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郑东真的出院了,其实他在吴霭琴帮着郑浩与死者家属处理交通肇事的事故时就醒来了,他亲眼看见父母苦苦哀求死者家属原谅郑浩的窘状,好几次都想进去露面帮着处理,但最后还是未敢进去,深怕给他们带来杀身之祸,在案情没大白于天下之前,郑东很担心人们知道他与家人的亲属关系。
郑东回到病房,背起熟睡的吴霭婷离去,走到护士台前向护士交待几句便走了,等吴霭琴送郑东的父母和其一家人回来,护士这才把郑东走的消息才告诉她,吴霭琴担心郑东的身体状况,来不及等郑浩开车回来,便到楼下搭乘出租车回到长青,到宿舍楼找郑东和吴霭婷,他先到郑东的宿舍看了看,见郑东没在宿舍,便去吴霭婷的宿舍,刚到吴霭婷的宿舍门口,看到郑东安顿熟睡中的吴霭婷上床,再帮着她盖上被子。
“你怎么不说一声就回来了?”吴霭琴来到帮着吴霭婷盖被子的郑东身后,心里感激郑东对妹妹的好,“你弟弟的事,我帮着处理好了,你放心吧。”
“谢谢吴总,我真没脸面见他们,你知道的。”郑东转过身来,苦笑着说,“这次多亏了你,帮他们解决了棘手的事,死者家属都安顿好了吧?”
吴霭琴深看着郑东英俊的脸庞,向他微微点头,看她的目光,像是要把郑东的脸看穿,“你心真大呀,见了父母和亲人也不露面,放心吧,没事了。”
郑东羞愧难当,不堪苦笑,回避她犀利的目光,走到电脑桌前的椅子上坐下,不管吴霭琴如何审视他,他也不想跟她多解释什么,即使要谈也只和她谈工作上的事。
“你就别老盯着我看了好吗?还能从我脸上看出花来呀?”郑东借故扯开话题,问起这次订货会的事情,“订货会办得还成功吧?对不起,我真担心这次订货会搞砸了,资金问题要把握好,千万不能再出差错。”
“你就挺着吧,我走了。”吴霭琴现在不想和郑东谈工作上的事,既然郑东不愿意和她谈其身份或者感情上的事,便无趣地想离开,现在已经到了午夜3点,再过一两个小时又要迎来繁忙的一天,吴霭琴没心思再和郑东白耗。
“好吧,我送你回去。”听吴霭琴要走,郑东暗舒一口气。
吴霭琴没好气地翻郑东一个白眼,转身向门外走,“哼,算你有心。”
郑东开车驶出长青集团,正好与来送车的郑浩擦车而过,郑浩嘎然停车,他本想倒车追去,就在两车擦过的一霎那,他从车窗中看到开奔驰车的郑东,向他喊了一声,“哥!……”
可郑东只是瞟他一眼,象是陌生人,装作不认识他,驾驶奔驰车飞速离去。
“怕见亲人吧?丢脸。”坐在副驾驶上的吴霭琴故意揶揄他,话语中充满鄙夷。
“哎,一失足成千古恨啊,都是因为大学那会跟几个哥们喝多了酒,结果……”
“装,继续装!”吴霭琴冷笑,有些恼火,“见过皮厚的,还没看过你这么皮厚的,给我装什么装,你那个时候有我,会去强奸谁呀?现在订货会完成了,你可以打包走人了,我不想再见到你,明天就给我滚蛋。”
“说实话。”郑东目笑着看吴霭琴一眼,霸气地说,“你就是口不对心,明明舍不得我,还硬嘴皮子,看你扛到什么时候?不是要和我结婚吗?等着,我肯定把你拿下。”
“想得美,我只是逗你玩。”吴霭琴不禁发笑,她就喜欢郑东霸气的样子,讨厌郑东装作唯唯诺诺的懦夫嘴脸,为此故意激将他,“哼,有本事,你今晚就把我睡了。”
“啊?!”郑东惊呼一声,没想到吴霭琴这么直白,“真粗鲁。”
“不敢了吧?”吴霭琴乐得大笑,“我可不是十年前那个小姑娘了,玩得起。”
“你赢了。”郑东哭笑不得,算是服了她,“我怕你了,行吧?”
吴霭琴乐得疯笑,“说真的,郑东,你真的还喜欢我吗?”
“假的?”郑东瞥她一眼,“你以为呢?”
“再说一句?”吴霭琴威慑郑东,心里有些失落,对此很没安全感,挥起拳头打郑东的肩膀上一拳,但她是个女人,打人也像是个粉拳,郑东不痛不痒。
可哪知道吴霭琴打过他的粉拳后,反手狠捏他的肩膀一下,疼得他惨叫一声。
“啊,轻,轻点,谋杀亲夫哇。”
“哼,看你嘴硬。”
吴霭琴乐得嬉笑,同郑东一路玩笑和打闹,两人就像一二十岁热恋的年轻男女,这种感觉貌似久违了,吴霭琴也很久没这么高兴了,自从老向出车祸死后,她就没怎么笑过,今天帮着郑浩处理好了棘手的事情,她感觉很有成就感,同时觉得帮了郑东一个大忙。
郑东一会儿把车开到吴霭琴的公寓楼下的地下停车场,再乘电梯送她回家,两人象夫妻一般回到家里,吴霭琴忙碌了一天,浑身汗味,把包往沙发上一扔,径直向淋浴室走去。
“吴总,那我回去了,晚安。”郑东不敢久呆,深怕吴霭琴洗浴出来真要求他干那事,对她这个不按规矩出牌的人,郑东真怕与她做出出格的事来。
“坐着,你敢走?”吴霭琴连头都不回,走进淋浴室,但她连门也不关,就把自己脱了个精光,打着赤脚踏进浴缸。
“糟糕,她不会真来真的吧?”听着淋浴室稀里哗啦的流水声,郑东如坐针毡,暗叫不好,郑东很是犹豫着走不走,可心里又很矛盾,在他内心里也期盼和吴霭琴肌肤相融。
“郑东,帮我去主卧室里把我的睡衣拿来。”吴霭琴的声音从浴室里传来,口气带命令似的口吻,“拿那套乳白色的,快点。”
“哦。”郑东支吾一声,走向主卧室,到主卧室的衣柜里帮她取了一套乳白色的睡衣。
“拿来了吗?快点!”从淋浴室里又传来吴霭琴的喊声。
“来了。”郑东无奈,只好拿着睡衣来到淋浴室前,侧着身子向她递去。
“给!”
可吴霭琴半天没伸手把睡衣拿去,只是探出头,拿目光仰看他,看她表情象是要搞什么恶作剧,郑东不敢看淋浴室,只是侧拿着睡衣递在淋浴室门前。
“洗好了吗?拿进去。”
“……”吴霭琴噗嗤一笑,猛然一把抓住郑东的手臂,把他拉进浴室。郑东刚要反应过来,被吴霭琴拿着喷头淋他一脸上的水,郑东用手慌乱阻挡喷头的水花,伸手去抢夺她手中的喷头,可刚把喷头夺到手,又被她一把推进背后的浴缸里,击起浴缸的水窜起巨大浪花。
“哈哈,你装什么孙子啊?”看郑东的狼狈样,吴霭琴乐得大笑,其实在回家的路上,她就暗暗打下了主意,今晚要把郑东拿下。
“你,你搞什么?”郑东擦拭脸上的水渍,气得欲骂吴霭琴,可看到她裸身站在浴缸前,顿时就傻了,眼睛直直的,再也扳不回来。
这是郑东继大学之后再次看到心爱的吴霭琴的身体,曾在梦幻中想了她千百回,这是他心爱又神往的女人身体,无数个夜晚不为她着迷,这不是一具普通女人的身体,而是性感又丰满的女人胴体,有如经过艺术雕琢一般,令人陶醉。
吴霭琴看郑东的眼睛发直,稍楞一下后,大胆地扑入浴缸,“嘶啦”一声,一把把郑东的衬衣扯了,扣子如子弹般四处弹飞。
吴霭琴窘红着脸,死盯着郑东愣了一会,接着俯身强吻郑东,压得郑东喘不过气来。
“糟糕。”郑东暗叫不好,在吴霭琴强烈又火辣辣地强吻下逐渐进入角色,他本就神往与她结合,一会儿便产生了冲动的反应,挣扎一阵意志后,意志崩溃,搂着吴霭琴进入甜蜜的热吻中。
“你真行啊?敢霸王硬上弓,朕被你‘女干’了。”
经过一阵热烈地搅合,郑东搂着赤身的吴霭琴半躺在主卧室里的大床上,事已至此,他也只好认命,即使将来挨组织纪律的处分,他也只有认了。
吴霭琴绽放幸福又满足地笑容,躺在郑东的怀里,又捶他肩膀上一记粉拳,“哼,得了便宜还卖瓜,不是说我是你的女人吗?有色心没色胆的东西?”
吴霭琴心里幸福得比吃了蜂蜜还甜,暗喜胜利地把郑东拿下了,她现在已经断定郑东的高级警察的身份,不管将来是喜是悲,她觉得跟郑东能相守一段日子也值了。
“你哪里像个女人啊?演电视剧也没你这么演的,一点也不矜持。”
“我要矜持干什么?你以为我还是十七八岁的小姑娘啊?经过那么多风风雨雨,我早把女人看透了,做女人就得主动,看准目标就得猛烈攻击,既然你扭扭捏捏,那就只有我上了。”
“呵呵。”郑东笑笑,抚摸她的脸和头发,“这么说来,你早就想我了,对吗?”
“……”吴霭琴抬眼看看郑东,柔声细语说,“是啊,你不想我吗?”
“想,当然想。”被吴霭琴煽情般的语言煽动,郑东又产生骚热感,不禁与她说起情话,“琴,你是不是在我回南都与你在长青见面时就想我了啊?那时,我看到你转过身的一霎那,似乎流眼泪了。”
“你看到了吗?”吴霭琴为之心动。
“嗯。”郑东微微点头。
“是啊,那会我看你满脸沧桑,又一身邋遢打扮,很是可怜你,以为你刚从监狱放出来,心里一时接受不了,五味杂陈,像打翻的五味瓶。”
“对不起,是我不好。”郑东猜想她那时可能是出于一份女人本能地母爱心理,当然同时也夹杂旧情难抑,毕竟他们一起好过,轰轰烈烈地爱过一回。
“我问你,那个时候我如果不待见你,你还会在我身边呆吗?”
“什么意思?”郑东疑惑,想确定她的问话内容。
“我是说,我不让你当我助理的话,你会在长青集团工作吗?或者真的到公司对面的工地上去做小工?”
“小工我不会去做,但我会想办法进入长青集团做事,即使当个普通工人也愿意,如果你蓄意阻拦我,不让我进长青,那我会到长青集团对面盘下一个店面,即使摆个地摊也好,只要能远远看到你就知足了。”
郑东说得是真心话,吴霭琴听来甜滋滋的,女人最喜欢听男人表白了,即使是谎言,也乐意当做是男人的心里话听。
“算你有良心,行了,睡吧。”
吴霭琴羞涩发笑,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中,躲在被窝里笑得前仰后合,郑东甚是喜爱,掀开被子钻进被窝中。
两人在被窝里嬉闹起来,一会儿被窝不动了,但尔后却囧起了一座如山丘般的小山,随着男人的喘息声和女人的闷哼声,这座小山象是带节奏似的波澜起伏,整个房间顿时响着他们的缠绵声。
“琴,想我吗?”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