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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会儿时间马车追上了那个跑的上气不接下气的人,扎的好好的头发早已乱七八糟,珠钗松散,身下的裙子因为拖着山林泥土尘渍的原因也黑了一片。
昨晚的时候郑烟翠就穿回了女装,所以这时候跑动起来比男装时候繁杂诸多,手里抓着裙摆,恨恨的白了悠然坐在马车上的人。
“你倒是好玩,我要来接你的你还看不起我了?”许红妆手里放慢缰绳,让马儿慢悠悠地在郑烟翠旁边走着。
“你是来接我的吗?你分明是来看我笑话的!”郑烟翠仍是一肚子因为她之前不搭理的气,不肯率先落下脸子。
许红妆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不需要我带你回去?既是如此,那城中再会。”
话音刚落手里已经扬起了马鞭。
“待会!”面对着那长长的道郑烟翠只能选择抬手阻止,“我错了,我要上马车。”
这么跑不仅是速度慢还让她难受的随时都能倒下去,生气归生气,遇到这种事情的时候还是不能较劲儿的。
“不错,认错态度我很喜欢。”许红妆停了马车,伸出手要去接郑烟翠,却被她甩开,还说:“登徒子。”
“……是。”真有意思,她一个女生被另一个女生叫登徒子,还真是别开生面。
“真不是你故意把我带我此处来的?”坐着马车半会儿时间后郑烟翠从马车里探出脑袋紧盯着许红妆有点不相信的问。
许红妆看着前路,道:“请问我把你带到这里来做什么,请你看日出还是请你看山河?我一没轻薄你,二没伤害你,那我不是自找苦吃嘛?”
郑烟翠想了一会儿,认同地点了点头,“是啊,那你带我来干嘛?”
“所以不是我带你来的。”许红妆无奈地纠正。
“那是谁带我来的?”郑烟翠再问。
“那个车夫呗,不然你以为这马儿能自个儿地上了山来?”一想到昨晚连连答应的车夫许红妆就恼的要翻出一个大白眼,一边问了句,“你可知道那车夫是?”
“不知。”郑烟翠迷茫地摇头,“我见了妈妈之后就睡了。”
就是说郑烟翠在上马车之前就已经是昏迷状态了?也就是说千花妈妈所谓的商量好了是诳她的?
许红妆一惊,当即急着要去找那个人问个清楚,对郑烟翠吩咐,“你进去坐好,我要加速了。”
郑烟翠一听连忙关了车门坐回去。
然而许红妆未来过这里哪里能安全又速度的下了山,兜兜转转又走错了好几次后才终于看到城中的道儿,而这时候的太阳都有些往另一处滑下去了。
抹了把脸上的汗,许红妆对里面的人说道:“我可能要先去吃点东西,饿的厉害。”
昨晚就喝了点酒,又在山上废了那么多的力气,早就有些承受不住了。
郑烟翠没有拒绝,“我同意。”
许红妆将马车停在一个吃饭的地方前,带着郑烟翠上了楼,叫了一桌上的快的菜。
没想刚刚扒拉两口陆林亦突然从楼下窜上来,愤怒地
盯着许红妆吼道:“我会找你算账的!”
看向郑烟翠时满面的心疼和欣喜,“我便就知道你会没事的。”
“你这说的是什么意思?”郑烟翠嫌恶推开陆林亦的接近,还在生着气,“我知你不喜欢我,也不想带我一同离开,所以你犯不着我出什么事,从此以后我与你可就没什么好说的了,你以后也——”
一直盯着郑烟翠的陆林亦突然伸手把她拉到怀里,紧紧的抱着,嘴里有着劫后余生地害怕,“你没事就好,没事就好……”
郑烟翠呆在那处,一双眼睛都不会转动了,僵硬而猛然地问:“你你干嘛?”
许红妆在一旁不动声色地打量着陆林亦,发髻并不算规整,身上衣服有几处发了黑,连手背那处好像都黑了几块,衣角更是多了几个窟窿像是被火烧了似的。
眼珠子一转,心底又是一场百转千回。
把筷子放下,许红妆悄声从此处离开,下了楼问了人颜九坊的位置就匆匆跑去。
还未跑到就听到有人议论,“昨夜怎的就能起了火?可有查清楚是何原因没?”
“这种酒色生香的地方最易有火了,我此前就常与那千花妈妈说要注意注意,没想到头来还是发生了这事。”
“烧了便就烧了也没事,可是、怎么连人也烧在了里头啊,那么多的姑娘啊……”有老人家在一旁感叹,便有些动容地抹了抹眼泪,“昨夜那叫声真真是让我能心碎,怎能忽然就发生了这事。”
“世事无常世事无常啊……”
烧了?许红妆心底一震,极快的步子慢了半拍。
直到走到那颜九坊之处,看到那剩下的残垣断壁和周边的一片发黑以及官兵在其中处理着烧后琐事才有些确认那些人口中所说的地方就是这个昨夜来过一次的颜九坊。
昨夜瞧着很是亮堂繁杂的一片的地儿此时已是一片漆黑还冒着不甘的烟,像是一场大火没有尽兴。
周边围聚了许多的人都在感叹着火来的大,但鲜少有幸灾乐祸的都是在可惜那里面的姑娘和妈妈,足以可见这坊里的人并不是惹人厌恶的。
只是,那又如何呢?
许红妆转身往来路走去,脚步不自觉的越发沉重了些。
这一切似乎和昨晚那急急的请求有些关联。
千花妈妈让她那么着急地带着郑烟翠出去,是否也是因为预料了有这样的一场事故发生,为了防止郑烟翠遭受所以让她带离?
那千花妈妈是得罪了什么人这般严重,竟是要到了火烧颜九坊的地方,而且还烧死了不少的人,应该不可能只是简单的因为不交人吧?难道是因为……
一股凉气从脚后跟没由地冒出来,在这冬日的季节里让她觉得更冷了。
果然她这一出手就是没好事!
“站住!”走了没两步突然有人喝出一声,惊的许红妆行进的脚步差点踉了一下,刚要继续就听到一串脚步声,紧随着有拿刀的人堵在她的面前。
另一旁有人走来,像是个衙役的头头,他看了眼手上的图纸,“就是他,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