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仁兄身上散发的凌人气势中让木兮颜有一丝很熟悉的感觉,她仔细想了想,记起了,她在木家那些堂兄身上见过。
这种气势只能是优越家族供养出来的。
所以,她这是遇见了能和木家相媲美的家族中的人么?
木兮颜有些哭笑不得,她会和仁兄做朋友只要是因为他身上散发着一种朴实无华的气质,没有大家族的傲气。
她的身份这么尴尬,如果交了大家族中的朋友,以后她跟木毅腾对上的时候,肯定会得罪很多家族,万一他们就是那其中一个,家族和朋友,他们该偏帮哪一个?
这种选择题的答案毋庸置疑是家族,所以,木兮颜苦笑一声,有些东西再想拥有也是需要舍弃的。
她自己眼光有问题啊!
┐(?-`)┌
姜丹秋眉头一皱,视线在木兮颜白皙的脸上扫过,刚好看到她落在仁兄身上的惆怅眼神。
……这是怎么了?
等了半饷,五个姐妹花小团体没有人站出来道歉,仁兄将手狠狠的往桌子上拍去,震得桌面上三只海碗叮当作响。
“你道不道歉?”仁兄手指乔妮梅,目光冷冷的看着她,好像有种“你不道歉我就让你出不了门的”意味。
乔妮梅被他凉意的眼神盯得喘喘不安,眼睛就不自觉的往唐心月身上看去。
平时姐妹间有什么不确定的事情都是唐心月拿主意,现在自然也望着唐心月给她解决,眼中带着连她自己都不知道的祈求。
武王特令营又不比外面,这里对打架斗殴的事情没有限制,只要不耽误训练时间,不是在导师的眼皮子地下,一对一,一挑二,群殴,随你都可以。
清脆悦耳的嬉闹声还言犹在耳,现在却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她抬手,鹅毛般的大雪落在掌心,很快就融成一滩雪水,湿意在掌心弥漫。
她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么顽皮的一面,那种肆意的尖叫,欢笑,每个细胞都在叫器着,这种感觉已经远离她很远,很远。
她一直以为自己是冷静而又克制的。
樱粉般的嘴角微微扬起,她想起了那个临走前拉着她的手,偷偷问她叫什么名字的有着一对酒窝,脸上圆嘟嘟的可爱女孩。
虽然没有深交,但是从他们的穿着,举止中可以看到是受过良好的教育的,现在想想也觉得奇怪,她是因为孤单的太久了,被他们热闹而又激情的气氛感染了才这么主动,而他们呢?那个高高瘦瘦,气质卓然的男孩子点头时其他人惊奇的目光她可没有漏掉。
由此可见,这个小团体平时应该拒绝外来者加入的,这一点从落在她身上雪团子的数量就能看得出来,估计自己在那伙人眼里就是一个傻大姐吧,只有那个圆脸酒窝女孩的雪团子没有落在自己身上。
说罢姜丹秋也不管他们两人,径直往集合点走去,背后听到一串极具张扬的大笑声,她脚步越来越快。
木兮颜忍着上扬的嘴角,扯住仁兄的衣裳往前面追去,口里边喊着:“丹秋,等我一下,等我一下……”
银装素裹的世界里,雪花纷飞,娇小的身姿像是挣脱无形的枷锁肆意在雪地里奔跑,洁白的雪地上留下一串串被行人踩出大大小小,奇型怪异的形状,初冒出头太阳为那道欢快的,愉悦的身姿染上余晖。
唐心月望着这一幕放在一侧的手拳头紧握,青色筋络一览无遗,被羞辱的一幕又在脑海里回荡。
“心月姐,今天晚上我们一定要她们好看。”乔妮梅站在一旁,一脸愤色恨恨说道。
唐心月看了她一眼,淡淡的说:“不用,你好好休息,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接着她又说道:“梅梅,我们先去集合点,你趁着这几天好好休息,晚饭我们会帮你送过去。”
乔妮梅拉住唐心月的手,感激的道:“心月姐,谢谢你,今天要不是你——”
“没事。”唐心月打断她的话,温和的对她说:“不当当是你,这件事要是发生在我们姐妹中的任何一个人,我也会这么做,只是想不到那个新来的0845这么伶牙俐齿。”
其余四人听到唐心月这么说,神情激动,目光不同而约的望着她,满心的感动,唐心月在乔妮梅清澈的眼眸中看到越发温和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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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兮颜,姜丹秋,仁兄三个人到达集合点的时候已经来了大部分人,导师们基本上是踩着点到集合点的。
等待导师的时间里,不少人跟自己要好的朋友三五成群的窝在一起说说话,聊聊天,诉说或是愉快,或是愤然的心事。
木兮颜缩着脖子,不停的在原地跳动,一边跟仁兄唠叨,姜丹秋从来都是做旁观群众。
一片冰封的世界本来的白了刺目,再加上木兮颜一直上下串动的动作,晃得围在她身边的两个人眼花。
“有这么冷么?我看丹秋也没像你一样啊。”仁兄不解的问。
假如这个时候白馨儿突然站出来,为她出头,给她正名——如果她真的是深山里刚出来的孩子,没有深入接触这个世道,是不是从此以后把白馨儿当作救命恩人来崇拜?
默默忍受呢?
一个刚刚失去家人的人,身在异乡没有朋友,陌生的环境,忍受陌生人的欺辱。
在这种处境下,如果白馨儿发现她所受的委屈,细心开导,训斥佣人,将她从这种孤苦无依的处境中拉出来,那么刚步入社会的“她”,是不是就会对白馨儿唯命是从?
在外人看,木夕颜低着头,消瘦的肩膀一耸一耸,哭的,却不知肩膀之所以会耸动,完全都是因为气的。
呵呵,木夕颜冷笑连连,白馨儿打的一手好算盘啊!
清脆悦耳的嬉闹声还言犹在耳,现在却连一丝痕迹都找不到,她抬手,鹅毛般的大雪落在掌心,很快就融成一滩雪水,湿意在掌心弥漫。
她没有想到自己还有这么顽皮的一面,那种肆意的尖叫,欢笑,每个细胞都在叫器着,这种感觉已经远离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