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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东开着奔驰车驶出长青集团,向街市的车流中驶去,此时正是下班的高峰期,路面上车水马龙,极为拥堵,几乎半走半停,坐在轿车后座的吴蔼琴烦心,坐起身眺望好几次前面拥堵的车流,而后对拥堵的车流骂骂咧咧。
“好些百姓就是骚包,有几个臭钱就知道买车,搞得小小的南都压力山大,都显摆什么呀?有个车就有面子吗?狗屁。听说北京最堵,红绿灯不到十秒就切换了,那是真的吗?”
“喂,吴董事长,你说话公道点好吧,你不也坐在车上吗?北京确实很堵,在高峰期连绿色通道也拥堵不堪,可那是京城,情有可原。”郑东说话时见车内反光镜里的吴蔼琴朝他暗笑,顿时感觉上了吴蔼琴的当,连忙编谎话打着圆场,“去年年初,我跟山西的煤老板到中国矿务局去办事,打个的士硬是比平时多花了好几倍的价钱,山西老板后来抱怨说,以后再也不打的士了,改坐地铁,说地铁四通八达,速度又快。”
“切,那不掉了你们老板的身份吗?你那老板至少也是个亿万富翁吧?”
“是的,身价好几十亿,但他从小苦惯了,平时也不觉得自己有什么身份,世人都说山西煤老板有钱,财大气粗,其实那只是个别而已,大部分煤老板还是很节省的。”
吴蔼琴冷笑一声,她才不相信郑东的胡编,现在她也想通了,要是郑东跟山西老板有关系,也是同这次来南都办案当卧底一样,现在长青集团深陷困境,迷案重重,对于涉及的所谓大案要案,她这个集团董事长算是束手无策了,心里只求以郑东为代表的国家机器早日把长青的谜团揭开,不管最后涉及到谁,她也绝不护短,也护不了短。
“郑东,我该说的都跟你说了,你好自为之吧。”
“是,我明白。”郑东会意一笑,再看眼车内的反光镜,说:“你放心吧,只要你出面挽回长青的“毒酒”事件,那我可以保证接下来帮你把长青集团治理更好,绝不让你辛辛苦苦打拼下来的产业付之东流。”
“这就好!说白了,我只是个弱女人,表面装的坚强,其实内心很脆弱,你是了解我的,我真的已经身心疲惫了,那就拜托你吧。”
“呵呵,今晚让你放松放松,保证你就好多了。”郑东转头向吴蔼琴色笑,以求打消她沉重的心情,“你知道我这些日子最苦的是什么时候吗?”
“色/鬼,什么时候?”吴蔼琴料到郑东没什么好话,“就知道想那事。”
“嘿嘿,男人最大的痛苦就是大清早充/血,那滋味,哎,太难熬了。”
“哈哈,那不找小小慰劳你一下,现在你是长青集团的总裁,她凡事都得听你的,只要你需要,她敢不给你?”
吴蔼琴乐的大笑,又把小小切入话题。
“你呀,又来了,等着,回家收拾你。”
“嘻嘻,我等着。”吴蔼琴撒欢乐笑,调情。
拥堵的车流终于启动了,郑东赶紧开车跟上。
半个小时后,郑东把车开到海边别墅,在下车时看眼肖尧住过的别墅,见没情况,才拉开轿车后座的车门请吴蔼琴下车,而后两人一起进屋。
发生过枪战的别墅里已恢复如常,吴蔼琴打量别墅大厅几眼,坐到大厅中央的大沙发上打开大电视,电视屏幕此时刚好播放cctv的新闻联播。
郑东给吴蔼琴泡上一杯茶,而后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摆弄饭菜。
大电视屏幕播着中央首长会见外宾的画面,但吴蔼琴无心观看,慵懒地躺在沙发上闭目养神,不一会便睡了过去,进入梦乡。
郑东经过一番折腾,做了一顿丰盛的晚餐摆上餐桌,还从楼上拿来一瓶红酒,一切装罗好后,才到客厅把躺在沙发上的吴蔼琴抱到餐桌前,像伺候女王一样伺候她。
吴蔼琴如梦初醒,看着面前的菜肴垂涎欲滴,在看郑东时也面目含情。
“今天我们尽情享受天伦之乐,为你这段日子压压惊。”郑东倒好两杯红酒,向吴蔼琴递过一杯,然后朝她举杯,“来,咱们碰一个。”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吴蔼琴端起酒杯,向郑东开句荤玩笑,而后同他碰杯,把酒一饮而尽。
“不错,好酒量。”郑东再给吴蔼琴倒上半杯红酒,而后坐下,装碗米饭递到她的面前,“少喝酒,多吃菜,尝尝我的手艺。”
“你能有什么好手艺?不吃死人就好。”
吴蔼琴故意挖苦郑东,真是对郑东打压惯了。
郑东也习惯了吴蔼琴打压,乐笑着给她碗里夹菜,而后把去看过丁丁的事向吴蔼琴说,心里想着丁丁可爱的样子,幸福地洋溢着笑脸。
“丁丁现在懂事多了,我前几天去学校看过他,你放心吧,他很好,老师还表扬他门门功课都比上学期有很大进步,现在被班主任任命为班里的学习委员,……”
“等等,你什么身份?凭什么去看他?”
吴蔼琴瞪眼郑东,并不买郑东对丁丁关心的账。
“我就是在课室外看了看,以长青集团的总裁身份去的。”
郑东连忙撒谎,深怕吴蔼琴吵闹,其实那天他带丁丁到人民公园玩了整整一个下午,坐过山车,开碰碰车,还游了泳,什么好玩就玩了什么。
“哦,这还差不多,记住了,以后不许再到学校去看丁丁,影响不好,对丁丁的成长也不好,我放你一寸,你却走一丈,真是太不把自己当外人了。”
“好,好,我以后不去就是了,听你的。”
郑东暗笑一个,赶紧向吴蔼琴赔上笑脸。
吃过晚饭,郑东连碗筷也不收,抱起吴蔼琴上楼,他力气也真大,把丰满富态的吴蔼琴抱到楼上睡房,中途连一口气也没喘,兴许是相互思念的缘故,好比小别胜新婚,两人有如干柴烈火,连前奏也省了,直接进入主题。
幸好今晚胡非住在长青宿舍,否则又会跑上楼来踢门,他们真是无所顾忌,闹得声音真大,仿佛要把大床震塌了一般。
三十如狼、四十如虎,正好虎狼年纪,两人一晚上折腾了好几次,直到凌晨时分,两人才累得大汗淋漓,精疲力尽,气喘吁吁。
“怎么样?心情好多了吧?”
郑东挽上吴蔼琴脑袋,对她坏笑。
“你个坏人。”
吴蔼琴甜笑,幸福地捶下郑东胸膛。
“睡吧!”郑东拿床头柜上的手机看一下,“还能睡三个小时。”
“几点了?”
“5点。”
“我们再聊会。”由于性情上的陶醉,吴蔼琴没有一丝睡意。
“聊什么?”
“聊小小。”
“她有什么好聊的,就那样。”
郑东不想提及小小,在前些日子的同学会上,小小使他在同学中大跌脸面,致使那晚过后,他把小小凉了起来,不管大事小事,不与她产生任何接触,有事也叫吴蔼婷去跟她交集。
“你怎么啦?小小得罪你啦?”
从回到长青集团,吴蔼琴多次向郑东问过小小,有时是醋意,有时是玩笑,但现在看郑东不悦,才感觉到他们俩可能发生了什么不愉快的事。
“不要提她,想起她,我就心烦,讨厌。”
“到底怎么啦?你说话。”吴蔼琴半坐起身,推下郑东的肩膀。
“哎,那个女人呀,做事真是太过分了。”郑东愤然地从床上坐起,把同学会的事向吴蔼琴说出,“我看这个同学会就是小小针对我布的一个局,好话没说我半句,坏话说了我一大堆,什么强奸犯、吃软饭、私生子,等等,凡是能揭我短的话,她都全说了,气得我当场和她撕破脸,还揍了她一记耳光。”
“她怎么这样?吃错药了,明天我找她去。”
吴蔼琴难以置信,觉得不可思议,心下决定找小小深谈一次,由于她把集团交给了郑东,因此很久没与小小亲近谈话,但两人的利益还在,她相信小小肯定有什么原因,不然她不会对郑东那个样子。
“岂有此理,我郑东哪时得罪她了,她为什么要那样埋汰我?”
“消消气,你们可能有误会,女人比较敏感,有时候得罪了也不知道。”
“你看着办吧?我跟她除了工作上的交集,没有任何误会?”郑东气不过,拉下被子躺回床上,“睡吧,懒得提她。”
吴蔼琴与小小涉及的内幕或者黑幕太多了,有见得光的,但更多是见不得光的,两人若是撕破脸的话,对谁都不好,都会让她们身败名裂,心想小小那样对郑东,肯定是哪里误会了。
一个是闺蜜,一个是情郎,吴蔼琴陷入为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