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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此许红妆也不会客气,一通按压完了之后拍了拍手,顺带又揉了揉耳朵,道:“我今日要先回府,明日再来看看。”
林懿满头大汗,已经无法言说。
坐上马车时,莲香好奇地问:“静王妃的肚子划开了一个口子,若是再有身孕岂不是要裂开了?”
“所以要等两年才能怀。”许红妆嗓音淡淡,并不觉得此事时多么可怕的一桩事,“这生孩子向来就是一件难事,不都说是鬼门关嘛,你以为能有多简单。”
“奴婢怕是今生都不敢生。”莲香不住点头,身子都缩在了一处。
许红妆白了她一眼,“你想的未免太远了,连亲事都未定下就想着生孩子了?”
莲香脸色一红,干干地笑了两声。
回到府上时间已是有些晚了,牟常悦在她的房间里等到睡着,许红妆小步上前,拍了拍牟常悦的脸,“醒醒。”
牟常悦猛一下就醒了,看到时许红妆立即抱了她的腰身一下,“好多天未有见到你了。”
“是。”许红妆揉了揉她的头,整个人似乎都笼罩了一层难见的温柔,“这几日一个人可是孤单?”
“还好。”牟常悦松开抱着她的手,一边指着库房的方向,“今日送了好些东西下来,都在那个房间里,只有一个比较珍贵的放在了那处。”
许红妆看向台上,没兴趣地收回眼神,只有些心疼地摸了摸牟常悦的脸,“倒是有些亏待你了,这几日事情繁多,我实在是有些抽不开身。”
“没事没事,烟大哥有空陪着我呢。”牟常悦笑的双目发亮。
“他还未走呢?”许红妆疑惑,“我开始还以为他就是专门送你进来然后就会回去的,原来不是?”
“烟大哥有着自己的事情要忙呢。”牟常悦嬉笑着道:“等着他要回去的话我可能也要跟着他去。”
“啊?”许红妆没想到还有这出,惊讶地眉眼都发生了一些可瞧见的变化,“你难道不和我住在一处?你不说日后都会跟着我了嘛?”
“我和烟大哥也熟悉呢,而且烟大哥比较好玩。”牟常悦歪着头想了一会儿道。
一男一女的结合能让人想到的就是男女之事了,许红妆不由猜测着问:“你该是不会喜欢上了你口中的烟大哥了吧?”
烟合安长得不错,这品性也能算是个好的,如果牟常悦喜欢上了倒也是正常,但她总觉得烟合安这心里装着的都不是正经事所以并不是很赞成这件事。
“喜欢啊。”牟常悦开朗的眉毛高扬,望着一处仿佛是憧憬一般,“烟大哥长得那么好看,人又那么好,我没理由不喜欢的。”
这模样说出这样的话好像不是个男女互相之间的喜欢,只能说是喜欢一个人的喜欢或者爱慕,许红妆稍微有些放心下来。
又聊了没一会儿的时间后牟常悦回了房间,而此时天色不早了,所以许红妆也没想着要把君琦玉给她的东西送到许月笙的手上。
莲香端热水进来时候她问了句,“这几日姐姐可有去找楚小姐?”
这楚小姐指的当然是楚仙儿,之前她们俩很是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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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莲香想了一会儿摇头,“好像未有听到这事,二小姐像是一直待在院里。”
许红妆了然地点头,洗了脚躺到了床上。
第二日早早的爬起来,叫莲香去看了看,确定许月笙已经起来后拿着君琦玉交给她的锦盒前往了许月笙的院子。
并没有经过什么通报直接就入了那屋里。
许月笙套着一件外裳跪坐在桌处,桌上摆着的是煮茶的一应东西,眉眼低垂,动作温柔,这样的她和从前的她是越发不像了,仿佛也让人有了些陌生的距离感。
许红妆心头莫名一颤,咬了下唇缓步上前,与她一般跪坐在桌前,放轻声音问道:“二姐近来可好?”
许月笙未有抬头,回道:“尚可。”
顿了一会儿,她问:“我听说你帮静王妃生了孩子?”
听得她主动开口,许红妆心头放松些许,连连点头中带了些诉说的兴奋,“是,静王妃生产困难,我便去帮了一忙。”
“看来应是仙儿姐姐告知了静王殿下你会医术之事。”许月笙将煮好的茶倒了两杯,话里依然平淡。
楚仙儿?许红妆看着递过来的茶一时有些迷怔起来。
“仙儿姐姐与静王殿下是好友,想来静王妃难产之时仙儿姐姐去看过了,故而静王殿下才会知晓来寻你帮忙。”许月笙多说了一些解释。
许红妆皱着细眉看向面前之人,这是她猜的还是楚仙儿说的?
“如今你应是能名扬天下了,一手医术可谓是无人能敌,旁人不能的你能,旁人能的你更是能。”许月笙端着茶杯,嘴角带着疏离刚好的笑,“二姐先恭喜一下你。”
不对不对不对,这一切好像都是不对。
许红妆见到这样的许月笙下意识地想要逃离,最后却还是端着茶小饮了一口。
端坐半晌,却无法说出自己来的目的。
“你今日来此,必是有事吧?”许月笙看出她的心事,问了一声。
手指捏着袖子紧了紧,然后像是下定了主意似的从怀里掏出那个精致的锦盒递过去,许红妆把控着说话的音量,努力做到平缓无波,“这是有人托我给二姐的。”
她不敢提君琦玉的名字,生怕这是让许月笙厌倦的。
并未疑问地接过那锦盒,许月笙动作温柔地拉着那红色流苏打开盖子,里面是一枚戒指,纯银打造,镶着一块不小的玉石。
许红妆并不知道这戒指是怎么回事,只是看着许月笙这像是呆愣的模样直觉觉得这不简单。
没一会儿,许月笙放下锦盒,左手在袖子的遮挡之下捏紧了拳头,指节泛白足以可见用力之深。
“多谢。”许月笙几不可见的深吸一口长气,倒了一杯新茶,敬向许红妆,“这戒指,真是好看。”
这不对,仍然不对。许红妆察觉了一丝的不妙,但未想到这样的不妙会来的那么突然和无法逃脱,还带着点点的烫意,就这么用力而毫不犹豫地泼向她的脸。
像是有一只透明的手伸到她的身体里,紧紧地攥住那颗心用力地拽了一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