有来得及,谈论我们今后的关系,不过一种敬佩油然而生。“这种难得的女孩子,也是我向往的。”我心里寻思。
一天上午,由于赶写关于基层的人事调整后的反应报告,我顾不上吃中午饭,就搞出来。玉和主任都出去了,我打电话让主任审阅,他因为有事情回不来,就让我直接立即呈送给老总。
我爬上一层楼,找到老总的房间。由于是中午吃饭时间,走廊静悄悄的。我推了一下门,门没有锁。刚想敲门,门打开了。
玉头发散乱地走出来,我看到她的手里,握着一团卫生纸。她看见我就要进屋,用食指立在嘴边,悄悄说:“等等。”然后一扭一扭地离开。
我立在那里,很不自在。我怕老总此时走出来,还以为我是个偷窥者。我难捱这一小段尴尬的时间,挺了一会,还是叩响房门。听到里面细微的“进来”声,我缓慢地走了进去。
老总此时,还没有坐在老板椅上,好像刚刚洗完手。我看到宽大的办公室里面,还有宽大的沙发,上面有压痕。老总的衬衣,也没有完全压在裤子里,他外表很劳累。
我立即明白,刚才在这个沙发上,发生了什么。我不明白的是,玉竟然如此镇静。
“有什么事情吗?”老总内里疲惫,外表却显得一切如常的样子。
“这是基层调整的报告,按您的指示写的。不过,据说基层有底线。”
“什么底线?”
“奥,必须固守。不是,有的人有反应。”
“我看,就是干得轻了。”老总说。
“那怎么去处理?”我问。
“谁不服,就打入冷宫!”
“奥,我知道了,还是领导硬!”
琳听后没有笑,她说:“这个玉的行为艺术,好像很时尚啊。”
“唉,这不是她一个人的事儿,是一个时代的病。”我说。
“那样看来,这个时尚就是一种流行病毒。”琳自言自语。
我慢慢在怀里摇着琳,为了让她尽情开心,又说了几个幽默好笑的段子。琳听后笑的拱起腰身。她真心倾听我,也被我编的故事感染,一副欣赏加好玩的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