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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一进门起,这个黄莺儿,就没把她放在眼里头过,她就想教训这个黄莺儿了,知道的,都知道她沈若初不是好惹的,主动勾搭她的男人。
进了门,还不得给她姥姥时候是的,还想在她面前耍威风。
黄莺儿脸色一阵儿的难看,不成想,沈若初在这么多老前辈面前,也敢这么放肆,直接让副官收拾她的。
不住的往后退,黄莺儿朝着黄总处喊道:“二叔,救救我,救救我。”
她是二叔安排来见厉行的,二叔不能不管她了,她富贵了,二叔也跟着富贵,这事儿,二叔不是没有考量的。
沈若初半眯了眯眼,扫了一眼黄总处,对着黄总处说道:“黄总处,这种事情,你也要管的吗?好好的想一想,是不是你该管的?你作为老前辈,我好歹喊你一声黄叔叔,你倒好,趁着我不在的时候,给厉行安排女人,我阿爸阿妈都没有这么做。”
沈若初毫不客气的对着黄总处说道,黄莺儿以为喊了黄总处,就可以无法无天,什么都随心所欲了,简直是做梦,她不可能让黄总处来管这个事情的。
不等黄总处说话,沈若初再次开了口,对着黄总处说道:“黄叔叔,你要知道,我才出月子没多久,我的孩子才两个月,不说盼着我夫妻和睦同心,你就是这么拆散我们夫妻的?您也是老前辈,这种事情,让老太太知道了,会高兴吗?”
黄总处很怕老太太,而且说的话,句句都是戳心窝的话,这种话,让黄总处听着,心中真是郁闷的不行,你怼回去,都没得话说。
说到底,占了理亏的,人是他安排的,又让沈若初抓了个正着,怎么能行呢?
大家算是见识到沈若初的厉害了,别说不给厉行面子,这是黄总处的面子都不给了,果然是个厉害的。
“若初,要不就算了,你也看到了,我们都是喝喝酒,也没有什么的,少帅呢,他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情,咱们得饶人处且饶人。”一位年纪稍长一些的,站出来帮着说了话,试图让沈若初给个面子,息事宁人的。
沈若初不由冷嗤一声,现在是没事儿了,往后还不知道会闹成什么样子呢。
今日给厉行安排了喝酒的人,明天就得给厉行安排睡觉的人,这些事儿,想都可以想到的,她是谁的面子都不会给的,也不会客气的。
要么就乖乖坐进来,一句话不说,静静的看着,要么就得让这帮人知道了,她沈若初不是个好欺负的。
年长的那位,以为沈若初不说话了,这是同意了,心中正欢喜的时候,沈若初忽的开了口:“大伯,我该叫您一声大伯吧?您说您这把年纪了,太太也对您甚好,如果太太瞧着您这样,心里该怎么寒心,女人嘛,不求荣华富贵,只求一心一意的,更何况,我听说您太太贤惠,这事儿,要是让您太太知道了,该怎么办?”
这个是阿爸以前的参谋,年纪大了,可是精明,但是有一点,很怕老婆的,沈若初这么一说,年长的那位,立马闭了嘴,半点儿也不敢多说了。
“我觉得你说的对,男人,就应该对老婆忠诚一点,我今日什么都没做,那个你们先喝酒,我突然想到自己还有些家事儿要处理一下,就先走了。”年长的那位,对着众人说道。
不是他犯怂,沈若初真的能做的出来的,他媳妇儿那脾气,没得说,要是真的沈若初去告状了,她媳妇儿跑到督军那里去哭闹,大过年了,人督军不得气死了。
看着年长的那位都不是沈若初的对手,率先离开了,其他的也找了借口走了。
就只剩下黄莺儿和厉行沈若初了,还有黄总处,黄莺儿在这儿,他是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这韩家的养女,是真的厉害,就这么把这饭局给搅了,可是你不散,你没办法,你惹不起这位,是不是?
她要是去督军那里闹了,都得挨骂,还没过十五呢,就搅的人家里不得安宁,督军不骂你骂谁的?
“二叔。”黄莺儿见势头不对,对着黄总处喊了一声。
都以为这帮老家伙在,沈若初不敢胡来的,谁知道,一个个全跑了,根本不敢跟沈若初正面刚,亏得都是拿枪杆子的人,真是丢死人了,也不知道这帮老东西,怎么想的。
沈若初扫了一眼黄莺儿,不带温度的目光瞧着黄莺儿:“今日你叫二叔也没用,叶然,给我打!”
从一进门,这个女人,连个少夫人都没喊过,显然不把她放在眼里头,别说没进门了,就是进门了,敢对她这个态度,她都得把人给弄死了。
想上位,还敢这么高调,就是找死。
她不但今天要打黄莺儿,还得当着黄总处的面儿打,让黄总处他们知道,给厉行谈工作可以,以后再安排女人,会是什么样的下场了。
叶然听着沈若初的话,上前拉着黄莺儿,左右开弓就是好几个巴掌,打的黄莺儿七荤八素的,红着眼睛,看着黄总处,对着黄总处说道:“二叔,您就真的不管我吗?由着她动手打我?我可是你叫过来的。”
她没想到,自己于黄总处而言,就是利用的,死活,黄总处是根本不打算管了。
黄总处听着黄莺儿的话,郁闷的不行,这个死丫头是不是缺心眼儿,这种时候了,还她,她的,简直是找死了,沈若初肯定是要动手的。
果然沈若初一脸怒意的对着叶然吩咐:“叶然,给我撕了她的嘴,一点儿规矩都不懂,什么东西,居然敢这么称呼我。”
今天就要给黄莺儿一个教训,也让那些人给厉行安排女人,也没有女人敢在厉行跟前坐的,还敢搂着厉行的脖子,实在是可恶。
她沈若初就是这样的性子,她的男人,谁也别想惦记,别想碰的,这是她来了看到的,没看到的,这女人不得坐到厉行怀里头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