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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是多亲密的动作,偏偏他的脸上就乐开了花,连眼睛都感染了笑意。
黑色的宾利缓缓驶离宫宅,一段下坡路再左转,进入市区再进入市内高速,宫澈开车一向十拿九稳,这会儿又是好心情,打开了播放器,女歌手清亮的歌声流泄而出。
许念右手靠着车窗,小脸微微朝左看着,看到他全然放松的模样,她舍不得眨眼,看痴了。
“老婆……”宫澈目视前方,再正经不过的口吻:“你这么看着我,我容易想歪。”
“我这么看你,你往哪方面想歪?”许念轻扯唇角,轻笑道。
“你用这么痴迷的眼神看我,我会硬……”前方红灯,宫澈停好档,侧身,深邃的墨眸隐隐烧灼着一团火焰:“……会硬的难受。”
“……”
许念真心无言以对,扭头看向窗外,用后脑勺对着他。
宫先生,你不耍流氓能死不死!
宫澈看到她充|血的耳垂,结实的喉结上下滑动,笑意溢了出来。
“好好开你的车!”许念羞恼,咬牙低吼。
恰是绿灯亮,宫澈只得再将视线投在前面的车道上,然而,心思却是全然不在这上面了。
他用一只手打着方向盘,另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她的。
许念拽了两下,没拽出来,见这会儿车流也不算密集,便不危险,就随着他去了。
前面就是一个十字路口,宫澈的车速依旧不紧不慢,许念听着歌,百无聊赖,看向窗外的时候,不经意的注意到路旁停着的一辆红色跑车,就在刚刚他们的车子和那辆车子擦身离开时,她隐隐地看到驾驶座上,那张熟悉的侧脸……
穆云蕊,她好端端的把车子停在路口做什么?
许念的心里正犯疑惑,同时也注意到穆云蕊的车子从后面跟了上来,她正欲掀唇,提醒宫澈。
却在那霎那,穆云蕊那辆车子的车速明显超速朝前面撞来,她的脸色骤变,惊呼道:“宫澈小心……”
“砰——”
穆云蕊的心早已被怨恨啃噬,她从宫澈离开病房的那个决绝背影开始有了强烈的恨意,这半个月来从未放开过自己的心,恨意如野草一样疯长,直至刺激的她理智全无,做出这种毁灭的举动来。
宫澈压根没注意后方的车,许念的提醒让他生了警惕,但也来不及躲避穆云蕊的疯狂。
她的车从右侧的车道直直的撞向宫澈的车尾,这陡发的情况使得后面的几辆车也接连失了控,宫澈的车子经那一撞,竟直接撞倒了车道中间分向的防护拦,和对面的一辆车子第二次发生冲撞。
尖锐的“砰”声响彻,玻璃破碎的声音刺耳,许念的眼中仿佛映出了血的颜色,在那一刻,她身体里的血液都停止了流淌。
死亡的感觉朝她逼近,死神的镰刀仿佛下一秒就要取走她的命,却是在那最后的时刻,身旁的男人爆发出了惊人的能量,把她的头抱进怀里,用整个背部将她死死的掩在身下。
“宝宝,别动……”宫澈的声音那么轻,却像一根根的钉子,扎进了她的耳里。
鼻端闻到的血腥味为什么那么浓,她身上不疼啊,为什么会有那么多的血漫上了她的颈子?谁在流血?
许念的眼泪凌空砸出眼眶,她的四肢冰冷,想动也动不住,他的手臂抱的那么紧,让她完全动不了。
“阿澈……”她颤抖着,唤出声。
回应她的却是耳畔越来越浅的呼吸声,他的身体重量全压在她的身上,好重,也好疼……
她的心好痛,手能动,抓紧了他的肩膀,颤抖地唤:“阿澈……”
车外,一波盖过一波的喇叭声接连响起,仿佛要刺穿耳膜,有来回的人影在他们已经被撞变形的车外走动,有人在打救护车,有人要叫警察……
好多人的声音一一冲进她的双耳,她几乎连他的呼吸,都听不到了。
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到了她的手上,许念的喉咙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她‘呃’了声,看着手上鲜红的血,整个人都在颤抖。
“不要……阿澈……我不要……”
她似疯了,眼泪疯狂的砸下,理智早已丧失。
……
……
市一医院。
宫凌一路跑进医院的门诊大楼,额头泌着层层冷汗,发丝早已凌乱。
服务台前的两个小护士在窃窃私语:“诶你知道么,车祸被一起送进来的那个女的,只受了点轻伤……”
“怎么可能?不是说车祸现场很严重么?好几辆车子撞在一起了……”另一个护士直呼不信,怎么可能只受轻伤!
“骗你干嘛,我刚才在手术室外听陈姐讲了,是那个男的把那女的护在身下,所以那女的才一点伤也没有受……而且我还听说,医生把那两个抬上担架的时候,那个男的的手还紧抓着那女的,真是奇怪,明明都失去意识了,怎么还能紧抓着不放……”
小护士嘀嘀咕咕的,冷不妨的一个阴沉的人影走到她们面前,“砰”的一声,拳头难的失控的砸在柜台上。
“车祸送进医院的病人在几楼救治?另外,让你们院长给我滚过来,立刻!马上!”
宫凌的语速极速,冰冷而极具压迫,他见两个小护士都被吓倒了,直接一声招呼也不打,揪起其中一个护士的肩,然后朝另一个护士大声吼道:“打你的电话,叫你们院长滚来!”
然后他拖着那个小护士,直接进了电梯。
“几楼,按!”又是一声冷沉的命令砸下。
小护士吓的颤抖,按了七楼。
宫凌烦躁的抹了一把脸,额上的冷汗令他整个身体都有些发寒,天知道,他在接到电话的那一刻,心里有多慌。
猩红的眸抬起,他盯着亮着红色的电梯键,在心里咬牙怒咆:“宫澈,你不能有事!你怎么敢有事!”
……
……
七楼,亮着红灯的手术室外。
许念呆坐在椅子上,一双空洞的眸盯着手术室的门,她的手不停的攥紧再攥紧,似是要留住手中那一抹余温,指骨早已是青白泛紫,手背上还残留着宫澈身上的血迹,像一块红色的胎迹,在她的眼里,特别的丑陋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