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七集 有误会

山岩尽美色 / 著投票加入书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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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疏勒城恢复了平静,虽然城主小和卓被汉军请去做客,也没有妨碍他们的生活。

    “别把自己想的有多么重要。”李修又开始给麦尔丹上课。

    “老百姓有你不多,没你正好。知道原因么?你并没有给他们带来更好的生活,所以他们也不会真的去为你拼命。”

    麦尔丹自然是不服气,他认为他的子民没有了他会过不下去。

    秦可卿进来倒水,麦尔丹很快的忘了他的子民,只是死死盯着秦可卿去看。

    “想要她?”

    李修试探了一句。

    “多少钱?”

    麦尔丹很诚实的说出自己的想法。

    李修笑着去问秦可卿:“问你呢,给自己开个价。”

    秦可卿嗔怒的瞪了一眼李修,对麦尔丹也不急也不恼的说了句话:“妾身以前家世也还算过得去。嫁了一次虽然不幸,可也没缺了我什么。您要是有心,我们大人最近又缺粮草,那就一千万两我自己做主跟着您了。”

    李修认真的对麦尔丹解释:“她说的差不多。她家可以说是江南排在前十里的人家,江南知道?中原最富庶的地方。你要想娶她可抓紧,皇上要去江南巡视地方,会在她家住几天。你要现在不定下来,过几天肯定会涨价。”

    麦尔丹嘿嘿两声不提这茬了,这个女人他惹不起,中原的皇上都要去她家住着,我还要买了她,这是给自己找小鞋穿。

    “还是说说怎么把我哥哥赶走的事吧。”

    秦可卿一记白眼飞给李修,转身出了帐篷。

    李修不可能进城去住,就在藏身过得的营地待着挺舒服,麦尔丹也很配合。

    秦可卿回了自己的帐篷,放下茶壶皱着眉想办法,都来了好几天了,一直也找不到个机会单独和李修在一起。这不是俏眉眼给了瞎子看吗。

    你怎么就那么多办不完的事呢,一开会就开到半夜,哪有那么多的话要说。真是个话唠!

    李修要知道她这么想,会说冤枉的。这里天黑的那么晚,根本睡不着好不好。再说了,还要小心着麦尔丹会不会耍花样,给自己来个半夜劫营,可就难看了不是。

    其实呢,李修觉得大营里有个秦可卿也挺好,养眼的很。绝美的一个花瓶摆在这里,也显得自己这里有排面。

    要是说交往的话,他还是喜欢跟王熙凤谈谈事情。凤辣子做事雷厉风行又不缺心狠手辣,是个合作的好伙伴。

    尤其是来了疏勒谈判以后,气质这块是拿捏的死死的。平儿温婉大气的在她身边伺候着,又找冯紫英要了几个个头一样,模样俊俏些的小伙子充当护卫,往桌子前一坐,俏脸绷得紧紧的不苟言笑,把一众疏勒城土豪给震得迷三倒四。

    再加上言语不忌,说骂就骂,丹凤眼一竖起来,那叫骂的一个狠,帐篷外都能听到她的声音:“给你们脸不要,非要把屁股亮出来现现眼儿。疏勒城现在的一草一木都是我们的,给你们再住几天还不知个好歹了?我说了,就是一家一半的粮库,乐意也好,不乐意也罢。这件事没得谈。”

    “可我们去了莎车粮食不够怎么办?谁知道到时候还有没有粮?”

    “找我买,价格公道不说,银子不够还可以先质押东西付个三成的首付。利息吗...六厘八月付。怎么样?”

    “夫人您银子多?”

    “不是我银子多,是碎叶城银子多。我们有个银行。不懂?就是大钱庄!你们个人想借也行,看在都是为官的情分上,利息四厘。”

    “能借出来多少?”

    “两千万以内都可以谈。你们用钱打算干嘛,我总要问问的。”

    “买火枪和火炮。”

    户房官长急忙推销:“好说,一百支一个价,五百支又一个价。子药另算。火炮暂时不行,半年以后才能生产出来,要是为了打大和卓。五百条枪够用了,一支二百两银子,五百就是十万两。弹药是一两银子一个,先配个十万发连训练的都够了。二十万两银子,你们也就有了火枪队。”

    火枪的价格不算贵,黑就黑在了弹药上,哪就值一两银子一个了。可火枪这种东西给了对手,不卡着些弹药是绝对不行的,没有子弹的枪就是根烧火棍。

    果不其然,疏勒方面说什么也不肯买十万发在手里,就要了五千发子弹和五百条枪。

    王熙凤过来这边的帐篷请示李修的意见,李修一挥手,卖了!朝廷给的那批前装的火枪赶紧出手,再不卖就砸在自己手里了。

    永正帝很鸡贼,没给李修出征的银子,用淘汰下来的火枪抵了数。五万两一千条火枪,王熙凤转手卖了一半还赚了一倍。

    “好兄弟,你真是没说错,放印子钱才赚几个子,就这么一会功夫,十万两银子到手了。”

    李修先恭喜王熙凤,他的政策里可是有提成给她的。

    “还剩五百条,你们想个法零着卖出去。放牧的家里没个火枪,怎么能保护自己的牛羊呢。”

    王熙凤略一琢磨,明白了意思:“那不如这样,凡是留下来在疏勒城的人才有资格来买怎么样?咱们也得有人给放牧干活啊。”

    瞧瞧她那得意的样子,李修同意了她的办法,让她去找户房的官长聊聊,想必留下来的都是穷人和农奴,有点资产的都会跟着麦尔丹去莎车继续享福。

    说完了正事,王熙凤欲走未走,就死盯着李修。

    “怎么了这是?”

    “没,没什么。出门在外的,吃饭睡觉要多注意。”王熙凤话说了一半走了。她不确定该不该和李修说破秦可卿的事。

    她心里也有个小心思,当年有个贾瑞也想勾着自己呢,被她设下相思局好好的教训了一顿。死了都活该,谁让他先起的坏心思,没人可怜他。

    要知道王熙凤甭管答不答应贾瑞的心思,闹起来她能占一大半的不是。现在这世道对女人家可不是那么善良。

    秦可卿费尽心机假死出逃,还不因为是这个。闹破了天,贾珍名誉扫地无非就是个丢爵罢官;秦可卿就不游街示众,也得被休回“秦家”。到头来,还是逃不掉自挂东南枝的下场。

    但是此时此地,真是那句天高皇帝远的话,秦可卿求一子以保终生,到底该还是不该,王熙凤拿不准了主意。

    唉~~走哪说哪吧。我看紧了可卿,不让她有机会走这一步,也就算全了我的心思。至于其他的,我也是顾不了那么多。真看上了眼,抬出去做妾,也是个说法。

    就这么想着,每天忙碌完公事,就和秦可卿形影不离。秦可卿也不说破,你愿意陪着我就陪着,反正我有了主意。

    随着五百条火枪的到位,李修更是日夜再忙,勘察地图,派出哨探,冯紫英又一次出发建设前进营地。

    疏勒城里也开始集合人马,他们将等在李修出发之后前进。

    五天之后的一个晚上,李修带着大部队出征了,王熙凤看着走远的队伍,心中松了一口气,这次算是没让可卿得逞。以后就把她留在疏勒城里算了,省的在碎叶再闹出点什么事来。

    回了帐篷里,看着可卿蒙着头睡得正香,也没叫醒她,宽衣解带的也睡下了。猛然觉得不对,跳下床,一把掀起了秦可卿的被窝,哪里还有人在。

    “骚蹄子,浪蹄子!还是让你给跑了。哼!大军开战在即,我看你怎么得手。”

    怎么得手,秦可卿早有了准备,用的就是李修自己的药---金戈!

    藏身在医疗队里的秦可卿,一路跟着走到了快天亮,才等到了队伍休息的命令。昼伏夜出的行军也是为了避开莎车的耳目,队伍藏进了冯紫英事先勘察好的密林深处的营地里。

    众人走了一路也是累了,洗洗都睡下。秦可卿告诉医疗队的队正:“我有要紧的事,你们先睡,不必等我。”

    队正也被她哄住了,还真以为是太守有秘密的事情交给她办,不敢多问,任她来去。

    出了医疗队的营帐,秦可卿一身医疗队的打扮,蒙着脸寻到了李修大帐附近,叫过一个护卫来,给他一瓶葡萄糖水说道:“有几瓶可能是坏了,我们也不敢确认的,你给大人送进去,让他给看看。我在物资营地等着大人。”

    护卫也没有疑心,拿着葡萄糖进去找李修,告诉了他情况:“医疗队的也不敢确认,等着您去物资营地看看。”

    李修接过来打开闻了闻,没有什么异味啊?小口抿了一下,味道也没问题,除了颜色有些混杂。

    “行,我一会就去。”

    忙完了手里的事,拿着这瓶葡萄糖去了物资营地,看见一处帐篷敞着门,知道是里边有人,信步走了进去。

    刚一进门,伸手掐住了门背后一个人的脖子,藏门后面你想干嘛?

    咦?

    秦可卿?

    你躲这里是想要刺杀我吗?

    秦可卿紧蹙着眉直咳嗽,拍着李修的胳膊求饶:“放手,我...喘不上气来了。”

    李修放开手,秦可卿把门关死,过来给李修福了一礼:“兼美有一事想求,还望大人成全奴家。”

    李修瞪着她因半蹲着而喷薄欲出的双峰,喝口葡萄糖解解嘴干。

    “什么事?打算把你自己卖给我?要不了,你的背景太过复杂,一旦粘上手很麻烦。”

    秦可卿白他一记眼球,站起身把李修逼到了帐篷一角。

    “我就有过一个窝囊男人,还被老不修的公公的逼到假死脱身。我要是个不要脸的下贱女人,我也不敢来找你。大人,我费尽心思来找你,不是求着进你家门。而是求一条活路。”

    “你在这活的挺好的,怎么没有活路了?”

    秦可卿抢过他手里的葡萄糖放在了一旁:“我的活路在大人的身上。爱君有气魄不凡,许我一夜缠绵留子傍身可否?”

    富婆求子?

    “那要是一夜不中呢?”

    秦可卿一跺脚:“那就日日夜夜。”

    这个才是秦可卿的样子,她就不是一个娇娇媚媚以色侍人的主。否则也不会比她大一辈儿的凤辣子做朋友。

    很强势的一个女人,模样身材给人一个欲望的象征,也只是她的表面。贾珍敢欺负她,就是被这个表面骗到了,反而让她假死脱了身。

    “你从不从?我好歹也是天家的血脉,做一次高阳,你又怎么跑的掉。”

    “强扭的瓜不甜。”

    “怎地如此不爽快,就几下的事情,我自会离开的。莫不是嫌弃我?我可不是脏女人,就嫁过一次人。”

    几下?

    李修很好奇:“你就挨过几下?”

    秦可卿又羞又气:“不是几下还能是什么?快快的吧,要羞死我,你才痛快的吗?”

    李修仰天长叹,有的教育真是要从娃娃抓起。

    “放过我行吗。”

    “你也不行?不会吧。啊!它...你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