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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篝火燃的很是旺盛,一片的火光将这片不大的场地照的清清楚楚,尤其是那些死在篝火边上的人更是清楚。
“实不相瞒,本王带她出来就是想要知道你们身在何处。”君长离话音淡漠,一双漆黑的眸子里毫无半点情愫,好像所言皆是事实。
话音初停他已是在手中搭起长弓,一支带羽的箭矢呈着淡淡的紫色安心的待在他的指间,“本王素爱射猎,只是鲜少拿人当饵。”
周雄听到此话心头不由自主的一颤,这个人十二岁便就跟随着当时的大将军出征去了,十三岁就能以一人之力打下一场胜战,接下来的几年更是未尝一败,直到周边初定才欣欣然的回了朝。
到如今也不过才半年而已。
这样的人身上是带着血的,那眼里带着的戾气仿佛是无数的尸身中锻炼而来,普普通通的一句话里都带着极大的威慑之力。
“都说战王殿下手下亡魂过万却是个爱民如子的。”周雄此时也不大确定自己抓着的这个人到底是有没有用处,若是无用处的话他抓着显然是对自己的一个拖累,可若有用处……不,不会有用处,他那么冰冷的眸子里根本就看不到所谓的在乎。
“爱民如子?”君长离听闻此话轻哧一声,“本王只喜欢杀人。”
嘴角的笑在最后一个字停顿下来,而手中的箭也随之射了出去。
这种情况任是谁都没有想到的,毕竟手中还抓着人质,这一不小心可就是可能一并伤着的!周雄惊诧的看着一旁倒下的人已经是忘了反应,这个人的反应出乎他的所有意料。
许红妆也是个被惊到的,这种有人质的情况下难道不该是好好地聊天吗?这突然的出手是怕她死的不够快?
幸好绑着她手的绳子已经快断了不然还真有可能是被他给杀了啊!
“上!”这时的周雄才猛然反应过来,大叫一声地要使劲儿拽住许红妆当做人肉盾牌,然而此时的许红妆可不是最初那个任由他们揉捏的馒头,利落地将身子一弯躲去那手,同时挣开束缚住双手的绳子就要进行反击。
“噗!”一支利箭准确地在她的眼前直接穿周雄那细小的脖子从后方迸出去,似乎是戳破了大动脉,一滩血液顿时就喷发出来,直接溅了她一脸,血红的颜色顿时布满了她正脸,还带着点点的温度。
许红妆双目圆睁,好半晌的时间才从这血液中清醒过来,随手一抹脸上的血就连忙扯着脸上的布带朝君长离跑去。
“噗!”又是一箭,身后倒下一人。
良风则是拿着刀下了马去处理那些想要接近君长离的人。
只是人数众多,任凭武功再高也是难以抵挡的住。
君长离看着围来的人直接抛下长弓,轻巧地取出剑鞘里的长剑跃下马背。
许红妆扔掉口中的带子,随手在脸上一抹就直接弯腰捡起尸体边上染血的刀准备反击。
却是在这一刻手臂猛地被一股突如
其来的力道拽住,紧随着整个人被甩到了一处,耳边又听得一声入肉的声音,她连忙看去,就见得在她刚刚暗处位置一个人被捅了肚子,鲜血横流,痛苦倒下。
而拉着她的人冷冷的抽出长剑,看也不看她地道:“别添乱。”
她添乱?许红妆此时真想反问一句她哪里添乱了,但看着他这般用功的在人群里飞来飞去的模样还是住了口,听话地朝着安生处走去。
只是在这样的场合之下哪里有什么安生之处?连着地上不动的尸体都可能是未死绝的。
这不,她一个没在意脚踝处就被那未死绝的人狠心地割了一刀,刹那间一片刺痛席卷了上来,许红妆张着嘴巴废了好大的力气才勉强忍住叫声,紧接着直接从他手里夺过那刀对着他的心脏位置用力地刺了下去。
“叫你砍我!”确认这人真的死翘翘时候许红妆才撑着脚疼继续朝着山寨的外面走去,只是现在的她没那么心安了,看到一个人就要捅上一下,直到走到外面真正的安生之处才抛掉武器坐在地上。
看了眼被割出了血口子的脚踝安心的叹出一气,“还好还好。”没有割了筋都是好的。
取出帕子擦掉多余的血,只是伤口还是有些深,刚擦了血又流出来,这袜子都被染红了一片。
就在这时,藏在云中的月儿调皮地露出了一角。
“连保护自己都不会?”那个本该在里面厮杀的人忽然出现在了眼前,头上出现的月光将在身前蹲下的他照的清楚了一些,亦是是让那话语多了些高冷味道。
许红妆收回脚不让君长离碰,皱着眉头生气道:“殿下这么能耐就该是自己寻到这个地方来才是,让我带路可不是一件什么好事。”
她开始是觉得自己惹了麻烦,但是随后一想才知这一切都是在这个人的算计里,他早知道她不是个真心要留下的所以故意将那些山贼招的远远的让她有机会跑,再从后面缓缓地跟着好一举歼灭。
“你在怪本王?”君长离强硬的拽过那脚踝,直接就用自己的帕子仔细擦去血渍,也不管她痛不痛的就洒了药粉上去,动作霸道的不容一分拒绝。
“我可不管……”那药粉当真不是个人的东西,洒上去的刹那就好像是盐水落在了伤口,刺激的可怕,“殿下还是放着我来吧。”这话里仿佛含了点点的哭音。
君长离朝她那满面忍痛的模样看去一眼,面上的血虽是未有擦的干净,只是那张面孔瞧得却是清楚,也能看到那委屈的模样像是当真是疼着了,手上动作不由轻了一些,“你该注意着些。”
许红妆看着伤口不依道:“殿下自己动的手倒是叫我注意了,殿下这么厉害就该让我也安全无虞的。”
这话说的那叫一个快速和肯定竟是叫人找不出一丝错处来。
君长离蹲在她身前看了那包扎好的伤口半晌,随后换了个方向蹲下道:“上来。”
关于她所指责的话他无暇顾及,或者说是不想顾及,毕竟伤都伤了,总不至于让他道歉。