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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光看着区区几十两银锭子,眼珠子都能喷出火,“你这没出息的妇人,为了点银子是什么都敢做啊!”
说着就要上手抢她手里的银子,结果没抢走,还被反咬了一口。
“这是我凭本事得来的银子,凭什么给你!就像你这种死脑袋的,光靠那两把力气,什么时候能发财!”
唐光媳妇叉着腰,说得唾沫横飞,结果一转头,正对上施静宜似笑非笑的眼睛。
嚣张的气焰顿时卸了。
她刚做了亏心事,这个时候抱月居的老板找上门来,还能因为什么事?
唐光媳妇做贼心虚地将银子塞进怀里,喃喃道:“这些银子是别人看我可怜,送给我的,跟你们都没有关系。”
到她手里的东西,谁都别想拿走!
施静宜淡笑,“代鱼,去县衙报官,就说有人恶意下毒害人性命。”
“你胡说,那人明明说了药包里装的是泻药。”
唐光媳妇张嘴就来,说完就发现自己说错话了,缩着脖子不敢出声了。
唐光扯着她的胳膊抢银子,“快把银子交出来,这种昧良心的银子咱不能拿!”
唐光媳妇害怕施静宜真的要报官,半推半就地交出了银子,嘴里念道:“我都把银子交出来了,你们可不能报官,报了官我也不认。”
施静宜偏头看向宁有财,“这件事你觉得应当怎样处理?”
唐光这个伙计是宁有财介绍的,两人以兄弟相称关系很好,所以这事还是让宁有财处理比较好。
宁辞看了眼周围,将唐光拉到了一旁,小声道:“唐兄,咱们都十几年的老交情了,你的人品我是绝对信得过,要不然也不会特意请你给我的店供货。”
他言辞恳切,听得唐光更加羞愧,“宁哥,是我对不起你。”
“兄弟之间别说这句话,咱们就事论事,你这老婆是不能要了。两个侄子还在学院念书,听说成绩都很出色,以后都是要有大出息的,可是孩子再有出息,有这样的娘拖后腿,也是成不了大事的。”
“她今天敢为了几十两银子投毒害人,明天就可以为了一百两银子徇私枉法。今天我可以因为旧情网开一面,明天谁又肯为你儿子说情呢?”
唐光原先还觉得自己媳妇只是眼皮子浅、脑袋糊涂,听宁有财一说这才意思到问题的严重性。
“宁哥说得有道理,这事我会考虑清楚的。”
唐光回屋将压箱底的银子全都拿了出来,连带着从媳妇手里抢回来的八十两,一共一百三十多两。
唐光媳妇见自家男人将家里的银子全都拿了出来,顿时哭嚎起来,“你想干什么?那可是两个孩子的束修,你都拿走了孩子怎么办?”
“现在想到两个孩子了?早干什么去了?”
唐光冷喝一声,捧着银子来到施静宜面前,“小老板,这些银子您拿着就当是赔偿。”
“我只拿应当拿的银子,其余的你收回去吧。”
施静宜看了眼代鱼,后者立马上前从唐光手中取走了八十两银子。
宁有财和施静宜处事都如此坦荡,羞得唐光无地自容,“过会你们让人把我已经收到的食材带走吧,我就再也不忘抱月居去了。我家媳妇的事情,你们该报官就报官,不用管我,做错了事就得挨罚。”
唐光媳妇一听这话顿时哭闹起来,“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竟然嫁了你这样窝囊的男人!不帮着自己媳妇就算了,还要向着外人,我这日子是没法过了啊!”
“没法过正好,待会我就去找村长过来做见证人,咱们和离了吧!”
“和离?!”
唐光媳妇没想到事情会发展到如此境地,吓得愣在了原地。
后面的事就是家事了,外人没有立场参与,施静宜问了唐光昨日那两人的样貌,便匆匆告辞。
回去的路上,代鱼气哄哄地嘟囔个不停:“这杨松明是不是脑袋有问题,放着好好的富家少爷不当非要跑过来和我们作对,上次被喂了蝎子也不长记性,还在背后使花招,我看他是皮又痒了。”
说到这里,代鱼声音一听,眼睛发亮地看向施静宜,“小老板,这次你还要蝎子吗?我可以帮你抓!”
“你要是想抓就去抓吧,抓蝎子之前记得去沈府找路神医要一包泻药。”
代鱼:“小老板,你要泻药干什么?”
“吃啊。”
代鱼看着她诡异的表情,默默缩了缩脖子。
他怎么觉得有些人要倒霉了呢?
佳味斋,杨松明听说了抱月居闹出了腹泻的丑闻,被客人堵着门讨要说法的消息后,高兴得中午多吃了一碗米饭。
吃过饭他领着杨老二到附近的茶馆听书,走到半途忽碰到个穿粉绿色夹袄的女子,那女子生了双漂亮的桃花眼,一颦一笑间将杨松明的魂都勾走了。
美人在前,杨松明哪里还有兴趣听书,当即跟着那美人去了花满楼。
“公子,您今日可真来对了,我们店里新到了一批竹叶酒,味道最是甘醇,奴家这就为公子倒一杯尝尝。”
杨松明就着美人的手喝了杯酒,还没来得及说话,又被酒杯堵住了嘴巴。
“公子,再来一杯,这酒味道如何?”
杨松明笑着点头,喝了一杯后又是一杯。
连续喝了五六杯酒后,他终于忍不住了,拉着美人的手就要亲上去,这时他的肚子咕叫起来,一股子热流直奔尾椎骨。
杨松明夹着屁股拔腿就跑,身后的美人瞧着他狼狈的身影捂嘴偷笑起来。
整个下午他往茅厕跑了无数趟,通常是刚站起来提上裤子,肚子就闹起来,闹得他是面如菜色,连路都走不动了。
“来人啊!”
杨松明靠在墙边小声地哼哼,想喊人帮忙请大夫,喊了半天没有人应,反而眼一黑跌进了粪坑里。
恶臭无比的粪水灌进口鼻的时候杨松明是又吐又拉,扑腾两下直接晕了过去。
施静宜坐在楼上冷眼看着,见时间差不多了吩咐身边人:“找个绳子将杨松明吊起来,泼醒。”
身边人愣愣的,“泼醒之后呢?”
“泼醒之后再放下去呗。”
“还……还放下去啊?”
施静宜淡笑道:“不多整两次他怎么长记性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