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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张彬的要求实在是太奇葩了,太叫人琢磨不透了。
毕朗皱起眉头,不过最后还是道:“好。”
大兴土木,把个好好的床给拆了下来,回头再找张彬的时候,他从外面出来,弄了一手的土,手里抓着空心,弄着什么东西,大伙奇怪呢,问是什么。
“这个不能说,说了可就不灵了,好了,那个你们有没有红纸,麻烦给我张,另外麻烦在这床头板上开个槽。”
大伙都是稀里糊涂的,按照他吩咐拿了红纸,在床头开了槽。
张彬随即把人都赶了出去,取出了手心的两个小东西,如果其他人在这,一见这玩笑,肯定要雷的内焦外嫩。
这居然是两只蟋蟀,一雌一雄,还是一个窝内挖出来的。
张彬拿红纸把两只蟋蟀包好,然后塞到了床板木板的槽内,然后用半条把槽重新盖上,当然是小心翼翼的盖上的,没叫立马的蟋蟀砸成肉饼,给他们保留了一个全尸。
做完这一切,他叫外面的人进来,把床重新拼凑好,对毕朗夫妻道:“大功告成,我保你们一个月内有动静,不过在这之前,千万别去窥测这床上我做了什么,一看就不灵了,等什么时候有喜了,我再回来告诉你们这到底是咋回事。”
“好吧。”毕朗见他装神秘,也不好多说什么,不过未免妻子旧病复发,他让陈战辉多留张彬在京几天。
张彬本来就要多多逗留的,离了毕家,张彬便在陈战辉的相送下来到了张家。
张家其实离毕家不远,就是在大院的深处,这有些深宅大院的感觉。
张彬来到了张家,恰逢有泼妇在大门口骂街呢。
这是个打扮的珠光宝气的中年妇女,在两个警卫的保护下,正对着大门内骂去:“张家,你个断子绝孙的东西,有种出来见我啊,给我儿子一个说法,把凶手给我交出来,不敢是吧,证明你们是断子绝孙的东西……”
骂的很难听,张彬有些话都听不下去,皱起了眉头来,冲身旁陪同的陈战辉问道:“叔,这泼妇谁家的?”
“楚家的。”陈战辉眼巴巴的,憋足了嘴巴,他其实有些想偷笑的,但是对上张彬那张冰块脸,便不敢笑了。
张彬白了他一眼,道:“想笑就笑吧,被人欺负上门了,那门口两个警卫都不知道赶人的,也真是丢人丢到家了。”
张彬的声音很大,大到门口的所有人都听见了,楚母也不骂了,扭头死死的瞪向张彬,她倒要看看是哪个不开眼的敢对她品头论足的,可一见来人面孔,她顿时紧张的身子一个哆嗦的。
“张彬!”楚母惊的失声喊出了他的名字,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不能这么失态,气恼至极的指着张彬鼻子骂道:“你个混球,伤人凶手,终于是敢出来啦,不做缩头乌龟啦。”
“缩头乌龟?哼,老子还不屑做,不过你们楚家的男人是都死绝了吗?居然要你一个妇道人家来这指手画脚,真是丢人丢死了。”张彬挖苦损道。
楚母的脸色顿时一白的,诚然,楚家男人没来,但是他们不来是有他们的顾忌的,这种撒泼的事情,也就只有女人才能做出来,男人怎么拉的下脸来。
不成想这反倒给了张彬把柄,直接气的楚母咬牙切齿的破口骂道:“兔崽子,我好歹也是你的长辈,你见了面连喊都不喊一声,就知道欺负我个妇道人家,真是野种,难怪被扔外面。”
这野种二字直接刺激了张彬的神经,张彬怒了,他毫不客气的扑上去,两个警卫一见不好,急忙出手阻拦,可是他们才伸出手来,肋骨就一阵剧痛,张彬一人一拳,直接把他们打飞了出去,然后一巴掌重重的扇在了楚母的脸上。
啪!
这一巴掌很响亮,很清澈,看的在场的人都心头一跳的,尤其是陈战辉,都不忍心看下去了。
这一巴掌打的可不轻,楚母的半张脸直接红肿起来,上面五条黄瓜印清晰可见。
楚母嘴角都挂血了,不过她也是够撒泼的,扭回脸来,照着张彬胸口就推了一把,然后十指就冲张彬的脸上挠来:“我打不死你个野种,杂碎……”
张彬一下子抓住了她双手手腕,然后很不客气的把她给扔进了她的私家车内,因为怕麻烦,张彬根本就没开车门,而是把她的头直接塞车窗户内的。
这一下子可是好笑了,楚母大头朝下的被塞入了车内,因为保养的太好,她的身体早已经发福,这一下子塞的卡在车窗内。
司机一见不好,急忙下车来拉人,张彬见状,邪气一笑的,钻上了车子,然后开动起车子来,在整个大院内兜风起来。
陈战辉一见这么大胆,惊的嘴巴都要掉下来了,然后着急喊道:“张彬,别乱来。”
可惜张彬根本就不听他劝说,陈战辉着急了,忙冲张家门口警卫喊道:“你们还愣着干什么,快通知你们首长救人啊。”
两个警卫这才惊醒过来,其中一个忙进屋报告。
等到张家来人了,张彬已经开着车子在大院内兜了一个圈子,是把能惊动的老人家都给惊动了,大家纷纷惊讶是谁家的小子这么能耐,居然把楚家的泼妇给欺负了。
而楚家人也被惊动了,楚荀的父亲楚子豪是追了张彬一路,最后要不是张国良开着军用吉普车拦了张彬的路,张彬还想继续玩呢。
“胡闹。”张国良下车来,拉开了车门,冲着张彬一瞪眼的。
张彬翻了个白眼,下车来,张国良拍了拍他肩膀,却暗中给他竖了一个大拇指,这意思再明确不过了,这是明着批评,暗中赞扬他的做法。
这下张彬更加有恃无恐了。
楚子豪匆匆赶来,和警卫一起合力把自己的老婆从车窗中救了下来,人是救了下来,可也遭了不少罪,最起码的她穿的筒裙给扯稀巴烂,露了底,丢了面子,她整个人跌坐在地上嚎啕大哭起来,指着张彬鼻子就骂他缺教养。
大院内的老人都来瞧热闹,一听这胆大妄为的小子居然是张家未曾谋面的嫡孙,纷纷惊讶不已,再看张彬的面容时,和他老子年轻时候几乎一模一样,纷纷笃定这就是张老的孙子。
不过呢,这性子也忒胡闹了,倒是和这个张国良年轻时候有的一比。
楚子豪见媳妇哭闹不休,自觉丢人的很,忙吩咐女警卫把她拉回车内送回家。
人送走了,楚子豪目光阴毒的瞪向了张国良,气恼至极的叫道:“我说张国良,你家人是不是脑残啊,就知道惹是生非,看把我儿子伤的,你他妈的还敢对我老婆动手,是不是逼我和你撕破脸皮啊。”
张国良赔笑道:“子豪,你消消气,小孩子嘛,难免胡闹点,咱们教育教育就是了。”
张彬却不买账,走上前来,冲着楚子豪道:“你是楚荀的老子?”
“是,你小子想咋样?”楚子豪目光凶悍的瞪向张彬。
张彬双手抱胸,冷酷道:“你儿子和岛国人勾勾搭搭的,泄露国家机密,我没送他上军事法庭已经算是客气的,只废他一条胳膊,已经是很对得起你们楚家了,你们楚家还想咋样,别不知好歹,再敢到我张家来胡搅蛮缠,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泄露国家机密?”楚子豪一怔的,暗惊他儿子怎么就成了叛国贼了?
张国良也是一怔的,不过他们发怔,就是其他老人家也是纷纷一惊的,楚家的事情他们还是有所耳闻的,无非就是争风吃醋的那些事情,说起来也没什么好说的,可是怎么在张彬这会儿就变了味了,居然牵扯到了国家大事上面。
“你胡说,我儿子怎么出卖国家了,你别信口雌黄。”楚子豪急了,指着张彬鼻子骂道。
张彬眉头挑挑,邪气笑道:“我怎么信口雌黄了,你儿子拿了人家善本家的好处,没给人家些东西,那才怪呢。”
此话一出,张国良立马问道:“彬子,你说的是真的,他当真收受了岛国善本家族的贿赂?”
“那是当然,他可是当场承认的哦,不信你们自己去问啊。”张彬冷冷回道。
张国良的脸色顿时一黑的,喝道:“楚子豪,瞧你教育的好儿子,身为军人,居然收受贿赂,泄露国家机密,真是好的很啊。”
“污蔑,你这是污蔑。”楚子豪着急的直拍大腿:“我儿子才不缺钱,怎么可能收岛国人的贿赂。”
“那请问他手中的赝品鬼工球从何处来,据我所知,这东西也就只有岛国人才造的出假的来,还有,这还紧紧是一件东西哦,其他的东西,如果好好调查审问的话,我相信一定会曝光更加多的来。”张彬可不傻,早就在来燕京的路上想好了此次的争对办法。
就抓这一条,谁叫大家对岛国人没好感呢,再者,他又是机要人家,更是不能私下和岛国人有任何来去,这是自己把自己往枪口上送。
要怪就怪楚荀自己做人不正,这才叫张彬有了空子可钻,一把揪住了他的小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