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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我会,那解毒丸是我发重金买来的,还望皇上回了宫时能给我一些适当的报酬。”许红妆嗓音平淡地解释,这话语中依旧没有半分尊敬。
慕容厉不悦皱眉,“你嫁给我儿已是天大福分,要什么没有,竟是还敢和——”
许红妆悠闲的眼睛突的一定,紧随着一个箭步快速上前,只听的咔嚓一声,一个突兀而来的身子便就在身旁无力倒下。
低下腰身将这人手中的佩剑捡起,她缓缓起身,扭头看了一眼保持动作未变的慕容厉,将捡来的配剑交出去,美眸半眯,“皇上将这剑拿上,莫要空手被人杀了才好。”
“你。”慕容厉双目微瞪心中已然惊讶遍布,见她手中拿着配剑递来伸手接过,本想着还要说出一些什么来定定自己作为一国之主的威风,可他想了难上也想不到有什么东西能显出自己的威风,故而只能一声不吭地跟在她的身后。
许红妆的想法与慕容厉是截然不同,许久未动手的她只觉得浑身舒畅,两只空闲的手对着那些并不算是武功高强的人想怎么打就怎么打。
不过这畅快归畅快手上落了些伤也是事实,在短短的时间里或许能面对几个贼人,可若是贼人一个接着一个的话怕是她也不能应付自如。
且在半日的打斗中,这手臂上的疼痛一直都清晰的在提醒她现在情况不容等待。
幸好关心乖巧知道这时候不能吵闹所以一直都未层大哭过。
不久之后就迎来了夜色,夜色相比较其他而言显然是最好的隐藏色,许红妆与慕容厉偷偷摸摸的倒是也躲了不少人,竟是顺利地下了山去。
不过周边小镇上的人似乎也是知道此处紧张所以几乎没有人停留,每个房间都空落落的一点的米都未剩下。
许红妆找了半晌只能还是洗了果子,自己吃了没问题才给关心吃。
不过关心也不想吃这个,扭过头,瘪着一张嘴看起来像是忍不住要哭了,毕竟还是个不大的孩子,能到现在已是了不得了。
许红妆心疼地揉了揉她的脑袋,一边还是先将手臂的伤药给换了。
采下来的药是在山上找的,在嘴巴里嚼嚼之后就盖在了伤口上,那感觉,一个爽字不能形容。
两人躲着人可以看到的地方小心走着,衣服也很上道的换了一遭。
幸而半个时辰之后就看到了人家,许红妆三道庆幸的抱着孩子先进去,里面的主人是个女人,看到这孩子可怜忙二话不说地煮了粥上来,又拿了几个自己做的饼子送来,“这孩子瞧着像是好几日未吃了。”
许红妆先喝了几口热粥,然后才小心翼翼地喂进早就张开的嘴巴里,回道:“是啊,带着孩子不小心在山上摔倒,昏睡至刚刚才起身。”
“哎呀!”女人一听就是满面心疼,一边伸手怜惜的摸了摸关心的头,“怎么好端端地就能出了这事,也幸得你们有福佑,这几日听说山上出了山贼,去了好多人听说是要杀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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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许红妆知道她说的是慕容厉的事情忙点头附和,“是啊,我也看到了,差点就下不来了,可真真是吓人的紧。”
“哎。”女人长长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如今是怎么了,那一处的战火未熄,这前处竟是又要闹起事来。”
“哦?什么事?”许红妆不懂地问。
女人说:“我也不知是什么事,就知道那一处糟糕不已,时常喊打喊杀,声音刺耳。”她说着站起来,指了指自己收拾好的包袱,“你若是未来我就已经走了,此处不能待人了。”又劝着,“姑娘可也早些回家里去,不然怕是……”
许红妆连声感谢,并且让女人先走,然后慕容厉才敢进来,之后就是一顿狼吞虎咽。
幸好关心吃饱了。许红妆想着看了眼关心,擦了擦她脸上的脏渍,“您作为一国之主还是斯文些的好。”
“孤都两日未吃了,再不吃,孤就不是孤了。”慕容厉道,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的。
他这么说的也是这么做的,双手麻利地拿着饼子和着稀饭飞快地往嘴巴里塞着,看起来确实像极了好几月没有吃饱的流民。
且他此时换了一身平民的衣服,又没有人给他整理发髻,头发凌乱地随意落下,看起来带着别样的一缕糟糕味道,好像就是个彻彻底底的流民。
许红妆突然想到一事,问慕容厉,“皇城被占,边处战争又未消,而这里又发生了这事,是否也有诸多百姓无辜惨死从而添了不少流民?”
慕容厉将手中咬了一半的饼子塞到怀中,又将碗内的稀饭尽数喝光,深吸一口气才道:“他们要抢孤的位置速度自然是要快,不会给时间形成流民,我儿英勇迅猛,相信不了多久就能斩下敌首请孤回去。”
许红妆听了这话也就信了这话,看了眼睁着眼睛很有精神的关心,又瞥了眼外面,“我们还是快些离开,不然那些人若是寻到此处来的话我怕是没办法保全您的周全。”
“若到了非走不可的地步,你莫要管孤,带着你们的孩子尽管离开就是。”慕容厉象征性般的擦擦嘴,然后站起来带头走出去,“孤从前也是身经百战,些余贼寇不过是话中之人,一吐便了。”
自慕容厉身上毒清大半之后就开始胡言乱语了,并且有着别样的自恋。
听到最后,许红妆不得不提醒,“您现在怎么说也半百年纪了,虽说长得年轻,但身子情况哪里有从前那般健硕?”
“长得年轻?”慕容厉似乎是很喜欢这四个字,哈哈笑了两声,“连初这是找了一个好媳妇啊。”
许红妆翻了个白眼,谨慎得看了眼身后,其后拉着慕容厉往旁边走去,“隐着些身形,那些人或许还在寻找我们,怕是找不到您就不会善罢甘休,还是需得找到一安生的地儿好生藏着。”
“孤坐在这皇位上已经三十余年,还真是没有一日像是今日这般畅快。”慕容厉说着看了眼盯着自己看的关心,稍有可惜地道:“若是孤能早些将他接回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