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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呵。”君长离又是一笑,且是有些无奈和自信地笑容,他道:“本王是谁,怎会让人随意的参了?”又说:“这是陛下看完了之后给我的。”
“是不是你这几日的事情做得太过了?”许红妆担心地问:“那楚皇后是不是不好处理?”
“倒也不是。”君长离道:“我已经知道了一些事情,只需要找个机会把这事情给明白的彰显出来就可以了。”
许红妆兴趣浓郁,激动的靠过去,“是什么?可能与我说说?”
君长离道:“你专注这些什么做什么?倒不如好好的在家里待着,若是有什么好的结果我必会一一告知于你的。”
“可是有些事情就是忍不住的想要知道更多。”许红妆叹出一口气,“而且那楚皇后看我最是不爽。”
君长离的表情倏而淡下,像是恍然间想起了什么事情,他望着一处,久久未有言语。
他沉思着的模样并不常见,且这般认真而严肃的模样瞧着就知道是在想着一些顶重要的事情,所以许红妆也不敢多多打扰,只是双眸睁着盯着他,牢牢的,半分都不敢移开目光。
这个男人,是她身边的人,是一个想要娶她待她好的男人,而且现在还在为了她的事情而烦恼着。
“放心。”君长离想够了,眼睛一眨回了神,见到她还在桌上坐着的时候直接站起身来靠近她,笑问:“一回府就到本王这一处来了,是不是久未见到想念的很了?”
“是啊。”对方调笑着问,她就认真地回答,真的找不到一丝佯装的模样,并且双手攀在他的肩上,缓缓靠近他的胸膛,贴着,“我想你了。”
“……我送你回去。”要是这话是玩笑着说出口他大概是能信上那一两个字,可现在这么认真的模样反而是让他不敢相信了。
许红妆也不拒绝,只是道:“你背我回去吧,一整天在外面的我都没休息过。”
“但是你明日还是要出门。”君长离无奈地转过身,等她攀到自己背上的时候就背着离开,一边担心地说道:“你今日出门已是不顺了,明日出门若是还不顺,叫我如何放的下心?”
“你应是有叫人暗地里保护我吧?”许红妆抱着他的脖子问。
“是有。”君长离道:“但不管有没有人在背后保护你,只要不是我,那我是不会放心的。”
心头一窒,许红妆靠着他的肩头道:“不用担心那么多,我这么聪慧又会使毒的人怎么可能会打不过那些人,你且放宽些心吧。”
“希望吧。”君长离叹道:“明日我或许也要入宫一些时间,没那么快就能回来。”
许红妆不追问,只点头,“我知道了,你放心吧,我会好好保护自己的。”
月朗风清,蝉鸣声声,一沾着床,又抓着他的袖子,很快就入了睡梦里。
隔日一早,她拿了钱,就直接去了石武楼。
不久之后,见到了许久未见的赵洪文,这是昨日临末的时候约好的。
他的面容依旧,连着眸间的风光都与从前无二,只是在见到她时稍稍的颤了一些潋滟水光。
他拱手弯腰,道:“先与姑娘赔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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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你我之间可有误会?”许红妆继续坐着。
“未有。”赵洪文道,模样认真。
“那有什么好赔礼的?”许红妆笑问,一边道:“先坐下吧,既是来了这里自然是不可能想着你站着我坐着,是吧?”
赵洪文微微点头,低声应是然后走过去,端正地坐在桌边,一双眼睛并没有落在许红妆的身上,只是盯着自己面前处的酒杯,好一会儿的时间主动道:“昨日欢儿已经与我说过了许姑娘想要知道的事情。”
许红妆眸中如常,淡淡点头。
赵洪文看了她一眼,又迅速低头,从怀中取出一叠纸张递过去,“我暂且查到一些东西,至于其他的,或许还需要好好地查查,只是我现在也只能暗中彻查,怕是也没能那么快就将此事改变。”
“圣旨里所说的太师大人的罪名其实并不彻底,只是说在府中搜出了几封的信件,又寻到了几个人指证他而已,所谓的证据证物根本就立不住脚,若是能大胆彻查,怕是不消一月就能有准确的消息。”
许红妆半垂着眼睛,将东西递回去,“我一直都很相信我的父亲。”
顿了顿,她问:“这事情的疑问颇多,我却也知我父亲在朝中树敌不少,你这般,该是无事吧?”
“无事。”赵洪文坦然摇头,笑着道:“能为姑娘办事乃是偿还姑娘恩情,就算是上刀山下火海,我亦不会有半分犹豫。”
“多谢。”千言万语当中所能搜错的出来的也唯有这两个字。
赵洪文起身拱手道:“姑娘这般说实在是折煞我了,姑娘救我一家大恩便就是我永世的恩人,为姑娘办事也不过是尽了我的职分,日后姑娘有事只管吩咐就是。”
这话哪里敢应?许红妆摆手道:“不必不必。”生怕他会继续说这话,她接着道:“昨日去你府上见到了你的少夫人,长得着实不错。”
赵洪文点头,“我昨夜回去她与我说了,说是有一个少年郎入了府中,后来欢儿寻了我,我才知晓是你。”
许红妆点点头,看了眼外头天色,“时辰不早了我想着要回去了。”
赵洪文连忙又起身,“我送姑娘。”
“不必。”许红妆阻止,“殿下早已叫人在楼下等着我,一路尽是周全,你放心。”
赵洪文没跟着,只是走到窗边去看着,看着那马车缓缓地离开自己的视线。
“大哥。”赵洪武从身后走上来,双手抱胸,倚在窗边,扫着外面的景色道:“何苦呢?”
“什么何苦?”赵洪文站直身子,一身正气。
赵洪武继续靠在床边,眸光半扫地落在自己兄长的身上,“为了一个已经被砍了脑袋的太师大人,大哥得罪那些人是不是很不妥当?”
赵洪文道:“没什么妥不妥当,我不过是想着要还太师大人一个公道。”
“是嘛?”赵洪武轻笑,“但是大哥是不是忘了一件事,武不干政,大哥虽叫文,可大哥领的却是武职,而太师大人这案子显然是文职所需要的做的事情,大哥这般倒像是多事了。”
赵洪文眼眸半敛,打量着自己的弟弟,“曾经,是许姑娘救了我们,我如今也不过是为了偿还恩情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