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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总管走后,宛如在房里虚弹曲谱,为演出做准备工作。而小言早早为宛如准备好了晚餐,等吃宛如完饭,素总管叫人送来一身衣裳,那是一身白色的衣裳,宛如皮肤白,沐浴后穿上衣裳,站在那里宛如天仙,小言赞叹不已说:“难怪公子叫宛如,真正的,果然宛如天仙。”
宛如黯然神伤说:“哪有天仙呢?天仙是形容女人,我若是女人,在鬼都魔域,女人至上,我就不会被骗到这火坑来了。”
小言见触到宛如的痛处,他不敢再出声了,忙送了碗筷出去。宛如一直在房里呆着,也不知过了多久,素总管亲自上来了,着人搬了琴过去,然后他带着宛如从后台上台,宛如来到台上,只见舞台前面用幕布挡了,琴就摆在最中间,舞台的两旁坐了配乐的师傅,八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哥哥在他身后准备着,素总管悄悄过来,在他耳边说:“宛如,别紧张,马上就要演出了,只要你一炮而红,以后你不但不用接客,你的前程也大了。”
宛如点点头说不紧张,素总管才放心离去,等素总管周后,宛如拨动了琴弦,这时,幕布轻启,只见台下坐满了人,那些女人坐在桌旁,手中搂着闫楼的公子,喝着花酒,宛如坐在台上,一身白衫,在几位哥哥的红裙衬托下,更显得与众不同,果如小言所说,美如仙子,顿时吸引了台下所有的目光,台下的那些女人们,把他惊为天人,不时发出了赞叹声,她们全都放开了手中的男人,一心关注宛如的演出。
这时,琴弦拨动,曲声清脆悠扬,鬼都魔域何曾有过这个,众人听得如痴如醉,宛如奏的曲子是【春花时】,只听他唱道:
春·光灿烂万花艳,
鸟儿飞,蝶儿把花恋,
遥看女儿荡秋千,
春风里,花儿鲜,
横荡秋千等少年。
少年郎,把手牵,
醉卧花丛俩相怜。
正是春花时,
郎情妾意永相连,
气喘喘,娇羞羞,
羞得花落在眼前。
这首春花时曲调轻松欢快,曲罢余音缭绕,台下众人,听了齐齐叫好。宛如站了起来,白衣如雪,皮肤吹弹欲破,五官端正,眼中一点淡淡的忧郁,顿时吸引了不少女人,有人开始往他身上砸钱,要他再来一曲,宛如顿时不知所措,还好这时素总管上来了,他见宛如紧张,轻轻的拥住他,对台下的人说:“好了好了,各位 客官,今晚的演出就到此结束了。现在隆重跟大家介绍一下,这是我们京城第一闫楼旗下的琴师宛如,希望大家喜欢他,多多关注,以后宛如会用心服侍各位客官的。”
台下有人不耐烦了,大身喊:“素总管,老规矩开个价吧,价高者得。”
素总管忙说:“各位会错意了,我们家宛如年纪还小,暂不开门接客,对不起了。”
这时,下面有人高叫:“素总管,还拿着什么宝贝似的,这破烂·货前后都给人开了,你还以为是原装货吗,还弄得这么神秘,你糊弄谁呢?”
听到声音,宛如顿时吓得浑身颤抖,原来她听出那是寅教头的声音,他小声对素总管说:“干爹不要哇,我不要见的那个人,他太凶残残了,我害怕,干爹,我要进去了。”
素总管小声说:“原来你是落在她手里,难怪了,只是当时我不是跟他做的交易,没想到会是她,知道是她的话,把你伤成那样,也就不奇怪了,宛如别怕,有我呢,我不会让他再伤害你了。”
素总管冷冷的说:“确实,确实如寅教头所说,我们家宛如已经被畜生伤害了,我接到宛如时,那可怜的孩子被人摧残得快要死了,那种人的残忍令人发指,寅教头,那人不会是你吧?”
寅教头说:“是不是我不重要,重要的是,他今天既然出台了,自然是价高者得,这是你们闫楼的规矩。”
寅教头一说,顿时,台下欢声笑语,都在议论今晚这个男孩会归谁,虽然这男孩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但这男孩看上去,简直是男人中的极品,就算二手也不错,生手未必就好,听到可以开标,底下的那些女人疯狂了,开始准备出价。
宛如紧紧揪住素总管的衣袖,他说:“素总管,宛如不是不听话,不是不肯上班,不是不帮闫楼赚钱,但宛如恨死寅教头,誓死不服侍她的。只要不是他,宛如全都答应。”
寅教头见素总管不出声,大叫:“素总管,出台接客可是你们闫楼的老规矩,客人们都在等呢,难道你要坏了老规矩不成,我出100两买他今晚的钟点。”
有人顿时哗然说:“寅教头,这个你也跟我们抢,你自家开闫楼的,倒来别人家的闫楼玩,跟别人做生意,这可真是奇事。”
寅教头自从把宛如卖给第一闫楼后,这两天见那些神兽都不见了,他不知道是宛如跑了还是那些神兽见找不着人了,回咕噜山了,今晚他特意来探探虚实。等看见宛如给第一闫楼带来这么好的生意,宛如在台上又宛如天仙般的样子,他悔得肠子都青了,他甚至嫉妒,嫉妒有人玩宛如,他突然有很强的占有欲,想要再次占有宛如,他见人嘲笑他,他说:“沙老板,你这话就不对了,你家开酒楼的,未必你就不去别家吃饭了?都像你这样,鬼都魔域还如何繁荣了。”
那沙老板说:“也是也是,你出一百两,我出两百两,这娃的样子都不像鬼都魔域的,这么俊,出多少钱都值。”
这时,一个胖女人大叫一声说:“我出五,五,五百······两。”
有人看见笑了说:“呦,胖子,出这么多钱啊,回家怎么跟你家男老虎交待啊,难不成在这快活了,明儿个回家跪洗衣板去?”
这胖子是靠夫家起的家,家里男人管得结实,有名的惧内,所以有人笑她,谁知她说:“这么好,好,好的娃,跪,跪洗衣板,板都值。”
众人一听大笑,跟着又有人出价,已经涨到八百两,这时,寅教头突然大声说:“我出一千,我今天要定了这孩子,看谁还来争,再争,我出两千,今天老娘势在必得,她说完,眼睛瞪着众人,他是黑帮头头,他一放狠话,再没人敢和他抢了。
宛如站在台上,见自己再次被寅教头掌握在手里,紧张害怕得浑身颤抖,他指着寅教头说:”你这畜生,你害我害得还不够吗?为什么你还要到这里来害我,我死也不会顺从你的。“
众人一听,先是一愣,难怪寅教头说那那男孩不是处子,那男孩原来曾在她手里过,那男孩一看就是一个懦弱可怜的孩子,如此恨他,可见寅教头对他做过的事情肯定惨绝人寰,他们在想,这么一个小孩子,还这么可爱,她如何吓得了手,所有的人不由得对寅教头投去鄙夷的眼神,寅教头哪里管这些,她说:“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们啰嗦什么,他是我的了。”
宛如站在台上,看着寅教头就要走上台来,他极其害怕,忙对素总管苦苦哀求,求素总管不要把他送给寅教头,素总管犹豫了一下说:“宛如,不是干爹不救你,你既然今天出台了,价高者得是闫楼的规矩,我暂时也想不出办法啊,不过你放心,他不敢伤害你的,你今晚暂时陪她一晚,从明天起,我把你升为艺男,不接客,她 就没办法了。今晚,你无论如何也得忍了。”
寅教头走向台来,看着宛如,冷笑一声说:“怎么样,叫你做我的三房,舒舒服服你不肯,老娘要玩你,还不照样可以玩?不但老娘要玩你,以后,这台下的女人都排着队玩你,玩你的甚至还有男人,你就是贱,放着好日子不过,到闫楼来,你别装了,你根本就是喜欢这样的生活是。”
素总管冷冷的说:“姓寅的,今晚只是没有办法,明天我就把他升为艺男,你永远都没有机会了,而且,今晚宛如如果受到伤害,闫楼有闫楼的规矩,可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寅教头冷笑一声说:“素寒,老娘来玩,就是玩个高兴,有你这样对待客人的吗?我伤害他干嘛,我就是玩,各种玩,各种花样,我就是要玩这个不知好歹的贱·人,我只是玩而已,如果玩能伤害他,就别怪我了。”
说完,寅教头就去拉宛如,宛如死死的拉住素总管不松手,可素总管也是无可奈何,爱莫能助。谁知,寅教头见宛如不过来,抬手就是一耳光说:“老娘出了一千两银子,你还不跟老娘进房间,那我就打得。”
顿时,宛如脸上五个手指印,台下一片哗然,宛如眼睛瞪着寅教头,死死不肯放手,寅教头又要打,素总管拦住了,正僵持间,突然有人说:“我出五千两,这个人今晚跟我。”
五千两,所有的人都惊呆了,忙寻找那发声的人,只见一个粉衣男子从楼上下来,手中拿了一把折扇,那男子五官精致,长得清秀可人,众人看着他,不由得替宛如松了口气。只见那男人走到台上,把五千两银票给了素总管,过去拉住宛如的手说:“宛如,今晚你陪我如何?”
宛如顿时喜极而泣,连连点头说:“这位大爷,谢谢您,我愿意陪您,无论大爷要我怎样,宛如都答应大爷。”
宛如这才松开素总管,紧紧的挨着那个男子,他不再害怕,对寅总管说:“寅贼,你这畜生,总有一天,我会叫你死在我的手里,我活着,就是为了杀你,你等着回家做噩梦吧。”
那男子抱了抱宛如,以示安慰。寅教头看着台下一边倒帮宛如和那男子,顿时恼羞成怒说:“你有钱难道我没钱吗?我出八千两。”
台下一听,顿时又打鸡血般兴奋起来,自己没希望了,看着别人抢也是一种快乐,更何况,价钱抬了这么高。
那男子冷笑一声说:“一万两,今晚我就不信了,我要定了他,你出十万两,他就是你的,九万九千两你都别想。”
寅教头心有不甘说:“哪来的臭男人,你知道我是谁吗?你出来玩你家夫人知道吗?你跟我抢,可别叫我在哪看见你,京城敢跟我争男人的人,都没好下场。”
那男人没有理他,却对宛如说:“你想杀了这个令人讨厌的女人是吧,我帮你。”
宛如点点头说:“是的,大爷,我想杀她,但我不要大爷帮忙,大爷救我,我不能连累大爷。”
这时,素总管发话了说:“姓寅的,啰嗦什么?你到底还出不出价,不出价就滚,我们这里不欢迎你,你若是要闹场子,哼哼,我们第一闫楼可从没怕过人的。”
要 寅教头出那么多银子,她自是舍不得,她悻悻的对那男人和宛如说:“你们两个等着,总总别落在我手里,到时候可别怪我下手狠毒,到了我手里,我会叫你们两个生不如死,哼哼,除非你们两个永远不出第一闫楼。”
那男人冷冷的说:“你敢威胁我,你就得死,今天本大爷心情好,不和你计较,我和你若再见面,定是你的大限到了。”
那男人一点都不怕寅教头,而且男人一付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寅教头狠狠的说:“那好,你瞪着,看看到底是谁先死。”寅教头放完狠话,灰溜溜的走了出去了,男人拥着宛如,两人上了楼,事情平息下来,顿时,楼下又是一片欢声笑语,一片繁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